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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老不死》 第176章 疑惑與猜測

第176章疑與猜測

白玉蟾?

姜祁心頭猛地一跳,這是一個對很多人來說不算是耳能詳的名字,但對於某些特定的人群來說,是如雷貫耳的那種。

全真南五祖之一!

神霄派祖師之一!

只這兩個稱呼,便足矣。

姜祁之前的猜測沒有錯,這甲上的執念,果然是來自於一位道門真人!

白玉蟾是毋庸置疑的真人。

但,確定了甲主人的份之後,更多的疑接踵而至。

不過,姜祁沒有貿然問出來,而是暫時在了心裏。

白玉蟾笑瞇瞇的看著姜祁的神轉變,說道:「看來小友心中有不的疑。」

聞言,姜祁抬頭正準備說話,又聽面前的真人笑呵呵道:「別問,問了我也不說。」

姜祁:「.」

說好的解環節呢?

說好的真人乃是覺悟者呢?

「你的疑,關貧道何事?自去尋找答案就是了。」

白玉蟾很是不負責任的說道。

姜祁緩緩的吐出一口氣,自己安自己。

這位真人比那個老和尚好很多,畢竟人家直說了不會回答。

而那個老和尚明明能夠用一樣的態度來面對姜祁,但還是說了三句「阿彌陀佛」作為敷衍。

老和尚真溫

還不如不回答。

姜祁收攏了心思,把疑了下來,說道:「不知真人留下甲念頭與這一方世界,是為何故?」

「可有什麼需要晚輩的地方?」

姜祁並沒有說甲上的念頭是白玉蟾的執念。

還是那句話,姜祁並不認為一位覺悟的真人,居然還有執念這種東西。

那麼,白玉蟾留下這個念頭的原因是什麼?

這也是姜祁的一個疑問,也是唯一一個適合問出來的疑問。

「沒什麼緣故。」

白玉蟾笑著搖搖頭,說道:「只是想要把傳承傳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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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前輩的傳承,已經耀九州,前輩應該知道才對。」

姜祁如此說道。

他不信白玉蟾的念頭,會應不到外界發生的事。

全真南五祖之一,神霄派祖師。

如果這都不算是把傳承傳下去了的話,那什麼才傳下去?

就連孫思邈這般的「半步真人」,都能夠得知外面的況,白玉蟾這般的真人不可能做不到。

就算二者之間隔著幾百年,但真人的神意志又不會因為靈氣的衰微而減退。

「貧道說的是自己的傳承。」

白玉蟾指了指自己,笑道:「昔年,老道得陳楠祖師傳授金丹火候決並五雷大法。」

「后又推陳出新,將二者融會貫通,結合為一,是為丹雷法。」

「這一門法統,只在老道上。」

姜祁聞言,神中不由自主的帶上了期盼,直接問道:「您看,晚輩適不適合承接您的道統?」

他沒有彎彎繞繞,這種行為在一位真人的面前很可笑,有什麼就說什麼是最好的。

不是姜祁妄自菲薄,基本上能夠開啟這種執念的人,目前就姜祁一個。

也就是說如果白玉蟾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就兩個選擇。

要麼,把完整的傳承都給姜祁。

要麼,就是委託姜祁去給他找一個傳人。

就算白玉蟾打算選第二條,也要把傳承給姜祁看一眼。

哪怕不能一步登天,但這可是一位真人最終的積累啊!

看上一眼,然後自己修,雖然麻煩了一點,但姜祁不嫌棄。

「你的話」

白玉蟾上下打量著姜祁,角咧開一抹微笑,正準備說話,眉頭突然一皺。

而後,在姜祁疑的眼神中,白玉蟾抬起手指,開始掐算了起來。

片刻后,白玉蟾放下了手指,神很詭異的看了一眼姜祁。

「嘖。」

真人有些不爽的咂咂,看的姜祁一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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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承給你.也不是不行。」

就在姜祁疑的時候,只聽面前的真人慢吞吞的說道。

姜祁拱手道:「不知真人需要晚輩做什麼?」

「倒也不用伱做什麼。」

白玉蟾笑瞇瞇的說道:「但我這一門道統,歸結底是傳自全真。」

「所以,守戒是第一要務。」

「若是修了我的法,十年之,不得破。」

見姜祁神有些獃滯,白玉蟾笑瞇瞇的補充道:「當然,手作妻是不算在的,只是不得和合罷了。」

「你要是狠的下心,找個斷袖也行。」

姜祁神詭異,下意識的想了一下那個場景,一噁心湧上心頭。

連忙搖搖頭,不再去想這種腌臢之事。

心裏又多了一個疑

姜祁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即便是他現在的實力,確實帶著不勞而獲的意味在裏面。

但如果細細的去看姜祁這段時間的經歷就會發現。

實際上,姜祁一直在做易。

全了姜屈兵的未盡之戰,得到了青鸞真氣。

幫助姚廣孝隔空勝了劉伯溫,得到了指玄法。

拿回了孫思邈的經文,免於其被蠻夷之輩侮辱,又給孫思邈找了一個未來繼承人,這才得到了葯丹經。

結底,這都是一樁樁易。

只不過有些不對等罷了。

姜祁自己也承認這一點,。

但奈何,這是買家市場,定價權在姜祁的手裏,主權也在姜祁手裏。

能夠解讀執念,並切實地的完執念的人,只有姜祁。

說難聽點,姜屈兵也好,他背後的朱慈烺也罷。包括姚廣孝和孫思邈在

他們沒有選擇權,想要完執念,只有姜祁這一個選擇。

這是壟斷。

但歸結底是易,姜祁並不是什麼也沒有付出。

而現在,白玉蟾的出現打破了這個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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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姜祁給出什麼,或者為之努力什麼,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擺在了姜祁的面前。

嚴格來說,姜祁所要付出的代價,還是在得到傳承之後,那開玩笑一般的十年不得破而已。

這已經不是不對等了,跟白送沒有什麼區別。

因為這不是「想要得到力量」的代價,而是「擁有這份力量需要付出的代價」。

「看來你不是很想要?」

白玉蟾笑呵呵的問道。

「來的太容易了。」

姜祁點點頭,實話實說。

「那只是你以為的而已。」

白玉蟾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說道:「老道且問你,若是有人仗著近水樓臺,搶了你認定的未來老婆,你會如何?」

姜祁納悶的看了一眼真人,想了想,很認真的說道:「大概會想要殺他全家。」

回答的同時,姜祁開始回想白玉蟾的生平。

雖然姜祁不太了解,但仔細想了想,似乎這位真人的上,也沒有發生過這種被搶老婆的事。

但那種咬牙切齒的既視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老道自然是沒有被搶過老婆。」

白玉蟾一眼便看出了姜祁的言又止,吹鬍子瞪眼的說道:「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晚輩明白。」

姜祁乖乖的點頭。

「現在你明白,為什麼老道這般生氣了嗎?」

白玉蟾緩緩的問道。

「明白了一點點但還是不太明白。」

姜祁還是想不通,白給自己傳承,跟類似被搶了老婆的事之間,有什麼關係。

「也罷。」

白玉蟾嘆息一聲,又問道:「如果你沒有那個能力,或者沒有機會去殺他全家呢?」

「嗯?」

姜祁疑的眨眨眼,這個問題還有後續?

想了半天,姜祁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那就找個別的方法來報復?」

「那你覺得,一把火燒了他的婚房,算不算是報復?會不會很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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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蟾很認真的問道。

太損了吧?

姜祁心裏咋舌,但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一點也不過分!」

商。

「孺子可教也!」

白玉蟾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現在明白了嗎?」

「多明白了一點。」

姜祁問道:「但晚輩還是沒有明白,這跟讓晚輩十年不得破有什麼關係。」

白玉蟾這麼做的原因,姜祁大概搞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為了出一口氣。

姜祁不是重點,他以為的沒有代價,只是他以為的而已。

就好像買櫝還珠,人們都以為這人虧了。

但誰又知道,說不定人家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櫝」呢?

現在的況也差不多。

總之一句話,道爺爽了,就夠了。

想到這裏,姜祁不僅沒有解開疑,反而是有了更多的疑

「看來你需要時間來考慮。」

白玉蟾恢復了微笑的神,不等姜祁說話,便一揮大袖。

「等你想明白了,再來尋老道吧。」

沒有給姜祁反應的時間,伴隨著白玉蟾一袖子落下,姜祁的影直接消失不見。

道觀,只剩下了白玉蟾的影。

「呼」

白玉蟾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自言自語道:「提示已經夠了,就看道友你的悟是否依舊。」

「距離道友你估算的時間,已經不遠了。」

說罷,白玉蟾苦笑一聲。

「這一次,我們多麼希你能夠算錯啊。」

另一邊。

辦公室,姜祁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眼中是濃濃的疑

不僅僅是接白玉蟾之後產生的,還有白玉蟾自份的那一刻產生的疑

這個疑就是,對不上號。

甲和白玉蟾對不上號。

白玉蟾肯定不會撒謊,一位真人也不可能會連自己的份都不承認。

所以,這個甲上的執念,毋庸置疑是白玉蟾的。

可這樣一來,對不上號的問題就出現了。

白玉蟾是南宋的人,但甲卻是唐初的件!

這個時間是對不上的。

從灰牙的後手那裏拿到的,以及從土門家那對變態夫妻手裏拿到的,這兩塊甲之前的來歷並不清楚,暫且放下不論。

可李淳風疑冢里的甲,以及樓蘭沙漠地下唐軍門守護的甲又怎麼說?

這兩塊甲,是姜祁能夠確定年代的。

當然,如果說這甲是在南宋時期來到了白玉蟾的手裏,而後他於某種目的,把其中的一塊放在了李淳風的疑冢,一塊放在了樓蘭沙漠地下老水鬼的頭上。

這麼說也說的通,一位真人,有這樣的實力能夠做到。

但問題是,姜祁跟李淳風的意識有過流,若是白玉蟾進過那裏,李淳風察覺不到的可能不大。

或許李淳風真的沒有察覺到,亦或者是允許了白玉蟾的這個行為,而且也沒有在和姜祁見面的時候說這件事。

這裏能勉強解釋的通,但樓蘭沙漠地下的那一塊又怎麼說?

就算是白玉蟾去了那裏,放置了甲。

先不說神志所剩無幾的老水鬼知不知道,如果知道又為什麼沒有說給姜祁這個「將軍」知道。

只說那樓蘭沙漠地下的唐軍吃人續命的法子。

這是毋庸置疑的邪法,白玉蟾為道門真人,不可能視而不見。

更不可能利用這樓蘭邪法,來守護甲殘片。

姜祁對道門真人的節與善惡觀還是信任的。

但這樣一來,就怎麼也解釋不同了。

為什麼至兩片在唐朝時期就銷聲匿跡的甲殘片上,會帶著一位宋朝真人的執念?

上面的甲骨文,又是什麼?

到底是不是白玉蟾刻的?如果不是,那又是出自誰的手筆?

退一萬步說,就算白玉蟾瞞過了李淳風意識的應,甚至對樓蘭邪法視而不見,在這兩個地方放置了甲,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

真是

姜祁無奈的眉心,接踵而至的疑一個接著一個,也打了姜祁原本的計劃。

本來是想著,拿到甲中的傳承之後,再去進一步的窺探自的。

但現在,說實話,姜祁有點不敢接這一份傳承了。

白玉蟾的態度屬實是耐人尋味。

什麼類似有人捷足先登搶了你未來老婆的況?

什麼燒了婚房?

這跟讓姜祁十年不得破又有什麼關係?

等等

姜祁突然想到了什麼。

「如果說,我是這一團火呢?」

姜祁喃喃自語。那麼,婚房又是什麼?

「老婆」又代指什麼?

「燒婚房的目的,是阻止結婚。」

「但不管怎麼說,婚房修好之後,還是要親。」

姜祁的眼睛越來越亮。

「這也跟我猜測的,白玉蟾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一致。」

「那麼,誰搶走了白玉蟾的『老婆』?」

一個猜測,在姜祁的腦海漸漸型。

正此時。

「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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