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瑤紅著臉擰了他胳膊一把,惱怒。
“你還敢說!你那時候就已經不傻了吧?你就是裝傻欺負我!”
咬著牙控訴,“虧我還把你當傻子縱容你,我要是知道你不傻,你存心欺負我,我當時就把你從三樓踹下去了!”
沈沉舟抱著哈哈哈大笑。
低頭親了一口秦青瑤的額頭,沈沉舟溫認錯,“我錯了。”
在秦青瑤以為他真的是在道歉,準備再嗔一下就原諒他時,他忽然附在耳邊低聲說,“傻夫君欺負了你,等你孩子生了以后,我這個不傻的夫君再帶你來好好一次,好好補償你,好不好?”
“……”
秦青瑤連嗔的語調都想好了,卻生生被他這句話給嚇得全部了回去。
他都說這種話了,還敢嗔?
那不是拒還迎嗎?
“沈沉舟你有病吧啊啊啊啊!我捶不死你!”
秦青瑤紅著臉生氣地去捶沈沉舟。
不料沈沉舟調戲了就轉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著笑。
這天天站著不挨打,次數多了也是沒趣的,偶爾也要來一個追,他逃,然后被堵在墻角翅難逃,這樣才有趣對不對?
沈沉舟繞著高大的書架在前面跑,秦青瑤氣咻咻地拎著擺在后面追,英俊漂亮的小兩口在遍布著斑駁的藏書閣里打鬧,畫面是那麼的好。
繞著書架跑了三圈,沈沉舟就放慢步子,刻意放水,被秦青瑤張揚霸氣的堵在了書架死角。
他背脊抵著墻,看著秦青瑤一手撐在他墻邊,還試圖抬起一只腳在旁邊書架上裝惡霸,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秦青瑤正在拎擺抬上,可惜不夠長又沒有跳舞的人那麼靈活,在沈沉舟的笑聲里,咬著牙掰著很艱難才將腳上了書架。
然后,著沈沉舟下,冷笑著,“你跑啊,你再跑一個我看看?我是你能惹的人嗎?”
沈沉舟快要笑死了,他的小妻子上哪兒學來的這惡霸姿勢?
別說,還好玩!
他任由秦青瑤著他下,用他深邃的眼溫凝視著秦青瑤,用他低沉悅耳的嗓音低聲說。
“不跑了,我跟你認錯好不好?我錯了,我無恥,我下賤,我明知道那天晚上瑤瑤有多張有多恥有多敏……我怎麼還能再籌謀著來一次呢?我不可以這樣,我應該做個正人君子,我不可以纏著我的小妻子做不要臉的事,我不要臉——”
秦青瑤越聽耳朵越紅,一惡霸氣勢都咻咻咻跑了。
這什麼人啊!
說好了認錯的,怎麼又上了?
這麼好聽的嗓音說著這麼曖昧的話,都了,一條站立的站不住了。
瞪了一眼沈沉舟,默默將在書架上的收回來,然后紅著臉說,“你閉吧,我不想跟你說了,你趕跟我去學耕地去!咱們跑來這兒不就是想趁著沒人趕去學耕地嗎?再聽你胡說八道下去,天都要黑了!”
沈沉舟將通紅的臉頰和仿佛要滴的耳盡收眼底。
真可。
他修長手指托著后腦勺,“給我親一個再去。”
話音落,他就低頭親了上去。
秦青瑤被迫仰著頭被他親了又親,耳都紅了,才從他虎口逃生。
著通紅的臉頰瞪著他,抓著他手一同進了空間里。
因為兩人之前已經將牛和犁都買好了,所以這會兒只要給牛套上犁,再慢慢嘗試一下怎麼使用就可以了。
“用水牛還是黃牛?”
沈沉舟抬手撈起一套犁,側眸寵溺地看著秦青瑤,“你的地,你的牛,你做主。”
秦青瑤在兩頭牛上掃了一眼,指著水牛說,“它吧,它長得比黃牛高大威猛,你這個生手初學起來肯定很廢牛,讓它來。”
沈沉舟應了。
兩人來到兩牛一馬前面。
沈沉舟先看了一眼臥在地上打瞌睡的汗寶馬。
剛喝靈不久,劑量又,因此這馬兒上還沒有什麼痊愈好轉的跡象,連睡覺都在氣,很人心疼。
秦青瑤撞了撞他胳膊,低聲說,“它火焰,我給它取的名字。”
沈沉舟默默盯著馬兒額頭上的火焰白紋,側眸無奈地著秦青瑤笑。
“瑤瑤啊,從你起名的潦草,我做出了一個沉重的決定,我想,以后孩子起名還是我來吧,我不信任你。我怕到時候咱們孩子出生,他長得胖嘟嘟的,你會他胖胖,,嘟嘟,他若是瘦瘦的,你會他瘦瘦,竹竿,麻桿,他若是笑,你他笑寶,他若是哭,你會他淚包……”
“噗——”
不等他說完,秦青瑤就噗嗤笑開了。
那一個個搞笑的名字,讓笑得直不起腰來,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什麼人啊,有那麼不靠譜嗎?
不會這麼坑自己的孩子的!
沈沉舟一邊笑瞇瞇看著,一邊去將犁套在水牛上。
等秦青瑤止住笑,沈沉舟已經驅趕著牛去嘗試犁地了。
秦青瑤托腮著沈沉舟,回憶以前電視劇里人家犁地的樣子,不停糾正他的站位,手勢。
有在一旁幫著調整糾正,沈沉舟很快就掌握了犁地的技巧,跟人家鄉下老把式一樣犁得又快又好。
秦青瑤越看越滿意。
嘖嘖,的夫君真是沒選錯,練武是個奇才,種地是一把好手,如今連犁地都能無師自通。
太棒了。
沈沉舟沒有可著大水牛使,半個時辰后就換了大黃牛來。
這兩頭牛都很聽話,給它們吃飽了,它們在地里就老老實實,勤勤懇懇,不鬧一丁點幺蛾子。
在空間里待了兩個時辰,兩人就離開了。
這九十幾畝地,半天時間是干不完的,他們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否則宮里的父皇母后會心急如焚。
畢竟,林大將軍就要宮造反了,父皇現在非常需要沈沉舟給他安全。
兩人回到宮里的時候,皇帝果然在皇后這里等著他們,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滿臉焦急。
看到兩人手牽手回來,皇帝急忙迎上前,“你們倆這是去哪兒了?一整天見不到人,朕都要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