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恩榮會后的第二天,新科進士需要到鴻臚寺報道,進行為期三天的“崗前培訓”,主要是學習朝會、筵席、祭祀等場禮儀。
林晧然等十一人早上到鴻臚寺后,便跟其他新科進士再次會合,而后被鴻臚寺員帶到了孔子廟,進行一系列的拜謝禮儀。
他們這幫新科進士除了謝孔圣人外,還要謝四圣十二哲和六十二位先賢,即孔子的七十二門徒和一些出的后輩。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圣賢都在著一個嚴格的排序,倒茶的先后順序萬萬不能搞錯。哪怕是六十二位先賢,亦有著一個嚴格的高低之分。
跟著人人平等的思想不同,儒學雖然一直宣傳“己所不勿施于人”之類的話,但尊卑觀念簡直深骨髓之中。
在拜完孔子廟后,便進行另一項的儀式,即立進士題名碑。
進士題名碑并非是本朝所創,而是源于元朝仁宗,將當年的新科進士題名于石碑上,借以顯宗耀祖、流芳百世。
只是事已經證明,進士題名碑的初衷怕很難如愿。因為元朝的進士碑已經被毀,如今所看到的進士碑,均是大明的進士碑。
可以想象,若大明朝在將來被推翻,那他們在進士碑上的名字亦會被毀掉。
但不管如此,此時能在這里留名,亦是一份巨大的榮耀。故而大家都涌向那塊新立的進士碑,看到自己的名字銘刻在上面,眼睛都著興與驕傲。
“這塊進士碑怎麼被一塊紅布蓋住?”有人發現旁邊有一塊被紅布蓋著的進士碑,頓時疑地詢問周圍的同伴。
林晧然亦是不解,領頭的鴻臚寺員他過來,然后沖著他恭敬地說道:“還請狀元郎,為我們揭開這塊進士碑。”
對于這個要求,林晧然自然答應,當即將那塊紅布扯了下來。
圍著看熱鬧的進士們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后滿是羨慕地向了林晧然。
林晧然先是疑,待他向那塊進士碑的正面時,亦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進士碑的材料是名貴的漢白玉,跟其他進士碑都是一丈高,頭部飾祥云紋的圖案,中間大的篆寫著:“大明文魁”,然后下面是林晧然的生平介紹。
在進士碑林中,獨立一碑,這是大明從來沒有過的事,而漢白玉碑在這里亦格外的顯眼。只是連中六元的林晧然,確實承得起如此待遇。
林晧然亦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一出,心里同樣極為高興。
“此碑是奉圣上旨意所立,自今日起,你就是我大明世代讀書人的楷模了!”旁邊的鴻臚寺員笑盈盈地著他,朝著他認真地說道。
“圣上隆恩,微臣何以敢當!”林晧然朝著西苑的方向,一副寵若驚和激涕零的模樣。
這自然是表演份居多,他這個人比較務實,真金白銀遠勝于這些虛名,或者讓他升三級也行。
接下來,面對著大家的祝賀,林晧然顯得不驕不躁。對每一個對他表達祝賀的人,都會認真地回禮,同時盡量記著他們的長相。
三天時間眨眼而逝,除了一甲進士外,其余人都到吏部參加朝考。
僅是一天時間,吏部便在衙門前懸掛起三百五十七名新科進士的分配名單。
林晧然作為新科狀元,自然是鐵打的次六品翰林修撰,榜眼惇元和探花徐渭都是正七品的翰林修編,三人都沒有任何懸念。
令二甲進士翹首以盼的庶吉士,亦是落下了序幕。跟著寧江先前猜測的那般,本次錄取的庶吉士人數大大水,只有區區的十二名。
庶吉士并不能算是翰林,他們其實是到翰林的實習生,可以在翰林院學習三年。三年后,若是散考績優異者,則會得到授,正式為翰林。
雖然這條路子繞得比較遠,遠不如一甲進士直接授來得痛快,但在所有新科進士看來,這庶吉士卻是一個最好的分配。
只是這庶吉士是僧多粥,絕大部分人跟翰林院無緣。在痛失翰林院這個儲相之地后,大家的目自然落在六部九卿。
對于六部九卿哪個才是首選,這倒沒有統一的答案。有人推六部的吏部,亦有人會推都察院,前者有著人事考核權,后者是“專咬”朝廷大員的史言。
若是能夠職六部九卿,雖然注定跟閣無緣,但只要老實地熬上去,亦可能為衙門的頭目。像如今的吏部尚書吳鵬,雖然不是翰林出,但誰又敢小窺于他?
只是事實總是這般的殘忍,大多數進士不僅不能進翰林院,亦不能留在六部九卿這些中央部門,全部都得下到地方去任職。
這些員到地方,都會撈得七品的實缺,其中以知縣居多。只是這類員遠離政治中心,上面若沒有過的人脈和機緣,想要升遷變得極為困難。
另外,若是能夠分配到富庶之地為,日子還能過得愜意,但若分配到偏遠貧苦地區,怕真是不好熬了。
但世事就怕比較,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二甲進士怕南京六部九卿,三甲進士怕王府。前者不愿意到養老院跟老人喝茶,后者不愿意到“豬圈”陪豬混吃等死。
值得一提的是,新科進士有著拒絕分配的特權,可以強烈表示要留京任職。對于這種拒絕分配的新科進士,吏部亦能夠容忍,但這些新科進士卻只能舉人的職待遇,往往從九品開始做起。
在張榜的時候,林晧然等十一人和剛好湊過來的廣東新科進士,一起來到吏部衙門前看榜,大家的心頓時是起起落落。
寧江果然到了兵部,張偉進了都察院,但其他人都分配到了地方,有人分配到了江浙的富庶之地,有人卻被分配到了大明“新省”——趾承宣布政使司,即后世的越南。
最讓人意外的是,被大家看衰的楊富田卻進了工部,當真是碎了一地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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