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察院右僉都史鄖治薛貞竟然把巡按史房可壯給抓了,他有這權力嗎?
按律來說,他是沒這權力的。
因為他是右僉都史,不是左僉都史。
都察院的都史,副都史,僉都史那都是分左右的。
左都史,左副都史,左僉都史才是都察院的常設員,是有權管下面的監察史和巡按史的。
右都史,右副都史,右僉都史那都是在都察院掛職,外派地方的員,也就是掛個正二品、正三品、正四品的銜,去當巡、治又或者總督一類的員,因為這一類員本是沒有品級的,所以基本上都在都察院掛職,掛上個品級。
也就是說,薛貞就沒權管房可壯,他的職權是管鄖治下屬五道八府九州的軍政和民政。
他就算發現房可壯貪贓枉法,那也只能上奏朝廷,讓朝廷派都察院的人來管。
不過,這會兒朝廷都套了,清流和東林跟閹黨和齊楚浙黨正大斗呢,誰還講規矩,誰就是傻劈!
薛貞不但仗著職位比人家高又人多勢眾把房可壯給抓了,他還來了個惡人先告狀,一封奏折上去,把個房可壯真的當徇私枉法的貪污吏給參了。
這份奏折傳上去,自然就送到了魏忠賢的面前,這會兒閣已經被他的親信把持了,天啟也不想管事,一應政務都是他這個九千歲在理。
當然,他這個時候還沒狂到不把天啟放眼里,因為清流和東林還沒有斗倒呢,他還不能無法無天,他要敢把天啟晾一邊不理不睬,清流和東林便會湊上去,借助天啟這個皇帝的權力咸魚翻。
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所以,這會兒,只要是重要的事,他都不會擅自做主,他都會去請示天啟。
不過,這請示的容和方式嗎,當然是經過他細細籌劃的。
比如,薛貞辦的這件事。
原本,薛貞這就是越權,而且,采礦煉礦的貓膩,他作為一個大太監,最清楚不過了。
也就是說,這事,本就是房可壯有理,人家把黃維賢抓起來絕對沒錯,薛貞仗著職位比人家高又人多勢眾把房可壯抓了,那才胡作非為。
但是,只要細細籌劃一番,再去糊弄天啟,那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魏忠賢這會兒正準備跟清流和東林撕破臉,刀子呢。
奈何天啟還記著清流和東林將其救出來繼位登基的舊,而且,除了遼東的事,其他方面,清流和東林行事都是有口皆碑的,做得相當不錯。
所以,天啟心還不愿收拾清流和東林。
這個時候,就需要多找點黑材料,讓天啟對清流和東林失去信心,乃至厭惡至極才行。
熊廷弼一案,還在醞釀中,還差點火候,這房可壯一案,正好,添把火!
如果讓天啟認為,所謂的清流和東林,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也會以權謀私,也會貪贓枉法,也會無法無天,那熊廷弼一案就可以水到渠的開整了。
魏忠賢的確沒讀過什麼書,大字都不認識幾個,但是,論到耍謀,玩手段,論到心狠手辣,的確沒幾個人能比得上他。
他收到薛貞遞上來的奏折和證供之后,簡直是如獲至寶,好東西啊,好機會啊!
這次,薛貞可立了大功了。
他命人細細將奏折和證供念了兩遍,又命人準備了一些相應的材料,隨即便瞅準時機,帶著奏折,帶著證供,帶著準備好的材料,忽悠天啟去了。
天啟什麼時候最好忽悠呢?
當然是在其全心全意干木工活的時候。
天啟沒什麼其他的嗜好,就是干木工活,而且,一旦起手來,心思就撲上面去了,本就不想管也不想聽其他的事。
這個時候,如果跑去打斷他,他便會極度的不耐煩,只想著你趕把事說完,好讓他繼續去干心的木匠活。
魏忠賢對這些自然了若指掌,所以,當服侍天啟的太監來報,天啟已經開始干木匠活了,他便瞅準時機,帶著東西來了。
這會兒天啟才剛在幾木方上彈好墨線,正準備拿鋸子去鋸呢,魏忠賢便帶著人小心的走上前來,輕聲道:“皇上,奴家斗膽,請您歇一歇,奴家這有重要的事啟奏。”
天啟無奈的放下鋸子,一屁坐自己做的靠背椅上,頗有些不耐煩的道:“又什麼事啊?”
魏忠賢連忙簡明扼要道:“是這樣的,皇上,巡按史房可壯向一個名黃維賢的包戶索賄,黃維賢沒錢給,他便將黃維賢及其一干人等抓起來,誣指其私自開礦煉礦,然后嚴刑拷打,著黃維賢的家人去湊錢救人。”
豈有此理!
天啟聞言,已然有點怒了,不過,有些東西他還沒聽明白。
他略帶惱怒道:“這房可壯去巡按什麼啊?包戶又是什麼意思啊?”
魏忠賢連忙解釋道:“房可壯是去巡按鹽鐵的,所謂包戶,就是跟朝廷簽了契約公文,專門給朝廷采礦煉礦的商戶,他們等于是把礦包下來了,為朝廷煉制銅鐵等資,煉出來之后全部上繳朝廷,朝廷再按契約上的價碼付錢給他們。”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
天啟又問道:“那黃維賢跟朝廷簽了契約公文嗎?”
魏忠賢連忙招手令隨行太監將公文和材料全呈上來,解釋道:“簽了,所有契約公文一應俱全,而且,奴家還去查了一下,每年他都按時按量將煉制出來的銅和鐵都上繳朝廷了,朝廷的付錢記錄跟他做的賬本完全吻合。皇上,要不,奴家讓人給您細細念念?”
天啟看了看那一堆的證供和賬本,立馬拍著把手怒斥道:“還念什麼念,房可壯這擺明了是以權謀私啊!如此貪贓枉法之徒,是誰派去巡按的?”
魏忠賢小心的道:“皇上,都察院的史自然歸都察院管,房可壯是都察院左都史高攀龍和左副都史楊鏈派去的。”
呃,這個,高攀龍和楊鏈!
這倆可是把他從乾清宮救出來繼位登基的功臣。
天啟聞言,不由愣住了。
魏忠賢見狀,連忙添油加醋道:“皇上,您是不知道啊,那些個所謂的清流,所謂的東林,仗著朝中有人,那簡直是無法無天啊。就好比這房可壯,他索賄事小,他還把南所有礦的封了,不讓人開采,上千礦工因此沒了生計,得都快瘋了。據鄖治薛貞上奏,那些礦工都帶著家人跑去跪求房可壯了,這一跪就是三天三夜啊,房可壯就是不管不顧,那些礦工已經忍無可忍,就要鬧事了。還好,薛貞帶著兩千屯衛去把他們住了,要不然,那就是一場民變啊,不知道要死多人!”
啊!
還有這回事?
天啟忍不住追問道:“真的差點激起民變?”
魏忠賢點了點頭,嘆息道:“是啊,老百姓要沒了飯吃,瘋了,那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啊,這個房可壯,也太不像話了,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斷了上千人的生路!”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
這房可壯,太猖狂了!
天啟大怒道:“傳旨,將房可壯革職查辦,即刻抓回京城審訊。”
了!
魏忠賢連忙拱手道:“奴家遵旨!”
嘿嘿,抓回京城審訊,雜家直接把你丟詔獄好好整,不整出一堆清流和東林的黑料來就算你狠!
要說房可壯這事,的確冤,天啟朝,很多清流和東林都很冤,莫名其妙的,就被魏忠賢安上各種罪名,弄詔獄里整的死去活來。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魏忠賢太瘋狂,太狠毒,要怪,就要怪他們自己不夠瘋狂,不夠狠毒。
這是世啊,人家擺明了不講道理,瘋狂搞你,你還跟人講道理,那不找死嗎!
誰讓你們不夠瘋,不夠狠。
你們沒把別人干趴下,你們自己就準備趴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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