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大早啃豬蹄的兩個人來說，不知道接下來到底算午飯還是早飯，兩個人在貓頭鷹餐廳門口停下了車子，剛走了進去就被一幫火力四的小姑娘給圍住了，居安跟在王凡的後面一打量，整天餐廳了出了自己和王凡這個腦子不太好的就剩下服務員了，來的太早了不是。

到底還是王凡這個花叢老手厲害，邊圍了一幫子熱孩談笑自如，幾個孩中間的一個金髮白人姑娘從前面棕的小腰帶中拿出了紙和筆對著兩人微笑著說道：“兩位先生，吃點什麼”。

居安打量著四周的擺設，簡簡單的除了熱背心姑娘，其餘的跟普通的餐館沒多大的區別，四四方方的小桌子，隨可見的木紋裝飾，門口上的牌子倒是讓居安覺得有點特別，上面寫著：男人不穿服，不給服務，人不穿服食免費。

離著自己的桌子不遠，就是個一人高的宣傳板，上面一個老頭笑呵呵的拿著一個盤子，邊圍著兩個火辣的。

甚至是餐廳的一角，還有一個個的格子，外面掛著幾個印著餐廳標誌的t恤，不用問格子裡面擺著的都是一摞摞的t恤，這餐館裡還有買t恤的，擡頭就看到不遠的壁掛電視上正放著育節目，更遠一點就是一個長長的吧檯，吧檯裡面兩個服務員正在聊著天。

整個一個餐館裡吃穿都全了，不過現在空的只有居安和王凡兩個人，也不知道到了中午和晚上的時候人多不多。

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菜單，掃了一眼，價格不算是太貴，平民化的東西。

手中早就拿著菜單的王凡看了一眼單子：“這個蝦子來兩份，漢堡兩個，螃蟹兩個”。居安一聽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剛啃完了豬蹄又吃起海鮮，這還是早飯，到底哥們過的是哪國的日子啊。

等著王凡點完了餐，那個白人小姑娘轉去通知廚房，另外的幾個姑娘圍著兩人聊天。

頭髮棕的姑娘對著王凡和居安兩個人問道：“你們是來旅遊的麼，從這裡到拉斯維加斯很近的”。

“我們不是來旅遊的，我是陪著我朋友來這裡來辦公事的”王凡對著姑娘笑了笑，跟著說道：“他在這裡買了個牧場，我正好跟著順道來看看”。說完還拍了拍旁邊居安的肩膀。

其中一個黑長卷發的姑娘看著居安就問：“是那邊的漢斯牧場？還是別的牧場?”。

“漢斯牧場”居安笑著回答人家姑娘的話。

“他的牧場很出名麼，怎麼這麼多人知道”王凡看著姑娘笑著問。

黑捲髮姑娘對著王凡說道：“這麼大的牧場，金曼很見，在金曼附近一般都是幾百英畝的小牧場，我的爸爸也是搞農場的”。

跟著一幫子孩嘰嘰喳喳的聊著，沒一會功夫兩個人的食就端了上來，居安看著一盤子海鮮外加個大漢堡，擰下了個螃蟹鉗子啃了起來。

看到兩人吃飯，姑娘們就散開了，剛纔幫著兩人點餐的姑娘站在了居安和王凡的旁邊，時不時的跟著兩個人聊上兩句。

王凡看著居安吃螃蟹從螃蟹開始，啃的十分乾淨：“你這是吃的仔細，我可沒你這本事，我只吃子”。說完晃了晃手中的螃蟹殼子：“這頓飯我來請”。

居安一邊啃著螃蟹鉗子一邊對著王凡說道：“多新鮮啊，這吃的早飯不早飯，午飯不午飯的，當然是你請，打了我的生鐘還沒跟你收費呢，還想我掏錢”。

王凡聽了居安的話，對著旁邊的金髮姑娘小聲的說道：“越有錢的人越小氣，看到了沒有”。

“那一定要給我小費，我們就靠著小費生活呢”金髮姑娘對著兩人笑著說道。

姑娘的直白讓居安有點發笑，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說完又開始對付起手中的食來，吃完了螃蟹吃蝦子，然後啃漢堡，這也不知道吃的算什麼，覺就一個大雜燴，倒是把居安的肚子弄的鼓鼓的，老實說這海里的蝦子就是不如河蝦味道好。

吃完了從自己的錢包裡出一張票子遞給了在旁邊服務的姑娘：“我的小費，賬單問這位先生收”。拍了拍王凡的肩膀，居安用對著王凡用中文說道：“你快點吃，吃完了咱們還要上路呢”。

“什麼上路？”王凡對著居安嘟囔著說道：“別說的跟要去砍頭似的，上路！你自己上路去吧，我還要多活兩年”。

“滾你的，你才砍頭呢，不是要去看麼，在這裡磨嘰個什麼，別到時候到了加州人家都收攤了”看著王凡還想跟著旁邊的火辣服務員姑娘繼續聊天，居安不得不提醒他，快沒時間了。

聽了這個話，王凡把蝦子吃完，就開始掏錢付賬，零錢就算是小費了，掏完了錢拿起了漢堡對著居安大手一揮，很有氣勢的說道：“走！”。要不是居安知道下一站去哪裡，還以爲王凡準備帶著自己去消滅小鬼子呢。

上了車子，居安首先坐到了駕駛室，第一段路由居安開，出了金曼路上就沒多人和車輛，居安也就提高了速度。中途休息了一下換是王凡來開的時候，就是著時速上限在奔著了，也不知道是大會吸引還是怎麼的。兩個人這段路只用了四個小時多一點，下午…種的時候就進了加州的邊界。

按著導航的提示，兩個人向著小鎮駛去，小鎮的臨著落砂機的市區，還沒進小鎮就看到許多穿著皮的人向著小鎮中心走去。

居安和王凡兩個人找了個停車場把車子停了下來，順著人羣往裡面走，在路邊的小飲料店弄了兩杯飲料，拿在裡吸著，轉著腦袋四看了下，還沒等著兩分鐘，居安就想把自己的眼睛挖出來，一個滿贅的年紀越四十多歲的人正穿著黑，肚子上的游泳圈都掛了幾個了，裡還咬著一個紅的小球，像是套了個水勒繮似的，拉著一個像是國的人力三車，車子上面坐著同樣的一個滿贅的大媽，腦袋頂著染得五六的頭髮，時不時的拉著繮繩，讓後用手中的長馬鞭在拉車的人屁上著，鞭子每落下一次，拉車的滿贅的的屁上的贅就泛起了一陣漣漪，滿的不屈的抖著，讓居安和王凡兩個人看的糾結無比。

至於男的放眼去到是穿著皮質，上綁著幾皮條的，有的還不錯，知道害腦袋上還卡了個帽子，算是多穿了一件服。當然服有穿的太多的，從頭到腳都套著皮服，眼睛和鼻子出的地方挖了幾個圓孔，從居安的旁邊走過，等過去了居安一看，屁後面還拖著一個茸茸的像是馬尾似的細細的黑穗兒。

一邊喝著手中的飲料，居安扭頭對著王凡說道：“看著些人，這打扮簡直沒法說了，恨不得把眼鏡摳出來”。

王凡聽了點了點頭：“這男人倒是很多好材的，這人年紀大不說，還滿贅的，你說你蹲在家裡就行了，還出來禍害大家的雙眼就不對了”。話還沒落音對著居安又小聲的說道：“十一點方向，有個能看的”。

居安一轉頭，看到一個紅髮的白人姑娘，穿著皮質的丁字，上就是弄了兩膠布，兩個球的頂端了個小小的十字，這兩個叉還不如側面的紋大呢，紋倒是不錯，是一一個拿著鋼叉的魔鬼圖案，好像旁邊還寫著幾個中文，字很小居安這離得有點遠，脖子上掛著一亮閃閃的鐵鏈，中間一把掌大的鎖連著鏈子的兩頭，跟居安上中學時候用來鎖自己的自行車的鎖似的，看不清臉不知道盤兒長的怎麼樣，上套著那種給大型犬出去時候帶著的皮質套，昂首的和居安兩人叉而過。

居安對著王凡點了點頭：“總算是能有個看的過去的了”。說完跟著王凡順著人流往裡面走，剛走了兩步就看到旁邊有幾個架子，上面掛著一溜的人，有男有，幾乎是全是赤祼的被吊在架子上，看起來非常像是江南菜市場上賣豬的，跟那覺真是相差的**不離十。里弄個小球那都算是小兒科了，一個里還整個腦袋都被黑皮套子包住了只留著了管子呼吸。旁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男的手裡端著一塑料杯的啤酒，正在笑呵呵的跟同樣上沒多服的人合影，似乎還在流著經驗。

在旁邊看了兩眼居安和王凡兩個人繼續向裡面走，一邊走著一邊看著，王凡慨的說道：“以前在國看的西洋景簡直弱了有沒有？這纔是真正的西洋景啊，靠，就跟小電影現場直播似的，國的那種捆繩子簡直是ive!”。

居安正想著諷刺王凡兩句，一低頭就看到路邊放著三隻一米左右的大鐵籠子，籠子裡面蹲著三個溜溜的姑娘，哦，不算是是溜溜的，人家手腕上還帶著皮護腕，仔細一看腳腕上也是，護腕上面還帶著一圈亮晶晶的圓錐形釘子，蹲在籠子裡的三個姑娘著欄桿看著周圍走過的人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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