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針管抑制劑下去,岑清伊疼得撐不住直接倒下去,滿頭大汗,眼冒金星,臨倒地之前,還在那嚷:“繼續繼續打。”
半針管岑清伊還嫌不夠,還想針管,江知意忙活得臉紅,無奈道:”不夠也得等下,不能下子全部打進去。”
岑清伊倒地不起,盡管發熱期依舊躁,但全折騰的沒力氣了,所以江知意暫時是安全的。
江知意很想抱著岑清伊,岑清伊唯恐避之不及,“不行不行。”岑清伊往旁邊躲,不讓江知意自己,注意到傷的神,岑清伊解釋,“你靠近我,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那就不控制。”江知意還要上前,岑清伊祈求不要過來,的力在逐漸恢復,“姐姐,把剩下的抑制劑幫我打了吧。”
江知意真是拿岑清伊沒轍,“你確定嗎?”
“確定。”
江知意都下不了手,岑清伊把奪過來,猛地刺上去,疼得再次倒地,“我這回真沒力氣了。”之前的力氣都拿來自我控制了,現在的力氣都拿來給自己打針,明知道很疼卻還是要下手,等于要捅自己刀,短時間連捅兩刀,般人都不了。
不管怎麼樣,抑制劑開始發揮作用了,岑清伊靠在墻壁上,呼吸劇烈,但理智已經回歸,“姐姐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能行嗎?”江知意聽見岑清伊那句“姐姐我想要”,都沒敢告訴岑清伊,是連夜坐個人直升機回來的,因為這個點,機票買了也得等好久,江知意怕岑清伊本等不了,“你下次可不能下子給自己弄那麼大劑量,腺還要不要了?”
“不要了。”岑清伊說得是氣話,“誰它這麼不爭氣的。”
“你還怪腺,你應該在來臨之前打啊。”江知意心疼,但也氣不打來,“上次就是,趕在發熱期最盛的時候打針……”江知意說到這里嘆了口氣,這也就是岑清伊,換了別人本不了,“你啊,下次趕早不趕晚。”
岑清伊也是把自己急了才會下手,要不然那子疼,可以做選擇的況下,也不愿主承。
江知意抬手勾著岑清伊的脖子,檢查后頸的腺,不看不知道,看嚇跳,“你怎麼了這麼多層啊,腺也要呼吸的啊。”
岑清伊可憐,“我也是沒辦法嘛。”
江知意往下撕抑制劑,岑清伊還不舍得,“你都撕下來,萬我發熱期的勁兒還沒過去怎麼辦?”
最后是江知意勸說下,抑制劑后續會發揮作用,岑清伊才勉強同意撕掉所有的抑制劑,“姐姐。”
“干嘛!”
“你兇我。”
“要不是看你發熱期,看我不罰你。”江知意白了眼岑清伊,“你是我的,你的腺也是我的,你下次對手之前,給我小心點。”
萬腺傷著,江知意以后的幸福可就沒了。
“姐姐”岑清伊更可憐兮兮了,江知意斜眼,“你又想干嘛?”
“我、我……”岑清伊抿抿,眨眨紅通通的眼睛,“我可以淺層標記你下嗎?”
雖然淺層標記不能解決問題,但渣也是,再小的糖球也是糖啊,岑清伊還是饞想吃的。
“我剛才想幫你,你都不讓,干嘛現在要標記我。”江知意剛才其實想幫岑清伊釋放,岑清伊搖搖頭,“我怕自己失控,姐姐讓我淺層標記下就可以。”
江知意最終扶著人起去了沙發,起發,出早就蘇醒的后頸腺,正等待著alpha的標記。
岑清伊低頭輕輕舀破,江知意子,難忍道:“輕點,我明天還得上節目呢。”
岑清伊嗯了聲,像是貪吃的小孩吃糖果,不舍得大口吃,只能下下腆著吃,江知意的齒間有細碎的低聲溜出來。
舒服歸舒服,但因為不能更深,所以舒服到定程度就變了痛苦。
兩個人都是克制自己,所以只進行到淺層標記,擁抱琴穩這類做的最多,岑清伊粘人似的抱著江知意,“幸虧姐姐回來了。”
岑清伊心生,江知意為了,特意折騰回來。
江知意倒不覺得有什麼,只是對岑清伊擅自打大劑量的抑制劑很不滿,嚴詞厲地警告岑清伊,“下次決不能這樣。”
岑清伊應允,這才算完。
江知意試探著問了岑清伊發熱期間的事,岑清伊只記得思緒混,說了胡話,但想到了什麼,說了什麼,已經不記得了。
“那你就記得,姐姐永遠都不會騙你。”江知意抱著懷里的人,低頭穩了穩,“要永遠相信姐姐,好不好?”
“好。”岑清伊這晚睡在江知意懷里,發熱期總算熬過去了。
翌日早,沒等江知意去醒忍冬們,雙胞胎姐妹已經出現在家里。
“我還得回去錄節目,就拜托你們照顧了。”江知意不放心,卻也沒轍。
“放心吧,個alpha,力好得很。”忍冬也不是完全寬江知意,事實證明,走了沒多久,岑清伊爬起來,依舊生龍活虎。
朋友們的浪漫旅行攀登收視率新高,同期綜藝里的no1,節目里出現江知意的部分,收視率更是飆升的有史以來最高,這就證明有的觀眾會反復觀看江知意出現的片段。
江知意的,讓們癲狂,紛紛夸贊姐姐得傾城傾國。
岑清伊有事沒事也會刷刷節目片段,每次涉及到江知意的,都忍不住多看幾遍。
涉及到秦蓁的,岑清伊都跳過去;涉及賀青微的,岑清伊選擇跳過。
岑清伊最不喜歡看的片段是江知意和其他人起出現,不能跳過,但又很不喜歡看見賀青微和江知意的互。
節目里看著尺寸還可以,比如說隨手拿東西遞過去之類的,但近水樓臺的賀青微,還是讓岑清伊嫉妒。
嫉妒使人瘋狂,岑清伊就忍不住發彈幕,跟眾多網友起吐槽賀青微。
為此,岑清伊還專門注冊了個賬號,就為了發彈幕吐槽賀青微等人。
“賀青微每次都粘著江知意,不是秦蓁朋友嗎?要叛變怎麼的?”
“個人賀青微太不要臉,遞東西還人家手,太可惡了!”
“每次看見江知意,賀青微的眼神怎麼回事,怎麼瞇瞇的!”
……
次數多了,有網友發現了,調侃,“這位網友,你是不是很討厭賀青微啊?人家那個是正常的接哈哈。”
也有人說岑清伊,“我能理解,不是討厭賀青微,是討厭所有和神江知意起的人,包括那個顧汀藍,就算是閨,也太親了吧?好吧,我承認,我是羨慕嫉妒恨顧汀藍,居然可以和江知意做朋友,我好酸啊!”
……
秦蓁在節目中里也不消停,互環節求助,主打出去的電話,竟然是打給岑清伊的。
要問江知意怎麼發現的,因為秦蓁沒打算藏著掖著,口個伊伊。
自然會有人好奇伊伊是誰,秦蓁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就是岑清伊啊,天城律所的律師。”
關于兩人的關系,至今是個謎,雖然有人有心想問,但是又不敢,于是便有人旁敲側擊,秦蓁的答復是:“對我而言,是非常特別,非常重要的人。”
人家也不說是朋友,也不說是妻妻關系,想象的空間更大了。
江知意打電話的是九兒,大家也沒那麼犯嫌去問個不好惹的嘉賓的朋友是誰,導致現在大家都知道秦蓁給岑清伊打電話了,但至于江知意的打電話對象那就是關系很好的室友,室友是誰,沒人知道。
岑清伊雖然很想立刻掛斷地那話,但畢竟錄節目,還是給秦蓁留了面子,也算是給自己留了余地,畢竟之后這段可能要出現在節目里,不能授人以柄。
等和秦蓁掛了電話,岑清伊趕發信息給江知意。
知了的媽媽就回復了個字:哼。
生氣確實是生氣,當然不是真生氣,吃醋而已,看在岑清伊態度良好的份兒上,再加上心疼前陣子某只不要命的狼崽子,為了不標記,敢拿那麼大針頭扎自己……也沒辦法狠心懲罰,這該死的距離太遠了,真想懲罰小崽子,也做不了什麼,晚上關了鏡頭,也沒在家那麼安全。
當然,最擔心的,還是江知意的發熱期,萬懲罰岑清伊,自己來發熱期,那就得不償失了。
江知意耐不算好,但在面對岑清伊時,還算不錯。
懲罰岑清伊不急,等到岑清伊來錄制節目,有的是方法和手段折騰小崽子。
外人或許理解不了,但江知意很逗岑清伊的過程,岑清伊每次都傻乎乎的中招,那反應太可了。
江知意數著日子,等岑清伊做飛行嘉賓,比起江知意雀躍的心,岑清伊的心就沒那麼好了。
岑清伊眼看著時間天天過去,就要去做飛行嘉賓了,大型罪現場,真的不想去。
去做飛行嘉賓前,岑清伊和秦川通了次電話,容自然是關于張放的。
秦川在電話里再表示,他為了勸說張放還錢,他差點把皮磨薄了。
岑清伊偏偏不領他的,“你要是能靠自己的本事給張放判緩刑,那算你本事。”
“……”秦川在電話里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尷尬地笑了笑,說:“庭長都那麼說了,老大也表態了,我也不能不識抬舉。”
岑清伊冷笑聲,“識不識抬舉,你心里清楚。”
這事兒,岑清伊很清楚,最終看的是庭長的面子,要不然秦川鐵定要跟作對,就算誤會了秦川,不是他本人想做對,那他也是聽了周薇薇的話,存心和自己過不去。
張放過年都沒能出來,現在是滿肚子怨氣,但又無發泄。
秦川在岑清伊這里氣,反過來跟張放吐苦水,“我原來的老大,岑清伊,你知道吧,連勸說秦蓁給你判緩刑都不愿意,你就說這幫人有多狠,你是秦蓁的弟弟,我看網上說的,岑清伊和秦蓁關系也不錯,岑清伊要肯勸的話……”
秦川眉頭擰著,對岑清伊心里都是怨氣,“我現在能見秦蓁或者岑清伊嗎?”
“別說不能見,即便能見,我說句實話。”秦川苦笑道:“人家兩位都不定愿意見你。”
“那我見我家老子也不行嗎?”
“不行。”秦川擺擺手說,“不是我不幫忙,正常跟看守所通融下,應該可以見,但我問了看守所,人家就是說不行,說你態度不端正,你得適當服,畢竟已經在這里頭了。”
末了,秦川說了句殘酷的話,“現在關鍵是,沒人主提出來看你,包括你父親在,他大概還在忙于公司的事。”
張放心涼了半截,時沒再言語。
岑清伊趕在去做飛行嘉賓前,理完手頭的事,和何主任打了聲招呼,“要是在電視里看見我,也別奇怪。”
何主任好笑又無奈,“之前開小組會,你說明星律師,我還以為是鬧著玩,敢你還真的付諸于實踐啊。”
何主任只希岑清伊能注意個人形象,畢竟現在正于競選會長的關鍵時間段,這波節目上得好,能起到正向的積極作用,反之亦然。
岑清伊要搭乘節目組專門準備的車子趕去,準備好行李箱,給江知意帶了些吃喝,節目組工作人員在電話里告訴,還有另外位飛行嘉賓,也就是賀青微那組的嘉賓,將會和同前往。
岑清伊沒放在心上,直到打開車門那刻,愣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岑清伊老遠瞧見江知意站門口專注地往里看,不有些吃醋,這鐘卿意不會是在換服吧?那麼不要臉的人,大概干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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