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奚宇是被人推下樓。
至于照片,是林立行拍攝的。
岑清伊并不意外這個結果,尤其是第二個,當時想過是林立行,但因為覺和張放關系更深,所以想到張放可能更大。
“奚宇被人推下樓,你親眼所見?”岑清伊得確認好,張放點頭,“這種事,我怎麼敢撒謊,還有啊,”張放有些不放心,“姐,我跟你都說了,要是被林立行知道,他肯定生氣,我找工作難上加難,所以姐你一定給我安排個工作,要不然我這游手好閑的,拿啥錢還你們啊。”
岑清伊有的想法,新開律所需要人,至得需要一個保安,歲數大的不想用,怕不扛事,年輕的倒是可以考慮,原來想著重新找,現在看看張放的態度也不錯,“我倒是可以給你機會,但是你要是惹禍,那就立刻給我滾蛋。”
“你放心,姐,這次我真的洗心革面,我不想在這麼混下去了,”張放聲音低了下去,“我混到現在,我姐起訴我,我老子都不來看我一眼,我怕我再混下去,我這輩子就毀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張放能醒悟,岑清伊為他開心,“那你等我信兒,最近外出,別和林立行他們再見面。”
讓張放離開,岑清伊打電話給公安局,“張放親眼所見,是同一個人牢房的犯人把他推下去的,我懷疑有人買通里面的犯人作案。”
薛高鵬十分重視,“謝謝你提供報,我們也會和張放取得聯系。”
除此之外,薛高鵬還給岑清伊帶來好消息,他們已經發現逃竄兩人的行蹤,“我們正在鎖定,時機一到就會實施抓捕。”
張放從律所出來,接到了電話,他接通說了句,“找到了?”
“找到了,我可是費力不力氣才在二手市場找到的。”對方頗有邀功的意思,“你也知道,明星的手機,不像一般人的,不人指拿它賺錢呢。”
“你告訴他,那是我姐手機,他要是敢手腳,我不客氣。”張放警告,對方忙說:“我知道,我已經說過,人家同意給你,但你得給點錢。
一番商討,最終商討5000元的價格。
“我現在過去拿,你等我。”張放從母親那要來5000塊,“你放心吧,我不是花錢。”
“你出來了,以后好好在家吧。”母親囑咐。
“我知道了,您別管了。”張放隨口道。
張放打車,徑直去拿手機。
因為是秦蓁的手機,撿到的人以此賣了個好價錢,買手機的人還沒有刷機,“我可跟你說,這手機里的東西我還沒過。”
“沒過?”張放拿過手機檢查,碼已經被取消,直接就能就能解鎖,“碼都沒了,還說沒過。”
“我就消了個碼而已。”那人無奈道:“最有可能有容的就是照片,但是照片都在云端,我破解了好久也沒破解開,我想刷機但最終沒刷。”
碼……張放想了想,秦蓁最常用的碼,無非就是那幾個,他猜都猜得到,他挨個試了一遍,試到521108時,碼正確。
張放做夢也沒想到,之前網上流出來的江知意照片,竟然是秦蓁手機里的,“你沒解鎖,之前也沒人解鎖嗎?”
“是啊。”那人撓頭道,“咋了?我可敢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過。”
“手機誰撿的?”
“那我不記得了,就是個普通人,撿的時候本來不知道是秦蓁的,跟我談價時知道是秦蓁的,還跟我坐地起價呢。”
如果沒人能解開鎖,那不就是之前出來江知意照片的人就是秦蓁嗎?張放有些意外,他看著秦蓁不像是心機那麼深的人,看來是他想錯了。
翌日,江知意第四次產檢,兩人仍然是趕著最早的時間去。
妊娠糖尿病的帥選檢查,江知意檢查結果正常,完事江知意坐在車里認真思考了一個問題,岑清伊盯著隆起的小腹也言又止。
現在還能穿寬松的服遮擋,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怕是以后越來越難以遮掩。
最主要的,岑清伊不放心。
江知意懷孕的事沒人知道,現在還考了全職的醫生,每天都得去上班,哪怕不接待那麼多病人,也得定時去打卡。
江知意擔心的倒不是別的,擔心被人看出來,“我看看手里的病人治愈出院后,我能不能申請在家辦公。”
這是最為穩妥的,岑清伊輕輕抱了抱江知意,“辛苦姐姐了。”
“覺得我辛苦?”
“嗯。”
“那,呶?”江知意嘟起索要糖果,岑清伊依舊會臉紅,但是會毫不猶豫地穩上去。
久違的甜,江知意沉浸其中,掌心箍著的岑清伊的后頸腺輕,的岑清伊直蘇,渾抖了一下,“姐姐,我發熱期就是今天,可不能這麼逗我。”
因為之前連續打針,所以岑清伊還能忍得住,江知意見好就收,不過有些意猶未盡地抿抿,“唉,生了崽子之后,我可得好好犒勞我自己。”邊說邊往岑清伊最后一腺的位置看,岑清伊臉紅紅,“你、你往哪里看呢?”
“看看怎麼了,能看不能吃,那總能吧?”江知意半開玩笑。
岑清伊哪里得住,“姐姐啊,我發熱期,您悠著點。”
江知意悻悻然回手,說了句,“無趣。”
不能隨標記的日子,毫無快樂可言。
兩人檢查完,各自回單位去忙。
江知意還在準備心理咨詢師二級的考試,岑清伊現在當了會長,不能吃白飯,要時不時和沈君冪在微信上頭,關于怎麼更好管理律協。
忙累了,江知意就看看家里還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東西,囑咐忍冬往回買。
除了房子本裝修不能變,能換的都換了。
小件換了,岑清伊不留意,大件江知意會征詢的意見,比如說看沙發。
岑清伊正在挑沙發,安歌進來送資料,“老大要買沙發啊?”
“嗯。”
“那可得買個好的。”
“不用吧?”岑清伊回看了一眼安歌,“就正常能坐就行。”
岑清伊想著省點是點,安歌搖搖頭,“我爸爸就格外看中沙發,我早之前還納悶,后來發現,他老被我媽媽罰著睡沙發,我這才知道,他買沙發為什麼挑那麼好的買,睡著舒服。”
岑清伊聽得心里咯噔一下,這麼一說,是要買個好點的,之前的沙發小,岑清伊睡覺都不開,“你說得對,我再看看。”
安歌笑道:“老大也喜歡睡沙發啊?要是喜歡在沙發上睡覺,那就買個好點的。”
不是喜歡,是有了媳婦,有時候不喜歡也得睡。
岑清伊推薦一款貴沙發,江知意倒意外,難得小崽子讓買貴的。
江知意代給忍冬,忍冬負責采購,表示當晚就送上門。
忍冬環顧一圈,“家里能換的都換了,江老五有小想法。”
夏冰倒沒多想,“你啥意思?”
“意思就是江老五小心眼,看不得小妻住在前妻裝扮的家里,所以暗中都給換了,小妻都沒留意。”
確實,岑清伊沒留意過,對裝修這一類并不在意。
畢竟家里有個人,江知意,那是最吸引人的。
當晚,兩人去了四合院。
秦笙曼和江羨林自然開心,兩人不來不知道,來了才知道老兩口讓秋語幫著找了個靠譜的保姆照顧,江知意納悶,“那秋語姐呢?”
“秋語有自己的事啊。”秦笙曼慢悠悠地笑著說,岑清伊倒是想到了,秋語這是聽從的建議了,心里不由得高興,在江知意耳邊說:“姐姐,我知道怎麼回事哦,不過不告訴你。”
兩個年輕人,在老人面前舀耳朵,江羨林肅著一張臉,眼神也冷幽幽的,岑清伊慢慢拉開距離,坐的直。
“你們兩個好久沒在這里住吧,在這里住一晚吧。”秦笙曼挽留,岑清伊向來聽江知意,看向,江知意點點頭,“行啊,不過這次我的房子要和九兒挨著。”
即便挨著,岑清伊也不敢造次,之前被江羨林抓包,現在記憶深刻。
江知意有的小想法,也知道小崽子之前被抓了,這次明正大地晚睡,“你在我房里多待會,晚點再回去。”
“那門呢?”岑清伊握著門把,江知意順勢推了下,半敞著,“就這樣。”
江知意拉著岑清伊的小手坐到床上,非要坐岑清伊懷里,岑清伊哪敢啊,“萬一爺爺突然進來咋辦?”
“不會的。”江知意自信滿滿道:“我能聽見。”
岑清伊一想也是,正好也想粘著江知意,“姐姐,盡管發熱期過去了,但我覺余威尚在,你不能太逗我。”岑清伊現在抱著人,聞到九里香,春心萌。
江知意嗯了一聲,靠在岑清伊懷里,手里擺弄著岑清伊的指尖著玩,“寶貝。”
“嗯。”
“我明天就要面試了。”
“嗯?”岑清伊抬頭,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考試?啊,研究院嗎?”
“對。”
“好快啊,明天就能面試,”岑清伊忽然想到了什麼,“是不是鐘卿意?”
“有。”江知意直言道:“還是主要人員呢,畢竟是副院長。”
岑清伊心幽幽嘆口氣,總覺鐘卿意不是個好人,“姐姐為什麼非得進研究院呢?”岑清伊想不到有什麼理由,江知意回了岑清伊的發,“我就是想看看研究院里到底都在研究些什麼,而且,”江知意頓了頓,“你不好奇當時咱們倆在評定機構里看見的那個驚嘆號小格子嗎?”
岑清伊啊了一聲,“好奇,我后來也想過,為什麼那麼特別。”
“寶貝。”
“嗯。”
“你當初怎麼就來江城協和醫院登記信息素了呢?”
江知意了解過,但還不夠確切,岑清伊想了想,認真道:“說實話,接到電話我意外的,說我的信息素比較罕見,我還納悶們怎麼知道我的信息素的。”
后來醫院方面說,曾經在醫院做過檢查,醫院就留意了。
岑清伊回想道:“我以前檢也來過協和醫院,可能那時候留下來的吧。”
江知意反倒有不同的看法,只不過沒說出來,總覺得岑清伊的信息素,是在看神科時留下來的,之后鐘卿意做了推薦,至于為何推薦,就不清楚了。
“然后你就去了?”
“也不是,”岑清伊有些難為地說,“因為說那個什麼……”
“嗯?”
“說是能給我一筆錢。”岑清伊撓撓頭,“說登記的人都有,你應該也拿了吧?”
江知意愣了愣,不聲道:“給了你多。”
“上萬呢。”岑清伊靦腆地笑,“我當時正好比較窮,我就同意了。”
啊……江知意若有所思,從來沒聽說過登記還給錢的,那這筆錢是給的呢?難道是鐘卿意?
“姐姐,你不會笑話我吧?”岑清伊見江知意不說話,更加難為,歪頭看江知意的臉,“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就是當時太窮了……”
“沒有,想什麼呢,”江知意笑著寬道:“有錢,不拿白不拿,何況你應得的。”
兩個人聊了晚,直到秦笙曼過來敲門,岑清伊不舍地回房。
江知意發信息:給我留門,這次換我爬你被窩。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告:“是啊,有其他小狼崽了。”江知意逗著問,“吃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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