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第二,雖然是公園道之一,但是眼前的人口中的“雪包”,真的不太高,就小小的一點兒隆起在那。
帶進公園的大佬告訴了一點飛包的要領,無非就是放直板,注意重心在雪板中央,然后直接過――和外面雪道上的雪包不一樣,公園的雪包,騰空時候能看得到,就能克服恐懼心理,對落地做出準備,然后有準備地落地。
等飛公園的包悉了,雪道上的偶然遇見,也不會再害怕。
……這話聽上去好像哪里不太對,但是仔細琢磨下好像又有點道理。
站在出發點,衛枝還有點猶豫:“我還不會換刃,真的能飛包嗎?”
“又沒讓你跳著技巧180°換腳下,”K說,“會不會換刃有什麼關系,就是直板――飛,拉重心――落地。”
衛枝信了他放的屁。
真也就放了直板,出發了。
板放直奔著雪包而去,速度越來越快,條件反地想要用后刃剎車,搖晃了下,耳邊傳來K的聲音:“忍住!別剎!克服速度,習慣就好了!”
于是人員稀的公園,連換刃都還沒學會的小姑娘踩著雪板就上了雪包――那雪包看著不是很起眼的高,但是真的雪板從它上面飛出去的時候,騰空的覺特別真實和恐怖。
衛枝那一秒心里“咯噔”一下就品出不對,但是此時后悔已經來不及了,整個人沖出道,向前撲倒!
在整個人狠狠往前在雪道上往前的同時,的后腳可能本來就破皮的地方也跟著在雪鞋部驚天地地而過――
活生生往上用赤紅的鋼刷往下刷這等古代十大酷刑,大概也就是同等的疼痛了。
一瞬間大腦都是空白的。
忘了自己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里,做了什麼所以才能這麼痛……
衛枝摔在地上,前所未有地摔重了。
除了砸冰冷堅的雪面上砸得快要凹進去似的那麼疼,后腳跟更像是直接被人用刀挖了一大塊似的……
眼淚本不控制,生理地嘩嘩往外冒,趴在雪里好一會兒都爬不起來,滿腦子就仨字:艸,廢了。
眼淚朦朧中,渾要散了架似的趴在雪地上,看著有個黑的影出現在公園口。
那人看過來的瞬間,愣了下。
然后摘板,扔板,沖過來。
把從地上拖起來。
作一氣喝。
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臉埋在背刺的懷里,雙發被他架著腋下從冰冷的雪地上拖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
那綿綿的一團雌狀,一邊喊著“痛痛痛”“我的腳”“別別別拽我腳好疼”,一邊拽著抱著的年輕男人前的服,上氣不接下氣地哽咽泣著。
哭到牙齒都在哆嗦,還不忘記強調――
“你要是敢和那誰告狀,我現在就一頭撞死在前面那個鐵桶上,我認真的,聽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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