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桌的事兒的確煩人,唐見微已經沒地方再擴張了,而有些人就喜歡早早來搶位置,卻只點幾串和一盤辣炒螺,一坐就是一整晚,很耽誤生意。
每晚都來幫忙的懸跟唐見微說:
“你不如設一個下限,那便是只有買五十串烤串,或者花到二百五十文錢的顧客才能不限時長坐。”
“那豈不是得罪客人?”唐見微不太同意,“就算花錢也是客人,做生意第一原則便是不能把客人分三六九等,只賺大錢而看不上小錢的話,財會外流的。”
“我又不是讓你不理會花錢的客人,你可以限時啊,比如買五十串烤串以下或者花銷在二百五十文以下的客人,限制三炷香的時間,香燃盡就走人。也可以鼓勵直接外帶不座的客人,給他們一定的贈或者減錢,肯定會有人愿意。如此一來可以提高座椅利用率,說不定到最后流水不變,你還能付一些‘契租‘錢。”
唐見微聽完之后樂了:“行啊,咱們阿念除了會造機巧,生意經說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這些你是從哪兒學來的?。”
“可不都是最近跟你學的麼?除了沾一熏烤的味道,還沾上不銅錢味兒。”
懸拿著扇扇著炭火的時候對唐見微得意地挑挑眉。
“你說說咱們倆都這麼機靈,婚之后可不更是齊心協力,賺首富指日可待啊。”
懸被夸獎了,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心里暖呼呼的。
按照懸的提議實施了幾天,外帶的人增多,每桌的客單價提升,最重要的是沒人再打架了。
生意越來越紅火,是們三人本忙不過來,懸便去找家人和婢們幫忙。
幫忙的人是多了,可是都是臨時湊數的,有些手忙腳。
唐見微想要自己招工,親自培養幫手,或者直接買些奴籍小孩從小養著教著,跟在旁,日后能為省不事。
不過這一切都要推后。
因為正月初十近在眼前,和懸大婚的日子要來了。
婚服是早就定好了的,唐見微和懸也都分別試穿過了,傳統婚那一個喜慶,在懸看來太,帶著點土氣。
不過聽家奴說唐見微穿上婚若天神,當真氣質出眾,什麼都能駕馭得了。
聽得懸心里直發。
也想看看唐見微穿婚到底什麼樣啊!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今夜府徹夜點燈,熱鬧一整夜。
潛跟著姐姐們一塊兒來懸的臥房里幫梳妝。
雖然唐見微就住在府之中,不用一陣車馬招搖過市地勞頓,但明日天一亮也是去西院催妝的。
明日賓客滿堂,倆要一一拜客,各種禮儀習俗都不可缺,可是要折騰一整日。
宋橋催促著手巧的大兒快些幫阿念梳妝好,也好給留些時間歇會兒,就算是瞇一會兒也好,熬一整夜再加明日一整個白晝的話實在太傷。
懸聽到姐姐們又提到唐見微著上妝后是真好看,便一直問究竟何等模樣,心急的樣子可是被姐姐們笑話一頓。
“你急什麼,馬上就會知道了。”臨將翠羽簪和玉梳背重新-到懸新盤好的發髻上,扶著妹妹的肩膀,在銅鏡里對說道。
“就是。”潛在一旁搭腔,“你今日不僅會見到穿婚的樣子,還能見到婚的樣子呢。開不開心,興不興?”
懸難以置信地看:“你在胡言語什麼!”
別說!有畫面了好麼?!
“怎麼了啊。親難道不鬧房的嗎?”潛不明白,“大家都是年人了,大姐和大嫂還夜夜笙歌開枝散葉呢,你得努一把,向大姐看齊。”
“咳!”路繁本來是陪臨來的,沒想到潛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話,恨不得立即奪門而出。
臨淡淡地看了潛一眼,讓心里頓生寒意。
就在以為大姐要出手教訓時,臨往旁邊讓了一步,拉長著一張黑臉的宋橋立即出現在面前。
仗著家長不在便口無遮攔的潛:“……”
屁一,小臉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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