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驚訝的同時，那位廓分明的軍人也在驚訝。

他看著秦昆，面一沉再沉：這個小子到底是誰？力氣好大……

他的握力是136kg，把一桿步槍變麻花只需要3秒，菠蘿和蛋一樣簡單，在陸的軍中，似乎只有九局的人才能與他相比。

但現在，他的手和秦昆已經握了20秒，逐漸加力，秦昆卻沒任何不適的反應。

而且他能覺到，秦昆也在逐漸反擊。

“玩夠了嗎？”

秦昆的手骨豆一樣在崩響，雷塵的手也一樣。再這樣下去，就是兩敗俱傷。

雷塵見到下馬威沒用，索漸漸撤了力道。

“你還不錯。”

雷塵說完，齊紅妝開口道：“先去我那裡坐坐吧。”

……

一蘇式老樓，增泵、發電機已經安裝，這裡通了水電，又經過了打掃，屋乾淨整潔。

秦昆又一次來到了齊紅妝爺爺的房間，比起之前，這裡煥然一新。

瞎眼老頭、眼睛年輕人、軍人、外加一個風。

王乾低聲道：“秦黑狗，這特麼到底是哪？爲什麼那個瞎子能認出我的師承？”

“一實驗基地。他以前可能見過不道士。”

秦昆簡要答道。

楚千尋洗漱完走到客廳，氣質頓顯，比齊紅妝不逞多讓，雷塵微微錯愕，似乎沒想到剛剛有些灰頭土臉的子，收拾完畢後竟然也是個天字號的。

看到楚千尋自然地坐到秦昆旁邊，而齊紅妝則低著頭，他瞇起眼睛，看向秦昆的眼神更加不善。

“你好，秦昆，我黃克。”

瞎眼老頭打了招呼，竟是平輩論的口氣，說完又補充道，“我們見過。”

秦昆默不作聲，然後面無表：“瞎了兩隻眼睛，上那麼多暗瘡，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

老頭一愣，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教訓的是。”

秦昆直接開口道：“我來是阻止你們打開那裡的。那裡面的東西，不能見人。”

老頭道：“歐洲魂堡，那扇地獄之門早已被打開。許多人死了，也有許多人得到了力量。我們，需要力量。”

老頭像虔誠的教徒一樣，眼中帶著狂熱：“理的盡頭是數學，數學的盡頭是哲學，哲學的盡頭……是神學！超弦的課題，當年齊修遠已經攻克，他倒在了靈魂震盪的路上。而我，將接過他的旗幟，繼續向前！”

老頭說出靈魂震盪幾個字的時候，渾激地在抖。

沒人知道老頭經歷過什麼，知識分子失去理智的時候，絕對比普通平民還要瘋狂。

“我見過神蹟！”老頭篤定。

“沒有神蹟！也沒有神！”

秦昆著重強調。

老頭突然掏出一把槍，朝著王乾開火。

砰！

這是一桿沒有公佈的防衛型單發手槍，子彈爲合塑料，彈丸大，穿力低，程只有5米，超過5米，連紙殼都打不。

一顆子彈打在王乾上，王乾殺豬似的嚎起來。

楚千尋瞬間拿出油燈，一口火向老頭噴去。

龍一氣火！

老頭急忙拉過他的學生眼鏡男擋住那團火。

眼鏡男捂著臉，頭髮被烤的焦黑，難以置信、又興不已道：“怎麼可能？是變戲法的嗎？”

地上，王乾著口，破口大罵：“老瞎子，我艸你祖宗十八代！這裡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頭開槍的時候，雷塵已經率先站起來，他握著手槍不知道該對準誰，在楚千尋噴出火的時候，他有一瞬間失神，又發現王乾毫髮無損，心中已經翻起驚濤駭浪。

這把手槍雖然程5米，但這麼近的距離，在人上開個窟窿絕對沒問題，這個胖子，爲何一點傷都沒有？！！

老頭微笑著看著秦昆：“沒有神蹟？那金剛符怎麼解釋？一氣火又怎麼解釋？當年的楊慎、葛戰還有那個老瘋子怎麼解釋？茅山祖庭、南宗北派、三山三寺三觀怎麼解釋？”

“還有，死了的你又復活在我的面前，怎麼解釋？”

“我兩隻眼睛、上的暗瘡，不都是拜你所賜嗎？”

老頭一句又一句地質問，咄咄人，一浪高過一浪，撲面打向秦昆。

秦昆則變得比剛纔還要安靜。

雷塵瞪大眼睛，如果他理解的沒錯的話，黃博士他剛剛說，這個姓秦的小子，死了，又復活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齊紅妝安靜，隸屬九局，定然知道一些，眼鏡男安靜，他是老頭的弟子，也應該知道一些，剛剛釋放火焰的也安靜，那個毫髮無損的胖子也安靜，包括被質問的秦昆，一樣安靜。

就雷塵的心中是煩躁狂暴的！

誰能告訴我，這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黃博士，據保衛條例，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如實上報。請慎言！”

雷塵大聲提醒道。

老頭沒理會，而是看著秦昆，低聲、悄悄地、有些興附在秦昆耳畔：“你當年，就是我們的神。”

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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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

這幫搞研究的已經瘋了啊。

雷塵錯愕站在那裡，腦中一片空白。

地上的王乾往外溜走。

我靠，這哪是博士？赤地信徒好嗎？還理的盡頭是神學？我神你一臉啊，理就是理，別欺負我沒讀過書好嗎？

還有，這個老頭，居然把秦黑狗當神？我丟你老母！

“老頭，道這種東西雖然沒法解釋，這和科學沒什麼關係！你特麼搞你的科學研究，我玩我的驅鬼封魔，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好嗎，別糾結於研究了，秦黑狗都說了，沒有神蹟，一些東西也研究不通的。好了，胖爺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我先走了，你和秦昆敘敘舊哈。”

王乾邊嘮叨邊往出走，生怕這個老頭又給自己一槍，結果出去沒走兩步，又被門口的士兵用槍頂著送了回來。

“咳，秦昆，看到兄弟這樣，你就不能說句話嗎？”

王乾給秦昆使著眼，江湖遠、廟堂高，一些東西註定只能流於江湖之中，王乾算是聽出來了，這老瞎子想要搞力量，提升靈魂的力量，這種東西，必須是道了。

可生死道自兩晉起就有嚴格規定，道不傳非人，法不傳六耳。

這些道，只有師門傳承，弟子的挑選有嚴格要求，這個老瞎子，難道想把他們的道拷問出來嗎？

這是江湖大忌啊！

“我依然不會讓你開啓那扇門。不過你如果有麻煩，我可以幫忙。”

秦昆頓了頓問道：“你說的那個魂堡，到底是什麼地方？”

軍備競爭、科研競爭都是國力的競爭，秦昆知道三墳山這裡，就是爲了應對那個魂堡建立的。

如果魂堡的事能解決，是不是就不用打開那裡了？

腦海深，不知爲何，傳來一陣刺痛。

秦昆了發漲的太，突然，山中迴響著一陣警報。

“有人侵？”

雷塵率先站起，朝外迅速跑去。齊紅妝看了一眼秦昆，也跟了上去。

老瞎子笑呵呵道：“你看，就是這種力量。有了它，可以提升我們的士兵戰力，在諜報、刺殺、潛伏以及種種鬥爭上，華夏國都能立於不敗之地。歐洲的驅魔人管這些研究出的能力做合能力，他們挑了很多試驗品，賦予他們合能力！那些人被稱爲‘異能人’，他們不僅有驅魔人的魔力，還有強的素質。這些異能人的靈魂經過靈魂震盪的改造、不斷地試驗和完善，已經是超人。”

“他們纔是將是將來世界的守護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