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他們臉上出這幅表,要知道,金鈴乃是師傅耗盡畢生心爲我煉製的法道侍,專門用於危險時刻保命護用的。
而且天生就有著堪比飛的實力,再加上那生撕虎豹的恐怖力量,一般況下,就連我這個主人都不敢輕易去捋其虎鬚的啊。
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衆人吃驚的這一小會兒功夫,場中,張天師的境已經變的險象環生了。
包裹在他外的紋罩,通佈滿了麻麻的裂痕,如果在照這樣繼續下去,被金鈴轟碎只是早晚的問題。
此刻,張天師的臉上盡是疼之,因爲這紋罩可是他的寶貝疙瘩,每一拳落下,無異於狠狠敲打在他心頭上一樣。
無奈他在裡面被巨力震得暈頭轉向,如同無頭蒼蠅一樣撞,短時間,本沒辦法施展什麼厲害的神通手段進行反擊。
“小丫頭,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力氣還大,既然你不識好歹,且看本天師撤掉護罩陪你耍耍。”
張天師心知這樣下去太被了,說完這句話後,臉上出決然之,大袖一甩,竟真的把表外的紋罩給撤掉了。
“砰”的一聲。
沒有了防保護,金鈴的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小腹上。
張天師從嗓子眼出一聲沉悶的哼聲,圓滾滾的,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出去幾丈之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而沒過下一秒的時間,他一個鯉魚打又從地上了跳了起來,只不過,角掛著一跡,顯然是被金鈴一拳給打傷了。
不過,得此息之跡,他也終於從懷拿出了一桿掌大,通青的迷你小幡。
這小幡別看尺寸不大,但上面鬼氣繚繞,繡著一長相邪惡,青面獠牙的鬼頭圖案。
“哼!老虎不威,你倆還要拿本天師當病貓不!”
張天師目冰冷的瞅了我和金鈴一眼,把青小幡往上空輕飄飄一拋,在他的頭頂數尺之停了下來,並且開始盤旋不停,接著,他裡急的唸唸有詞起來。
隨著咒語聲響起,那小幡驟然迎風變大,化爲了一長約丈許的青巨幡,並且上面黑氣騰騰,顯得那隻鬼頭更加的猙獰恐怖。
我一看張天師這幅氣勢洶洶的架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是在準備殺手鐗了,所以我一點也沒猶豫,招呼金鈴一聲,聯手向著他所在的位置奔跑過去。
半途中,我往腰間的布袋子裡一,大把的“烈符”被我抓在了手裡,唸咒語,單手極爲練的一掐訣,然後起幾張往張天師那裡一扔,搖搖晃晃的飄了過去。
“烈符?哈哈,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這位小兄弟,如果你只有這點本事,那今天你必死無疑!”張天師仰天狂笑道。
說完,只見他手握住了頭頂的那桿青巨幡,在把幡尖猛然衝向金鈴一指,頓時,十幾道濃郁的鬼氣爭先恐後的從幡竄出,出刺耳的嗚嗚聲衝向了金鈴。
張天師人一樣,早就看出了金鈴強橫,難以對付,所以把箱的的手段全部向招呼過去。
做完這些後,他便不理會金鈴,好像對鬼氣大有信心的樣子,立刻雙手掐決,上的道袍無風自,微微鼓起,唸咒道:“五行,化兩儀,生,轉乾坤,吾乃三清門下弟子張金彪,今借五行風之力,風遁!風氣之!急急如律令!”
“噗噗噗”
咒語剛一念完,幾道筆直的白氣線從他的口中噴而出,目標正是向他飄去的幾張烈符。
這些氣線的度實在是太快了,堪比利箭,烈符還未等飄近張天師的前,就已經被砍瓜切菜般斬了數截。
我心中暗一聲可惜,如果他的風氣施展的再晚一點,我就可以控制烈符在他頭頂上炸了,到時候,就算炸不死他,也至讓他層皮不可。
但現在可不是惋惜的時候,因爲對面的張天師在斬斷烈符後,再次一張,又有數道白氣線向我這裡噴而來。
我隨手一甩,幾張烈符迎了上去,輕吐一聲“”,然後看也不看效果如何,子被霧包裹猛地一竄,人影幾個模糊,就已衝出了數丈之外。
我可深知那白氣線的鋒利程度,要是不盡快施展“燃遁法”躲開,沒有毫防手段的我,還真有可能措手不及的被斬兩半,到那時,可真是死不瞑目了。
我這邊影剛一離開,氣線就已到了我原來所站位置,“噗哧”一聲,直直的斜進了泥土裡,穿出一個拇指細的土,消失不見了。
見此景,我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後背也冒出了一的冷汗。
這矮冬瓜果然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倆都是神境的道士,但他以一人之力,同時對上我跟金鈴而毫不落下風,還遊刃有餘的模樣。
而且他所用的神通更是讓人眼花繚,從擊殺魔劍書生到現在,分別使出了“紋咒”“毒蜈蚣”“神念化刀”“風氣之”,還有那桿能出鬼氣,但不知威力如何的青小幡。
其中的“風氣”不愧是度型的攻擊法,快如閃電,如果我不是煉了燃遁法,就剛剛那一下,恐怕就要飲恨當場了。
反過來,我手中能拿得出手的神通就沒幾樣了,對上他那層出不窮的手段,讓我心裡升起一陣無力之。
正當我在考慮,是否還有必要繼續跟他鬥法的時候,張天師再次一鼓一張,又向我噴出了數道白氣線。
這次他顯然用了八的法力,所有氣線匯聚了一長長的白激流,衝著我所站立的地方,氣勢驚人的衝擊過來,大有一舉要將我滅殺的氣勢。
我來不及多想,立馬把“燃遁法”催到了極限,四周霧滾滾,以張天師爲中心,拉開幾丈遠的距離,不停的圍著他騰躍挪閃,躲避著他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