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微微,我好害怕。”趙小穎虎口逃生,把頭埋在方微的懷裡深深的泣着。
也不知道是被鬼面狒給嚇壞了,還是被剛剛我那一抓給刺激到了。
不過,趙小穎雖然哭的一塌糊塗,但恍惚中,我還是細心察覺到眼角的餘正不經意間瞥向我,其盡是複雜之。
等我二人的目在空中接到一起,眼睛裡閃過一慌,立刻紅着臉扭過頭去。
我不撓了撓頭皮,有點心虛起來,心說該不會剛剛那出其不意的一抓,把這娘們給抓爽了,就此上喜哥兒我了吧?
亦或者是,我不顧生命危險,拼死把從鬼面狒手裡救出,這娘們把我當了大英雄,盲目的對我進行個人崇拜?
唉,喜哥兒我已經很努力的約束我自己魅力了,現在看來,還是徹底的失敗了啊。
“雙喜,你一個勁兒的傻笑啥呢?趕去幫幫劉啊。”
正當我浮想聯翩之際,方微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把我的思緒從幻想中給拉了回來。
我聽到聲音後連忙扭頭一看,遠遠的就看見,鬼面狒正張牙舞爪的追趕着劉,一人一,一個在拼命追,一個在狼狽逃。
圍着帳篷,大呼小的兜起了圈子。
我心裡涌起一陣深深的愧疚,心說,劉兄弟啊,是喜哥兒我對不住你,你老兒在那兒苦,我倒好,還在一旁你老婆,不過,我把趙小穎從鬼面狒的魔抓中救回,這事兒咱倆總算是扯平了。
然後我毅然的抄起石頭,轉往劉那裡飛奔過去。
到了跟前一看,劉已經渾狼狽不堪,背後的服被抓一條條的,的皮全是片片抓痕,掛在鼻樑上的眼鏡也已不翼而飛,不曉得丟到哪兒去了。
“大兄弟,你總算來了,再晚點的話,我可就要去見他老人家了。”劉一見我竄了上來,如同遇見了組織一般。
我高高舉起石頭,哈哈大笑道:“小劉同志不要怕,他老人家知道你有危險,所以特地派我來解救你了。”
“你們倆混蛋,這都啥時候了還有閒心思扯犢子。”方微站在遠,氣急敗壞的喊道。
拌的過程中,我腳步卻沒有停下,等距離鬼面狒十幾米開外的時候,手中加了暗勁把石頭甩了出去。
“嗖”的一聲。
石塊如同急飛行的流星,重重砸在了鬼面狒的後腦勺上。
但那畜生的頭顱太了,跟鐵疙瘩似得,石頭碎了兩半,它愣是晃了晃腦袋啥事兒也沒有,反而激了兇。
鬼面狒咆哮一聲,丟下劉不管,像人一般站立着,張開兩條茸茸的臂膀就像我抱了過來。
這畜生裡翻出兩獠牙,一站起來,個頭比我高出整整半個頭,雙臂差不多趕上我的小。
我一看它來勢兇猛,心想要是被這畜生抱住,即使不被巨大的力量勒死,也非得被它那兩尖牙給咬死不可。
不過我久經風雨,臨危不,就地向旁邊一滾,躲過這一抱,同時手一,烈符出現在手心,飛快的向它腦門扔去。
“!”
眼看烈符飄到它眼前,我裡默唸一聲。
轟的一下烈符裂開來,火星四濺,將它的大半個腦袋都包裹進去。
鬼面狒整個腦袋全是火苗,被燒得焦糊不堪,直冒青煙,但卻沒有到致命傷害,反而促使它變得更加瘋狂。
它滿不在乎的撲了撲腦袋上的火焰,嗷嗷怪着再次向我撲來,只見它兩臂一振,一跳就是兩米多遠,三兩下就來到了我的跟前。
這時我才轟然想起來,他大爺的,這畜生可不是鬼魂,道家的符咒又哪能對它造傷害啊。
“哥們,革命尚未功,快加把勁兒,用這個捅它。”
關鍵時刻,劉扔了一把過來。
我手一把接過,來不及多想,照着鬼面狒的肚子卯足勁兒捅了進去。
由於距離很近,而且腹部又是最的位置,這一刀當場在它的肚皮上劃開了個大,瞬間鮮和腸子稀里嘩啦地流了出來。
一擊得逞後,我大笑一聲,毫不猶豫的雙腳一蹬地面彈了起來,跟着子一晃,飛快的往後暴退而去。
鬼面狒了重傷,慘不已,它沒有繼續追殺我,而是用爪子把腸子全部重新按了回去,接着,又從地上抓起一把乾草,胡的一塞填滿了傷口。
這畜生賊着呢,心知再跟我鬥下去也討不到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後,拔就往林深逃去,幾個跳躍後不見了蹤影。
“這……這樣都不死,生命力也太頑強了吧。”劉跑了過來,一臉吃驚的說道。
我四周觀察了一番,沉聲道:“小劉同志,別管它死活了,你趕去收拾行李,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得換地方重新安營紮寨了,越快越好。”
劉擡頭看了看天,猶豫道:“這黑燈瞎火咱們能去哪啊,還有四個小時天就快亮了,依我看,就在這兒湊合一晚上吧。”
“是呀雙喜,好端端的,咱們換地方幹嘛?”方微和趙小穎也走了過來。
我手指向四周,對他們解釋道:“現在這地方已經不適合過夜了。你們仔細看看,四面全是林,一塊空地都沒有,視線阻,即使有危險也察覺不到,另外,鬼面狒是羣居,整個大黑山可不止一隻,剛剛逃跑的那隻被咱們打傷,得提防它帶領同伴回來報復才行。”
其實礙於劉和趙小穎在場,我還有兩點沒說。
第一點,既然劉跟趙小穎合後產生的氣味,能引來第一頭鬼面狒,那麼,就極有可能引來第二頭,第三頭,甚至第四頭。
第二點,他們搭建帳篷的位置正於極之地,即使鬼面狒不來,也沒準會有魂前來搗。
綜合以上兩點,所以以防萬一,還是儘快離開此爲好。
劉和方微聽我說完,低頭想了想都覺得非常有道理,點頭同意了我的辦法。
“那還等什麼,大家快點離開這裡吧,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兒待了。”趙小穎臉泛白的催促道。
說完,張兮兮的不停四張,生怕再竄出一頭鬼面狒把給抱走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