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噗嗤”一聲。
柳非煙的手指如同一鋒利的錐子,輕而易舉的捅進了他的眼眶,手指鉤再往外一拉,瞬間,鮮噴涌而出,一個眼珠子帶著白被扯了出來。
“啊!老哥快救我。”朱聰何時過這等的痛苦,上出一聲徹斯底裡的慘。
“好你個柳非煙,好毒辣的手段!”
坤飄忽不定的聲音突然響起…………
話音響起的同時,只見四周的地面上鼓起一個人頭大的土包,並且蠕著,向著柳非煙腳下飛快遊過來。
“坤,你終於沉不住氣了,我早就等著你出現了!”說話的同時。柳非煙一掌拍在了朱聰口上,將他打的口吐鮮,栽倒在地,然後腳尖一點地,就輕飄飄的跳到了兩米開外。
前腳剛一走,之前所佔的位置,一鋒利的鐵叉破土鑽出…………
幸虧走的及時。若是在晚上一步,就難免被破了腳底板。
“我剛剛就奇怪你怎麼突然消失了,原來是用奇門遁甲躲到土裡了,不過,你以爲躲到土裡我就拿你沒辦法嗎!”
柳非煙玉手一,五指張開,嗞啦啦的一陣響,五個指尖上豁然出現了一個個紫雷球。
“坤道友,你且嚐嚐我的雷球滋味如何。”柳非煙盯著那鑽出鐵叉的地面,語氣森然,接著五手指驟然一彈,五個雷球排列了一條直線,出噼裡啪啦的響聲飛了過去。
看雷球就要打在地面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從泥土裡鑽出,形幾個閃,就跳到了五丈開外,正好避過了雷球的攻擊範圍。
隨之“轟”的一聲驚天巨響。
地面被炸的泥土橫飛,出現了一個大深坑,坑全是雷電之氣,甚至有些泥土,竟然被高溫融化後爲一片焦炭。
坤眼睛死死的盯著不遠的深坑,臉沉似水,他算看了,自己引以爲傲的奇門遁甲之,對於柳非煙沒有一丁點的作用。
“既然這樣,再吃我一招天散花試試!”
坤長嘯一聲,突然如同陀螺般原地轉起圈來。
只見他越轉越快,眨眼間化一道黑旋風,同時猛地一抖,紅,白,黃,無數枚暗從他裡迸而出,如同漫天下雨般,向著四面八方激出去。
其中有幾隻暗也向我躲藏的大樹飛過來,金玲手疾眼快,趕拉了我一把,躲在樹幹後面,這纔有驚無險。
柳非煙見此一幕,臉上波瀾不驚,站在原地未,表出一陣滋滋滋的聲響,浮現出一層電弧將包裹起來。
無數個暗撞擊在表的電弧上,出一連串的脆響,有的被反彈回來掉在地上,有的則是直接撞碎,不停的掉下鐵屑殘渣。
我趁機瞄了一眼那些掉在地上的暗,額頭直冒冷汗,竟然全是一些塗抹了毒的飛刀,鋼叉,金錢鏢,梅花針,飛蝗石,鐵刺蝟……………………各式各樣,千奇百怪,甚至還有一些不出名字,聞所未聞的東西。
“老哥,別做這些無用功了,這樣傷殺不了,還是拿出你的武吧。”
朱聰往眼睛的傷口上了一張止符,勉強控制住傷勢,踉踉蹌蹌的站起來道。
“事已至此,也只能把它給請出來了。”坤看向安然無恙的柳非煙,沉著臉點了點頭。
說完,他手解下掛在腰間的一個皮袋子,打開口子,手掐出一道法決,打向了裡面。
只見靈一閃過後,袋子裡面忽然涌現出了一團漆黑如墨的黑煙,伴隨著一陣嘎嘎的怪聲,一隻蓬頭散的人頭出現在他的前。
這人頭上長滿了紅,足有兩尺多長,臉鐵青,全是猙獰之,更令人頭皮麻的是,在其脖子以下的部位,竟然還掛著一些零零落落的腸子。
坤深吸一口氣後,用刀子割破自己的手指,隨後遞到人頭的邊,人頭眼睛裡出了貪婪的神,大口一張,就開始吸食起坤的來。
幾個呼吸過後,坤的臉上變得慘白無,反之那頭顱雙目幽閃閃,不時的出一陣刺耳的怪笑聲。
“飛頭降!”柳非煙盯著突然出現的詭異人頭,目微微一凝。
我聽說完臉當即一變。
這飛頭降魔嬰沒跟我提起過,可以說早就如雷貫耳了。
此是降頭裡最爲神,也事最爲恐怖詭異的降頭。
所謂的飛頭降,就是降頭師找到一個橫死之人,趁其魂魄未滅之際,趕將他的腦袋割下,然後利用咒語,符紙下降頭,最後在放到極之地祭煉七七四九天。
當然,祭煉這些天過後飛頭並不算煉製功,也沒有多大的威力,降頭師還得控制著飛頭出去吸,遇貓吸貓,遇狗吸狗,遇人吸人,直到天將亮時,飛頭纔會返回降頭師的邊。
如此這般夜晚出去吸,天亮時返回,又是一個七七四九天後,降頭纔出威力。
接下來就是養頭階段了,養頭就是用自的餵養飛頭,自己的法力越是渾厚,餵養出的飛頭威力自然也就越大。
據傳聞,上個世界六十年代,在菲律賓那個國家,飛頭降可謂是橫行一時。
那個國家的巫師大多都會煉製降頭,每天晚上都會控制飛頭出去吸,第二天一早,大家小巷隨可以看見,鴨,鵝,狗,貓,還有人的,場面慘不忍睹。
後來爲了防止這東西傷人,幾乎家家戶戶的牆上都會佈滿荊棘,用來勾住飛頭的長,防止它進屋害人。
即便到了現在,菲律賓還流傳著這個習俗,很多人在自家的圍牆上裝了倒刺的鐵線。
這一點和中國的農村很像,家家戶戶門口都會橫上一門檻子,目的就是防止殭進屋咬人,因爲殭跳著走,雙腳被門檻子擋住,就前進不了,只能在原地不停地跳,這就給人有了逃命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