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已經和此人結下仇恨,當然要一勞永逸的幹掉對方。
更何況之前他追的我如同喪家之犬,鞋都差點跑丟了,所以這仇我一定要報,說什麼也得把他打得滿地找牙還回來。
王師兄在前頭撒開丫子狂奔,時不時的往上上一張神行符。我在後頭拼盡了老命追,但仍然和對方一點點的拉大距離。
因爲我的不足,已經無法支撐燃遁法的施展,而憑一雙,想要追上小滿神行符的王師兄更加不現實。
王師兄大概也覺我追不上他了吧,回過頭放了一句狠話:“小子,你膽大包天,先殺了黑魚奪走妖丹,又出手殺了樑師弟,待我將此事稟報掌門,你就等著我青雲派無窮無盡的追殺吧,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你的立足之地!”
說完,扭頭繼續狂奔起來。
“鼠輩,逃跑算不上真漢子,是男人的話,可敢停下來與李某一戰!”我扯開嗓子吼道,同時心念急轉,暗暗思量著該如何追上他。
王師兄頭也不回,破口大罵道:“戰你姥姥,我也不是傻子,你上的飛蟲太過詭異,我纔不與你呢。嘿嘿,等我回到門派,將樑師弟死亡的消失傳達出去,就是你小子消道隕之時。”
說完,他的度陡然加快,距離我越來越遠,不一小會兒,他的影只剩下一個黑點,就要從我視線消失的架勢。
我見此形,臉上並未出慌張之,而是眼神閃爍不定起來。
因爲王師兄剛剛的一句話恰好提醒了我,他說我的飛蟲太過詭異,而關鍵就在於這個“飛”字讓我靈一閃。
自己既然依靠奔跑追不上他,那飛起來總可以了吧。
想到這裡,我心裡頓時興起來,連忙擰開葫蘆蓋子,頓時,所有的食魂蟻傾巢而出,黑的漂浮在我頭頂上空。
我擡頭向它們,了角,目爲之一亮,這只是自己的一個設想,也不知道能不能立。
“聚!”
我輕呵一聲,手掐訣對準空中的食魂蟻一指。
於是,被我的神念控制之下,它們開始聚集在一起,最終,形了一片巨大的黑雲。
我深吸口氣,縱一躍,跳了上去。
乍一落在雲黑上面,頓時有種踩到棉花的覺,腳下輕飄飄的,更是一陣搖晃,差點一頭栽倒下來。
我趕氣沉丹田,控制住,然後低頭打量一陣,現食魂蟻並沒有被我踩散,而是承住我的重,臉立馬大喜起來。
“哈哈,喜哥兒我會飛啦。”
我仰天怪笑,手毫不客氣的一指王師兄那裡,腳下的黑雲嗡的一聲,拖著我向他那裡搖搖晃晃飄去。
只見遠遠看去,我站在巨大的黑雲上面,幾乎將半邊天空都染了漆黑之,那巨大的蟲鳴聲,更是嗡嗡嗡的不停迴盪。
這一飛,可比用跑快多了,度提升了幾倍不止,轉眼間就來到王師兄的頭頂上空。
王師兄聽到聲音後立刻回頭查看,等見到我站在巨大蟲雲上,鋪天蓋地而來時,差點驚的摔倒地上,一臉的不敢置信之。
“哈哈,鼠輩,你再怎麼蹦躂,也蹦躂不出李某的手心。”我雙手叉腰,威風凜凜的站在黑雲之上,面帶嘲諷的看向王師兄,淡淡開口道:“若想活命,立刻自廢修爲,李某可饒你不死。”
王師兄面難看至極,他深知逃跑無,目略一猶豫,忽然張口,噴出一顆烏漆漆的珠子,懸浮在他的前。
“小子,你夠狠,我使出保命的手段,且嚐嚐我殺手鐗的厲害吧。”
話音一落,王師兄口中低唸了一句有些晦的咒語,同時手對準眼前的珠子一點,輕吐一聲“”,接著人就毫不猶豫的扭頭逃跑。
我剛想催蟲雲去追,那烏黑珠子卻噗嗤的一聲裂,瞬息涌出滔天的綠鬼氣,瘋狂的擴散開來,並且,這綠鬼氣更是伴隨著一陣陣鬼哭狼嚎聲傳來。
“魂毒丸!”
我見此立馬臉驟變,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師兄居然有這等傷天害理的東西。
魂毒丸不是法,也是不丹藥,而是一次消耗的邪。
道教典籍中曾有記載,魂毒丸乃是法力高深之輩,施展無上神通,用千百人的怨氣魂魄,在養地,吸取毒,滋養七七四九天,凝練的致命毒丸。
一旦祭出,立刻憑空炸,炸出千百鬼影,任何法只要沾染上一點,就會被污穢,失去靈。
也就是說,如果法被毒侵蝕,就會咣噹掉落地面,再也驅不它。
除非回去,把法送進寺廟,讓得道高僧對其不停唸經九九八十一天,才能夠使用佛力洗刷掉污穢,毒。
法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人了,只要沾染上一丁半點,立刻就會皮潰爛,就算再強大的都無法抵擋。
因爲它除了毒之外,還有千百條怨魂繚繞,去污穢人的神,使人神志不清,走火魔。
除非是踏雷劫境界的高手,表形電網防,纔可以阻止毒侵,並且消滅掉。
毫不客氣的說,這種毒丸,每一粒都要殺死百人以上才能夠祭煉,並且,只有上古時期的修士纔會祭煉這種邪,到了近代,煉製方法早已經失傳許久。
沒想到,王師兄居然能夠有一顆,並且在關鍵的時候祭出救命。
“喋喋喋”
我吃驚的現,那綠的鬼氣中,浮現出千上百張恐怖的鬼臉,不停的森慘笑,好像打開了地獄之門,釋放出千百隻厲鬼一般,普通人看見,恐怕會立刻被嚇破膽子。
這些鬼臉,正是魂毒丸中的毒魂。
“叮叮鐺鐺”
這些毒魂纏繞住了我腳下的蟲雲,立刻滲進,就有幾隻食魂蟻好似喝醉酒般的掉落在地,摔得一陣響。
接著,又有數只毒魂從綠鬼中分離出,獰笑著向我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