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耍流氓的手段也是一等一的,他這是玩了一個很巧妙的手段。
這種況,他必須得下放一些權力,一般來說是給宰相,而宰相之中,唯有韓藝有資格和基礎,他如果不讓韓藝攝政,含糊過去,讓韓藝暫時做主,韓藝都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讓韓藝攝政,這個意義完全不一樣,韓藝是不可能答應的。
這就給李治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即可歐,我前面是想用武娘,但是你們不答應,那我也馬上改正,殺李義府,讓長孫無忌陪葬昭陵,都如你們所願,那我就用宰相,可問題是又肯不攝政,我又確實沒法長時間理政務,我都恨不得禪讓給太子,但太子也不行,你們我怎麼辦?
這就是李治的風格,裝得很委屈,很弱,很無奈,好事都是他來主導的,不好的他就是都是被的。
這一回李治是躺大半月,你們要不答應,下回萬一他要躺三個月,這國家怎麼辦?
總得想個應急之策,讓李治躺著的時候,國家還能夠正常的運轉。
這武娘自然而然就為唯一的選擇。
但是樞要大臣讓步,也不是說這事就是板上釘釘的,這事傳出去之後,立刻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
當時危機發之後,雖然沒有說置皇后,但是人人都知道皇后才是元兇,只不過看在太子的份上,沒有追究的責任,但是這不能代表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這才過了多久,你又讓皇后涉政,而且還名正言順,這不是變本加厲麼。
韓藝剛到戶部,就被張大象給拉進屋來,又急急的將門關上,張兮兮道:“尚書令,如今外面有傳言,說是要讓皇后輔政,這不會是真的吧。”
韓藝點點頭,道:“我今日來這裡,也是打算與你說這事。”
“你不會是答應了吧?”
“我能反對嗎?陛下本是讓我攝政......。”
“那你還不答應?”
張大象激道。
韓藝沒好氣道:“你是想我死吧,如今陛下還正值壯年,只不過是抱恙在,你見過那個宰相在這時候攝政的。”
張大象道:“那也比武皇后輔政要好啊!要是讓武皇后輔政,咱們鐵定是死路一條。”
“也沒有到輔政的地步。”
韓藝耐心的給張大象解釋了一遍。
張大象聽罷,哎呦一聲:“尚書令,你糊塗呀,這朝中之事你還不明白麼,要麼就別讓皇后出來,一旦讓皇后出來,就能夠掌權,這誰能夠限制得住,這皇后可是陛下的枕邊人啊!”
這話可是很有道理的,如今沒有限制無上權力的基礎。
韓藝歎道:“這我們也沒有辦法啊!陛下都打算讓我攝政,可見陛下的確實無法理政務,只能讓皇后出來幫一下忙,讓陛下能夠安心靜養,早點康復,如今這樣拖下,萬一陛下的病嚴重,這只會更加麻煩。但是你也不必過分擔憂,如今民心是向著咱們的,就算皇后出來,也不敢來的,陛下也不會讓皇后來。”
張大象直搖頭道:“皇后是怎樣得人,大家都清楚,我可不敢信任。”
韓藝笑道:“你不信就不信,反正皇后也不會跟你打道,退一萬步說,要出事,也是我先出事。”
張大象道:“我就是擔心你呀,上回皇后顯然就是衝著你去的,若再掌權,你說能夠放過你嗎?”
韓藝翻著白眼道:“你以為陛下真的就不管事呢?真正的權力還是在陛下手中,只要我們一心為國家著想,為君分憂,咱們就無憂矣,倘若咱們一心隻想著鏟除政敵,那就算你阻止了皇后,那你也離死不遠了。你要記住,真正掌握生殺大權的是陛下,不是皇后,要有那能力,還需要費那麼多功夫來對付我麼?我如今還能夠坐在這裡跟你說話麼?”
張大象覺得韓藝得也有一些道理,當初武皇后為什麼要那麼做,就是李治需要韓藝,瞧了眼韓藝,一手捂住臉,重重歎了口氣道:“這才太平了幾日啊!”
韓藝微微看來他一眼,心道,沒有搞清楚這朝中之事的不是我,而是你呀,病癥的源,不在於皇后,而是皇帝,若不這麼做的話,這種況將會一直持續下去。
從戶部出來之後,韓藝又主跑去楊家,跟楊思訥解釋這事。
楊家與武娘的娘家可是同族,雖說楊家與韓藝也有聯姻,但是偌大的家族,有著很大的回旋余地,楊家也沒有過分的擔憂,反而希韓藝能夠跟武皇后化乾戈為玉帛。
其實韓藝還算好的,像張文灌他們這些老臣子幾乎被人堵在家裡出不來。
這些樞要大臣只能跟他們保證,這只是權宜之計,等到陛下好了,皇后就會退下去,並且他們會制定出非常嚴格的規章制度,來限制皇后的權力。
說到底他們也不想,只不過現在的局勢,必須讓皇后出來輔政,不是誰支持這麼做,只是局勢所迫,誰讓皇帝、太子都不好。
......
......
遊樂園。
“司空今日我前來,可是吐蕃那邊有消息呢?”
“嗯。”
李績點點頭,道:“吐蕃似乎沒有與我大唐開戰的意思,據蘇定方那邊傳來的消息,吐蕃已經派使臣前來長安解釋小律一事,雖然裴行儉那邊還沒有傳來消息,但是收復小律應該是問題不大。”
說到後面,他還有帶有一憾。
韓藝笑道:“這我早就料到了,有司空你坐鎮,那祿東讚怎敢放肆!”
李績呵呵道:“老夫要有這威懾力,那便好了,這吐蕃可是我大唐的心腹大患啊!”
韓藝道:“司空再給我幾年,幾年之後,司空若想打吐蕃,我一定全力支持。”
“老夫就是不知道還能否再熬上幾年。”李績須一歎,又道:“對了,老夫最近一直都在忙著西北事務,沒有怎麼注意朝中的況,聽說朝中最近出現了一些狀況。”
恐怕這才是你請我來的真正原因吧!韓藝嗯了一聲,簡單的將事說了一遍。
是非常簡單,因為他知道李績肯定是知道的,只不過李績這老狐貍,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卷李治和武娘中間!
李績笑道:“多大臣想攝政,都還沒有這個資格,你倒好,陛下讓你攝政,你卻不願。”
韓藝乾笑幾聲,道:“有司空你在,我要攝政的話,那我得短多年壽。”
李績忙道:“你小子將老夫拉進去。”
韓藝呵呵笑著。
這小子真是狡猾頂!李績心中無奈一歎,又道:“那你是如何看這事的?”
韓藝歎道:“如果陛下健康的話,我當然會反對,但是陛下如今確實需要皇后的幫助,我能說什麼?倒是司空你好像還未表態。”
李績嗨了一聲,“此乃你們文臣的事,老夫就一介武夫,這種事老夫縱使想管,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管。”
當時武娘下臺之時,他也沒有得罪武娘,他還是在幫武娘說話,他心裡怎麼想的,沒有人知道,但就算武娘重返朝廷,對他的影響也不大,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韓藝又武娘鬥起來,因此他希試探一下韓藝,但是韓藝也是小狐貍,怎麼可能表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你老人家還真是謙虛啊!韓藝的鄙視了李績一眼。
其實歷史上武娘能夠登基稱帝,李績也是幫了不小的忙,他是明哲保,盡量不摻合,所以整個軍方都沒有給予武娘足夠的震懾,導致他死之後,忠於李唐的武將都被武娘清除的一乾二淨,包括他的子孫後代,這也是李績最為被人詬病的一點,但是生活在這個時代,誰都不容易啊。
......
而崔戢刃那邊也知道,這事得趕落實,否則的話,大家心裡都會到不安。
尚書省。
“這是我等剛剛制定出來限制皇后的法案,還請尚書令過目。”
“臨時約法?”
韓藝拿過來一看,被這法案的名字嚇得一大跳,究竟誰才穿越者啊!納悶道:“為什麼這個名字啊?你們肚子裡面的墨水就這麼一點麼?”
崔戢刃更加納悶,你容都不看,跟這名字較什麼勁,問道:“尚書令覺得這名字不妥麼?”
“我...我只是這名字太...太敷衍了一點吧,能不能華麗一點。”
華麗?
崔戢刃他們頓時冒得一頭冷汗。
長孫延道:“尚書令,我們也是討論許久,才取了這個名字。”
“是嗎?”韓藝道:“這裡面有什麼奧妙之?”
長孫延立刻道:“首先,這‘臨時’,就是為了告訴大家,這只不過是權宜之計,並非是長久之計,畢竟有著許多大臣對此都倍焦慮,我們得讓他們安心,接這個法案。而‘約’就是代表著約束,‘法’就是律法,就是希借此表面是用律法去約束皇后。”
“聽你這麼一說,這名字還真是有涵的。好吧,好吧,你們開心就行。”
韓藝抹了下汗,又繼續往下看。
整個法案很簡單,就三點。
首先一點,皇后沒有臨朝的權力,像輔政大臣、攝政大臣可都有臨朝的權力,這就意味著,皇后只是幫忙,不是攝政,也不是輔政,是一個全新的解釋。皇后只能跟樞要大臣在政事堂開會,即便要接見其他的大臣,也必須要在政事堂的樞要會議上面接見,不能私下接見大臣,這就是防止武娘借機又在外庭建立起自己的勢力。
其次,皇后只有主持日常政務的權力,軍國大事,必須得由皇帝親自出面決定,這就是要防止武皇后涉及軍政。
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一點,皇后的任何提議,都必須要征求到過半樞要大臣同意的況下,才能夠執行,哪怕你是要提拔誰上來,也必須得到樞要大臣的點頭,這就是核心。
這看著是有些欺負人,但是鑒於武娘以前乾得那些事,要不這樣的話,大臣們都不會答應。
韓藝看了看,雖然與他心中的那個法案,有些差別,但是有當代的特殊,畢竟他的法案,那是非常超前,他也沒有修改什麼,就答應了下來。
在得到尚書令點頭之後,崔戢刃將正是將奏章遞上去。
李治是欣然答應下來,也沒有修改其中的任何一條,因為這臨時約法,從頭到尾,都未有限制他的權力,反而是一再強調,重大國事,必須得皇帝親自出面,哪怕是由皇后代傳都不行。李治也只是需要武娘出來主持政務,就是監視這些樞要大臣,不能什麼都由他們來決定,也不是什麼都由你來決定,那他就能夠安心養病。
在頒布法案之前,李治先做了一系列的人事安排,將張文灌升為門下侍中,檢校禮部尚書,升劉祥道為中書令,升郝俊為吏部尚書。
這危機之後,三省宰相,就只有韓藝一個尚書令,如今危機已經過去,這三省必須得重新安排人是,不可能繼續讓尚書省一家獨大。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主要原因,就是希借此讓大臣們安心,張文灌、劉祥道是最反對武娘重返朝堂的,至於那郝俊先前是吏部侍郎,但他也是極其反對武娘重返朝堂的。
這個人事變,就是李治要安大臣的心,他們雖然反對武娘,但是我還是提拔他們,就是證明,我不是讓武娘掌權,我只是讓幫一下忙,你們別多想。
這的確是起到了很大的安作用。
等到時機,李治便正式召開朝會,以自己和太子的為由,頒布了這《臨時約法》。
這是很有歷史意義的,因為這是第一部由下限制上的法案,雖然只是臨時的,也只是限制皇后,而非是皇帝,但這好歹開了個先例,埋下了一個伏筆。至於說讓人主持政務,這倒不是先例,因為以前也有很多太皇太后都垂簾聽政,主持政務,漢朝的呂後,竇太后,可都主持過政務。
她,21世紀的外科主刀醫師,穿越成相府棄女,還沒來得及斗死渣妹,就被迫嫁了個殘廢!雖然也是個王爺,可也不帶這麼看不起人的!幸好她妙手回春,治好殘王,從此有人保駕護航!她肅清家族敗類,斬斷渣男前程……一改草包形象,驚瞎眾人雙眼。更是引來殘王求...
柴米油鹽醬醋茶,當年樣樣不離它。如今七事以改變,琴棋書畫詩酒花。李昊穿越了,在古代的大唐。文人之中我武力值最高;武將裡面我最有文化。大唐將因我而改變……。因爲……我們不一樣!
一年前,薛止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女醫生,她不僅被男友綠,還被同事詬病是個不會笑的面癱。一年後,有個西裝筆挺長相絕美的極品男人出現在醫院,他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叩著桌面,“你們這兒有個叫薛止的嗎,把她叫來。” 同事們紛紛表示:帥哥,相信我,你就算再帥我們莫得感情的薛醫生也不會對你笑一下!薛止的醫生前男友也在一旁表示不服,薛止不會笑的,她絕對不會笑的,你長的再帥也不行。可下一秒,所有人都驚的差點掉下下巴。只見平日里高冷的宛若面癱的薛醫生笑的一臉燦爛地勾上男人的脖子,“親愛的,你怎麼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