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四項都參加加書籤
齊王此舉是要爲他的小妻子正名呢,讓以“妹妹”的份出場,如果一展才華,對駱家,對駱靈自己,都是有好的。
駱靈眼中閃過一狡黠,既然他這般爲著想,也該投桃報李不是?
“可是我不想一個人上臺,你得陪我一起,人人都道齊王高才,你卻從未在我面前顯過,這次就給你一個機會,拿下那第一才子的名頭!”笑道。
“我是個商人!”齊王道。這是他先前對那羣書生說的。
“讓他們看看,你這個滿銅臭的商人,其實比他們那些酸氣書生厲害,豈不是更好玩?”掀起面紗來,衝著他拋了個眼兒。
這小丫頭如今勾引人的功夫愈加爐火純青了,讓他頭一,忍不住悄悄握上了那雙溫的小手,輕輕挲著,眸漸沉。
“真的想看?”他的聲音略微喑啞,面對殷切的目,他說不出拒絕的詞來,只要是的願,便是付出所有,也想滿足。
“嗯!”駱靈點了點頭,俏皮地眨了眨眼,“若是你真贏了那第一才子的名頭,我就獎勵你!”
“什麼獎勵?”齊王的眼中劃過一抹興之,除了那個香囊,他還從未自這裡得到過什麼禮,心中已不自地有了期待。
“你贏了,不就知道了?”朝他吐了吐舌頭,卻不說是什麼,“若是你不答應,是我一個人表現,也沒什麼意思,我一會兒也不比了,看完龍舟賽就溜回船上去。”
齊王爲難了,他很想贏得的獎勵,可是也很想看贏得第一,他們是兩個人,若是他參加了,只能勝出一個,還沒與別人鬥呢,自己就窩裡鬥了,這樣可不好。
“可是我不想贏你!”看著駱靈瞪起倆眼珠子,他趕補充道,“更怕會輸給你!”
駱靈聞言,皺了皺眉,放下面紗道:“你等我一下,去去就來。”
走到唐澤等人面前,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面帶笑容過來了。
“一切都談妥了,原來這個比賽是可以組隊參加的,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拿第一?”
齊王脣角一勾:“如此甚好!”
前方水榭,鼓聲震天,第一條龍舟已到達了終點,歡呼聲四起,得勝者燃起長長的炮竹,噼哩啪啦作響,很久沒有經歷過這種熱鬧,看著興的人羣,駱靈與喬夫人的兩個孩子一樣,捂著耳朵,跟著大家大。
“啊啊,我也跟著啊,大聲喚一下,心裡舒坦多了!”搖著齊王的手大聲道。
齊王看一幅孩子氣,搖頭微笑。
喬夫人聽到了的話,雙手放在邊,張口大道:“哦呵呵……”然後哈哈大笑,“果然舒坦!”
“就是,我看喬夫人都說了,你快試試!”駱靈勸道。
奈何隨怎麼說,齊王死活不張口,只得嘆氣,還想讓他趁這個機會放鬆放鬆,從小到大,他呆在那個皇宮,只怕從未這麼過,這個男人啊!
“按照慣例,接下來是不比龍舟賽遜的墨會,今年的比賽設詞、書、樂、工四組,我們設了四擂臺,請大家遵守秩序,按照各自的選擇到不同的擂臺籤,準備比賽!”梓州府衙的一位員站在搭起的高臺上大聲說道。
駱靈問唐澤:“咦?你不是說什麼都比麼,怎麼這位大人說的,只有這幾樣?”
唐澤笑道:“墨會可不是一天,要連續舉辦三天,這三天中,大大小小的比賽不知有多,那些都是民間的各行商家、各位鄉紳、名人賢士之流出資舉辦的,唯有今日開局的是方舉辦,每年比的東西略有不同,去年比了五組,今年減了一組,是四組,去年比的是詩、畫、棋、樂、賦,反正都在人士擅長和喜的項目上調整。”
“原來還是可以隨便調整的啊!”駱靈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還佔便宜的,若是考的賦,還難爲些,詩詞可就難不倒人了,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隨便兩句出來,在京城就引起了鬨,對付這些人,更不在話下。而且還有齊王這個大能人在,其實就算考賦,考駢,想來也難不倒他。
“詞書樂倒好理解,這工的範圍可就大了,不知道什麼纔算?”駱靈沒有考慮到,齊王卻想到了,開口問唐澤。
唐澤對二人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詳細解答了一番,兩人這才明白,這工考的就是奇巧,說白了就是小發明,這一項要講運氣,評委就是高臺上那幾個梓州名士和知府老爺,你發明的東西得到評委的喜歡,自然能夠勝出。
聽說這裡的知府大人是個才之人,有些沒得名次,但實有才華之人,後來都被他招到了衙門,給予了相應的職位。
駱靈覺得有趣,沒想到梓州人還重視“發明創造”,心思略,不知道自己那個東西能不能博得評委喜歡?雖然不是做的,可是創意是提出的,那個最喜歡的樂,在離開湖州的前一天,從邱實那裡取了出來,一直用布包了放在箱子裡,都沒機會給調試。邱實還據以前隨意說的一些話,在裡面裝了機關,點子是出的,他也沒拿出來試,一說就明白怎麼用。
齊王笑了笑,問道:“比的是四組,是各評各的第一,還是四組都比過,再看總績?”
唐澤說道:“既才子,又豈能只擅長一項?設四擂臺,就是要評出四個單項第一來,然後這四人再叉比過其他項目,依名次評出最優者。”
“原來你們知府大人很看重全面發展,不偏科!”駱靈笑道,這位知府大人可是把理科和藝都給考了,估計就差育了,也不對,賽龍舟不是育麼,列爲單項考覈了,沒計總績。
不由得笑了,這種比賽讓有點回到過去的覺,對接下來的賽事更加期待。
“除了工科,我想另外三項,我們都可以穩拿第一!”齊王笑道。
“你很有信心啊!”駱靈說道。
“有你在,我自然有信心!”齊王笑道。
“可是明顯的你的信心還不算足!”駱靈說道,“不是三項,而是四項,我們要爭取四項都拿第一,我們要做四項全能!”衝他握了握拳頭。
說罷將向唐澤,放大了聲量問道:“對了,既然取的是四項之和,那擂臺比試,是不是可以四項都比,若是同時拿了第一,豈不是就直接勝出了?”
唐澤愣了一下,方纔這兩人說話時,說的是悄悄話,沒給他聽見,現在一聽,不由得心道,這兩人看來還真是些本事的,不然不會如此問話,遂答道:“夫人說的是可行的,不過自墨會開辦以來,人人都是挑自己最擅長的一項比賽,勝出了再行比過其他的,排出名次,並未有同時參加幾項比賽的況出現過。”
駱靈點頭道,“那我們就去取號籤吧,不知唐公子要參加的是哪一項。”
“我也是與同窗組隊,這樣把握大一些,去年我獨自一人蔘加,只得了畫藝第一,結果對手是兩個兄弟的組合,他們作詩時一個先作,一個幫著修改,略勝我一籌,最後我就敗在他們兄弟之下,今年特意尋了個採比我好的同窗,但願能得第一。我的書畫在梓州小有名氣,相比之下,在書法上勝出的機會要大些,我就參加書法組,齊公子與夫人呢?”
齊王笑瞇瞇地看著他,這會子他的神相極了當初那個傲氣的齊公子,“我們四組都參加!”他拍了拍唐澤的肩,“抱歉,去年你還得了個單項第一,今年你恐怕連單項第一也得不到了!”
唐澤看著齊王攜了駱靈的手飄然前去,愣在當場。這男人……不是個商人麼,哪來的這般傲氣?唐澤撇了撇,表示不信。
領了籤號,四個組的位置各不相同,駱靈以爲工組的人會,沒想到卻比其他都多,了個較大的兩位數,看來要排很久,不過書法組在了前面,不由得看了看唐澤,替他可憐。
齊王從小在宮裡沒孃親痛,又自小懂事,加上皇上的偏,自小就學了不東西,書畫一道尤其通,否則駱靈也不會只在喜帖上寫三個字,就想讓他認出自己來。
喬夫人與丈夫牽著兩個孩子過來,對他二人道:“一定要盡力,我們在下面給您二位加油!”知道齊王和王妃不願暴份,他們未行禮,兩個孩子好奇地在兩人上掃了一遍,而後小男孩盯著齊王,孩子盯著駱靈,臉上都是崇拜之,駱靈想,一定是喬夫人給他們講了什麼。
走過去了小姑娘的頭,和齊王拉著手走向了標著一個大大書字的擂臺。
“兩位是組合?”這個特殊的擂臺上,沒有擂主,只有考,考穿著服,墨綠長袍,黑紗帽,正是大慶朝的標誌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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