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七似乎鬆了口氣,看來大爺是上當了。
“大爺怎麼樣了?”南宮詠荷笑問道。
“回二,大爺看到人就躲,這不,整個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馬七苦笑道,心想二,你可真夠狠的。
“進去看看他吧。”南宮詠荷進門檻。
北溟浚星一把拉住道:“大哥要知道是你裝神弄鬼,可能會恨你的。”
“我這不是去化解恩仇嗎?反正我們要去京城了,他恨也只能在這裡恨,總不能讓他一輩子怕人,你爹孃還等著抱孫子呢。”南宮詠荷一點也不擔心。
北溟浚星想想也對,點點頭跟了進去。
馬七立刻飛奔回去稟報,看到自家大爺正在書房裡看弟子規,忍不住角了,他現在好像腦子也壞掉了,時不時就會背弟子規和三字經消磨時間。
“大爺,二爺和二來看你了。”馬七輕輕道。
“什麼?二?我不見我不見,你浚星快點回去!”北溟榮平面都白了。
“大哥!”北溟浚星臉青青地站在門口,看著準備躲起來的大哥。
北溟榮平擡頭,先看到北溟浚星,然後就見南宮詠荷的腦袋從北溟浚星背後探了出來。
“啊,鬼啊!”北溟浚星一聲驚,整個人就蹲下鑽書桌裡。
“呵呵呵。”南宮詠荷笑起來,原諒吧,不是故意惡作劇的,實在太好玩了嘛。(^o^)/~。
“大哥,是人不是鬼!”北溟浚星立刻喊道。
“鬼,鬼,就是那個鬼,鬼!啊啊啊!”北溟榮平好像要瘋了一般大起來。
“閉!”南宮詠荷耳朵不了,“再就把你吃了!”
頓時驚聲戛然而止,就像鴨脖子被掐住了一般,書桌晃起來,這傢伙居然在發抖。
“出來!”南宮詠荷冷冰冰地道。
“不,不要!”北溟榮平死死閉著眼睛。
“不出來我就真變鬼了,以後就在你這裡不走了。”南宮詠荷嚇唬他。
“不要,不要,我錯了,我錯了,以後都不花天酒地、不搶人了,求你快點離開吧。”北溟榮平的聲音都是哭腔。
“好,你說的,別讓我再看到你搶人。”南宮詠荷滿意他的懺悔,然後對北溟浚星使了個眼。
北溟浚星沒好氣地走過去,把北溟榮平一把就拎了出來,那模樣還真夠男人的,讓南宮詠荷笑了出來。
“哥,是我娘子,怎麼會是鬼呢,那次是故意嚇唬你的,南宮詠荷,是南宮世家的大小姐!”北溟浚星拽著他道。
北溟榮平雙手抱著腦袋,這一聽纔有點驚訝地擡起頭來。
“嘿嘿,我不是鬼啦!”南宮詠荷也笑了,“大哥,你再看看清楚?”
北溟榮平一臉蒼白地再轉頭看南宮詠荷,那又害怕又驚慌的樣子實在很搞笑。
“大爺,二不是鬼,你看有影子的。”馬七立刻起來。
北溟榮平傻乎乎地看地上,果然有影子,頓時一口氣沒憋住,到在北溟浚星的懷裡,眼睛一翻就暈了過去。
“呃,這麼不經嚇?”南宮詠荷鼻子,自己這麼恐怖嗎?
“二,是人都會被你嚇死的。”馬七有點埋怨道,這人太不厚道了。
“你不是好好的嗎?”南宮詠荷好笑道。
“爺這段日子可慘了。”馬七都要哭了。
“誰他壞事做多了,人家人公公都找上門來了,真的,下次再有這種事,你也沒好下場!”南宮詠荷想到的一百兩,心裡火氣就上來了。
“不,不關奴才事啊!”馬七委屈無比。
“怎麼不關你事,你就不能勸勸,你看人家趙慶不是很好嗎?小爺從來也不去搶人。”南宮詠荷鄙視他,雖然知道也不管他什麼事,但可以勸說幾句嘛。
“啊,二,冤枉啊。”馬七隻能哭了。
“好了,以後記得了,讓大爺好好娶了人生兒育,別盡做缺德事!”南宮詠荷犀利道。
“是,是,奴才記住了。”馬七立刻答應,只要別一天到晚在這個院子,他什麼都答應。
北溟浚星把北溟榮平抱到他房間裡,走出來對馬七道:“等大哥醒來,你跟他說說吧。”
“是,二爺。”馬七點頭哈腰地把人送出去,誰不知道現在二爺有多厲害啊。
北溟浚星拉著南宮詠荷離開,南宮詠荷扁扁道:“小星星,你怪我把你哥哥害這樣嗎?”
“不怪,他活該,把北溟堡的臉都丟了,看到漂亮孩子就想搶回家,有病!”北溟浚星毫不留地罵他哥哥,其實是氣惱自己娘子居然被他哥哥調戲,完全忘了自己當初就是爲哥哥報仇才認識南宮詠荷的。
南宮詠荷挽著他,笑得像朵花,自家的小星星果然是吃裡外滴,—_—|。
這一天平安無事,南宮詠荷的懶病又犯了,北溟浚星則一直在練武功,切磋一下,都懶得起牀,當晚大姨媽來,總算能安靜睡覺了,同時也讓花玉容放心下來,沒有懷孕,雖然他很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是事來得太快太急,一旦有了,首先是分不清楚到底是誰的,第二是有小孩很可能會到傷害。
第三天,蘇文亭的傷好了,連鬼都好了很多,大家在一起制定下計劃後,北溟堡的豪華馬車就向著京城出發了。
楚風楚義騎馬在邊,南宮詠荷和三個男人在馬車,而鬼則先回去鬼影門,約定五日後京城花府見面。
南宮詠荷看著三位出的男人心大爽,懶洋洋地靠在北溟浚星的上喝著點心,好像去旅遊似的,三個男人都是寵溺的目看著,似乎就喜歡這個不著邊的調調。
“娘子,到了京城我事會多些,你可以出去遊玩,我會幫你施,但你一定要帶著浚星知道嗎?還有吃東西要注意。”花玉容代道。
“嗯,我知道的,你放心,我又不是千金大小姐什麼都不會,我能自保的。”南宮詠荷鬱悶,這些男人咋把想得那麼沒用呢?
“爹代了我不事,還有我要和三王爺見見面談生意,可能也不能陪你。”蘇文亭皺眉道。
“我知道了,你們放心好的,我會很乖的,最多去看看青文那小子,他一定很著急等著我去給他做呢。”南宮詠荷高興道。
“小玉兒畢竟是八王府的人,你可別來,京城不比雍州,你夫君我也只不過是大理寺卿,還有很多人要小心侍候的。”花玉容苦笑。
“嘿嘿,老公,你就別謙虛了,誰不知道你是皇上邊的紅人啊,就算職比王爺他們差些,但娘子我絕對相信你的能力。”南宮詠荷立刻拍馬屁道。
花玉容無奈,蘇文亭笑起來道:“小荷,話是這麼說,但你總不能老給玉容添麻煩啊。”
“我哪裡會啦,真是的,文亭是覺得我不乖?我告訴你們,我可以裝淑的,保證不丟你們面子。”南宮詠荷立刻坐起來,擺出優雅的樣子吃點心,那模樣果然是大家閨秀,千金小姐,讓三個男人哭笑不得。
“你們當初是不是被這樣子騙的?”北溟浚星笑起來。
蘇文亭頓時面紅耳赤,有點心虛,當時的況猶在眼前,自己確實被那清雅高貴的氣質深深吸引,不過相下來,知道活潑靈,也是很喜歡的,當然要是兩者合二爲一,那就是完了,可惜他不敢說,偶爾能見這幅模樣就好,多了怕被別的男人看上了,蘇文亭的小心思自然不會告訴他們的。
花玉容笑得清朗道:“我是沒得選,就算是母夜叉,我還是要娶的。”
“什麼,你什麼意思?說我不溫嗎?哼哼!”南宮詠荷頓時大眼睛瞪他。
“不過後來才知道比母夜叉可好太多了。”花玉容一句話分兩段,讓大家又笑了起來。
“浚星你呢?”花玉容臨尾還加了一句。
“我?我,我被騙了。”北溟浚星的俊臉也紅了,自己以爲是夜下的小妖,深深爲著迷,被強了還甘之如始,這個自然不能說出來,不然多丟臉,不過實際上,這小人很特別,很對他胃口就是了。
“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對你多好,多溫啊,你還敢說。”南宮詠荷頓時不爽道。
北溟浚星面紅紅,不敢說話,他和之間吹簫的事他還是不說出來得意了,就怕也給他們這個福利去了,纔不要呢。
蘇文亭苦地笑笑,不知道什麼時候纔開始跟他一起呢?
花玉容看了南宮詠荷一眼,繼續道:“我府裡比較大,奴才也比較多,不過我希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我的‘月冠閣’有三棟副樓,你們兩人一人一層,奴才我會安排好,大家住一起照顧起來也方便。”
“好啊好啊。”南宮詠荷也喜歡大家住起來,串門子方便。
“那詠兒住哪裡?”北溟浚星不解道,“不會跟你住吧?”立刻俊臉出不爽之。
花玉容不住地咳嗽起來,他府上的花夫人,不跟他住跟誰住啊?
“浚星,花大人在京城有頭有臉的,娶了夫人自然要住一起。”蘇文亭道,他知道花玉容的爲難之,再說大家很明白花玉容纔是正夫,保護南宮詠荷還是需要他最出力的。
“我知道,那我們也是的夫君啊。”北溟浚星嘟,他不是不懂,就是不想懂,他還想每天抱著娘子睡呢?
“這樣吧,玉容,我住你那邊,不過我有自己的房間如何?”南宮詠荷其實覺得自己也需要空間的。
花玉容一愣後點點頭道:“好。”然後看看蘇文亭和北溟浚星。
“好吧,我同意了,那晚上怎麼分?”北溟浚星還是最關心這件事。
南宮詠荷漲紅了臉道:“小星星,你想累死我啊,還怎麼分,自然我想去誰那裡就去誰那裡唄。”
“那不,你要是每天去他哪裡,我怎麼辦?”北溟浚星立刻俊臉不爽了。
“你這是對自己沒信心嗎?我像這麼厚此薄彼的人嗎?”南宮詠荷鄙視他。
“我不管,我不要,一個月三十天,我們每人十天好了。”
“你妹啊!我不來大姨媽啊!”南宮詠荷怒吼一聲,嚇得外面的楚風楚義一頭汗水,夫人還有大姨媽要來啊?
北溟浚星被嚇住道:“什麼大姨媽,你爹不是沒有姐妹嗎?”
南宮詠荷角終於忍不住抖起來,看著北溟浚星那茫然的臉終於被打敗地嘆口氣。
“我是說我來葵水啊,總要五六天吧,你們這不是想折騰死我麼?”南宮詠荷很苦道。
“娘子,你別擔心,我們知道的,不會的,你自然最要。”花玉容瞪了北溟浚星一眼,他要嚇壞娘子嗎?
北溟浚星委屈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抱著你睡覺,又不是非要幹什麼的。”
南宮詠荷挑眉,信他纔有鬼,那晚上被鬼嚇了他就後悔得要死,第二天大姨媽,這小子就哀聲嘆氣,說昨晚應該要的,差點沒把氣暈了。
“娘子,浚星不小了,他知道的,你別擔心。”花玉容看著北溟浚星道。
“我知道了。”北溟浚星扁扁,很是委屈。
南宮詠荷又心道:“你們對我好,我自然對你們好,不過我就一個人,可不能天天睡在牀上的,大家都要節制,你們想想,沒認識我之前,你們還不是這麼多年都沒人,忍忍就好了,再不行,自己解決。”南宮詠荷邪惡道,o(╯□╰)o。
三個男人都用很古怪的眼看著,蘇文亭一張臉都紅得像番茄了,實在被的直爽大膽嚇到了。
“咳咳咳。”花玉容這麼淡定的人也被南宮詠荷打敗了,“娘子,我們知道的。”
北溟浚星想笑不敢笑,看看南宮詠荷有點難爲,因爲昨天就教過他自己解決了。
“先說好,是我娶你們,所以你們不能強迫我,都得聽我話,要是我不了你們,小心我一個個把你們休了!”南宮詠荷趁機壯大自己的氣勢。
三個男人只能在的威之下無奈的點頭,誰是他們唯一的娘子呢?休了他們不是得做和尚去?
馬車從早上到晚上一直不停,因爲馬車慢,所以到夕下山前才終於來到了京城的東城門。
“京城到了,娘子,醒醒。”花玉容把睡著的南宮詠荷拍醒。
蘇文亭也甦醒過來,連忙坐起,北溟浚星則在打坐,花玉容趁機教了他一套平靜心火的打坐方法,讓他神清氣爽。
“到了嗎?”南宮詠荷摟樓眼睛坐起來,就看到前方高大的城牆,那個電視裡纔看得到的拱形城門上寫著‘威都’兩字,下面是東城門三字和正在檢查的士兵。
睡意立刻不見,南宮詠荷道:“這京城比雍州熱鬧多了吧?”
“呵呵,那是自然,地大人多,雍州隨能看到認識人,京城可不是,就算你是王爺,老百姓估計也不認識。”花玉容笑道。
“那就好,做了壞事抓不到人。”南宮詠荷口而出。
花玉容苦笑道:“娘子,爲夫可是大理寺卿,刑部算起來也是你夫君管轄範圍,你是想知法犯法?”
“嘿嘿,那自己人,不是更應該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嗎?”
“小荷,你還想做什麼壞事?”蘇文亭好笑道。
“我只是說說嘛,心裡有個底,萬一哪天真殺了人,我害怕坐牢的。”南宮詠荷心慌慌,古代對生命很輕賤,要不然那次放火燒客棧怎麼會如此肆無忌憚呢?
“瞎說,怎麼會坐牢。”北溟浚星立刻鄙視。
“嘿嘿,我家老公是老大,我就不怕坐牢了啊。”南宮詠荷覺得自己有個大靠山了。
花玉容只能苦笑,不過他相信這天下沒人會讓他娘子坐牢的。他絕對不允許發生這種事。
馬車到達城門,楚風楚義出示了令牌,頓時兩排士兵全部單膝跪地,馬車直接。
“哇,夫君,你名氣好厲害啊?”南宮詠荷驚歎道。
“玉容是皇上邊的紅人,誰敢得罪?”蘇文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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