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說教南宮詠荷功心法,南宮詠荷興,連忙拉著他就去自己房間,幾個男人一直聊到花玉容出來,北溟浚星、蘇文亭和鬼之間的默契也越來越好了。
“文亭,你今晚住這裡嗎?”花玉容詢問蘇文亭。
“我,我去娘子那裡問問。”蘇文亭連忙紅著臉跑了。
北溟浚星撓撓頭,看著花玉容道:“你存心讓我不好過啊。”
花玉容笑道:“你不覺得文亭很吃虧嗎?別欺負老實人。”
“你來,就你欺負我和文亭,還好意思說!”北溟浚星連忙鄙視他。
花玉容笑得風流俊雅,看看鬼,再對北溟浚星道:“所以你要練好武功,別把自己傷了。”
“你個混蛋!”北溟浚星就知道他沒有好話,但卻沒有辦法,本來想著來住三天都是他的呢,不過離這麼近,他們也都能過來住,╮(╯▽╰)╭。
花玉容聳聳眉,轉移話題道:“殭,無神谷你可聽說過?”
鬼一愣道:“沒有,不過八王爺說的紫煙山我到是去過,怎麼?你真想去摘無神花?”
北溟浚星也愣住道:“算了吧,很危險的,都沒人出來過,我們還是別冒險了,我們三人能保護詠兒的。”
“我知道,我是怕我自己太忙,也怕你們傷,還怕端木魅影和馮旭日不是省油的燈,娘子的話其實不錯,只有自強大才是最安全的。”花玉容嘆口氣很是糾結。
“就算有了無神花,也不一定武功高過端木魅影,那傢伙太厲害了。”鬼心有餘悸。
“無神花還有個功效,是百毒不侵,他們只是想抓娘子,不會要命,所以也不會傷,我最怕的是對娘子下藥。”花玉容已經被刺激兩次了。
“呃,你啥意思?”北溟浚星很囧。
“你難道想娘子再被人下藥,做對你一樣的事?”花玉容挑眉,笑得很壞。
北溟浚星頓時俊臉漲紅道:“哼!我有什麼不好的?”
“你很好,但馮旭日和端木魅影呢?你可願意?”花玉容面了。
北溟浚星頓時憋氣道:“你是怕他們對娘子下藥?”
“迷一藥、毒藥什麼都不好,娘子要吃了無神花,力大增,百毒不侵,就不會讓他們得逞,對我們來說,確實安全也安心很多。”花玉容看向鬼皺眉。
“但那無神花沒人取得過,真有嗎?”鬼皺眉中。
“有,我師傅也說過,而且有人吃過。”花玉容神道。
“誰?”北溟浚星和鬼很好奇地問。
“東海夢莊莊主雲夢海。”花玉容緩緩道。
“他?怪不得他能排當今五大高手之列。”鬼有所悟地點點頭,“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師傅說過此事,我一直沒當回事。而且我忽然想起來,三王爺走私私鹽的僚裡面有一個在戶部做事的老臣,雲秦路。”花玉容看著他們。
“雲家的人?”北溟浚星一猜就中。
花玉容點點頭道:“是雲夢海的哥哥,常年住在京城,職不大,卻不可缺,東海夢莊出產私鹽非常厲害,三王爺手下百分之七十都是從東海雲家貨的。”
“你想說什麼?”北溟浚星腦袋道。
“今日午後,我聽葉大人說東海夢莊的莊主這幾日要上京看看他伯父,也就是雲秦路,而據我所知,無神花能做藥丸,雲夢海讓兒子出來探親,實則是視察生意,做私鹽必定有風險,他一定會給兒子做好準備,所以這位莊主上必定有好藥。”花玉容角的笑容越來越邪惡了。
“靠,你的意思是想搶人家的藥?”北溟浚星終於聽明白。
“浚星,這搶字太難聽了。”花玉容笑著搖頭,“我們要爲娘子著想。”
“玉容,你這不是得罪了雲夢海嗎?他可也是個狠角,在江湖上手段狠辣,得罪了,只怕麻煩很多。”鬼連忙說道。
“所以只能對他兒子下手,最好來個神不知鬼不覺,我本來是想自己手,不過我這幾日消耗太大,考慮到這莊主武功必定不弱,又下不了藥,我需要大家幫忙。”花玉容出苦笑。
“怎麼幫?三個打一個?那就暴份了,下藥人家又是百毒不侵,怎麼搶?”北溟浚星好笑道。
“所以我這不跟你們商量嗎?而且這個人得罪不得,我需要文亭把私鹽的生意從三王爺手裡搶過來,就算搶不過來,也要分掉他一半。”花玉容眸子出。
“怎麼可能,三王爺又不是傻子。”北溟浚星搖頭。
“呵呵,現在皇上正監視著他的一舉一,他是什麼都做不了,所以此次莊主來,三王爺本沒辦法明目張膽地接待,這可是我們的好機會,不過我不知道慕容正冠會派誰接待這位莊主。”花玉容出淡笑。
“咦。三王爺爲何被皇上監視了?”北溟浚星奇怪道。
“因爲上次娘子幫皇上看病,埋下了伏筆,皇上多疑,會以爲是三王爺想害他,所以已經派了宮中暗衛監視他,不過三王爺已經察覺,這些天除了和你爹他們談談生意,不敢有所作。”花玉容瞭如指掌。
“原來如此,嘿,皇上的多疑也是好事嘛。”北溟浚星笑起來。
鬼道:“但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從那莊主上拿到無神花的藥丸啊。”
“我剛纔沒說出來就是怕娘子聽到,太沖,一定想要藥丸,辦法還沒想好,大家想想。”花玉容苦笑。
“嗯,詠兒確實衝。”北溟浚星居然很老城地點點頭,“莊主總要住下來,要不趁他外出時去翻他的包?”
“這麼重要的藥丸都是隨攜帶的。”花玉容翻了個白眼,因爲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鬼點點頭道:“不錯,這麼貴重一定在他上。”
“那我們晚上蒙面,三個人搶一個如何,搶了就跑。”北溟浚星想耍流氓。
花玉容笑起來道:“咳咳,我也想過這辦法,但我想雲夢海不會讓兒子一個人來的吧。”
“那又如何,我們也有人啊。”北溟浚星癟,“上我爹、八王爺、南宮世伯!”
鬼也笑了起來,看向花玉容。
“好!就這麼幹!”花玉容忽然好像下了決心似的說道。
北溟浚星反而張大道:“你,你說真的?”
“當然,還有其他辦法嗎?”花玉容好笑道,“不過我們得設計一下。”
“什麼意思?”北溟浚星挑眉。
“總不能給他們知道是我們搶啊,不如嫁禍給端木魅影如何?這樣一來三王爺和他們兩人之間的合作恐怕會套,嘿,一箭雙鵰。”花玉容把心的想法說出來。
北溟浚星大眼睛愣愣地看著花玉容那張神仙一般俊的臉,只覺背後發涼,這傢伙好毒啊,好在自己和他是一夥的。
“好主意,這樣還能打端木魅影對詠荷的企圖。”鬼深沉地點頭,“要是端木魅影把人殺了,那雲夢海一定和三王爺變仇敵,到時候私鹽進出就在我們手下了。”
北溟浚星驚恐地看看鬼,現在才發現自己以前的惡作劇那就是小孩子玩的,這兩個傢伙比起他狠得多了。
“最好是如此,不過我們不能殺人,要不然一旦穿幫,我們麻煩也大,藉端木魅影之手是最好不過,就是有點於心不忍,雲夢海不是什麼好人,他兒子到是有點無辜的。”花玉容皺皺眉。
鬼看看北溟浚星沒有出聲,北溟浚星看著花玉容,更沒有話說了,因爲這計劃顯然是花玉容早設計好了,只不過借他之口更清楚地解釋給他們聽。
“殭,你快點養傷吧,浚星,這事千萬不能先告訴娘子知道嗎?”花玉容對北溟浚星皺眉道。
“那文亭呢?”北溟浚星挑挑眉詢問道。
“你看著辦吧,這時間也不早了,文亭到底走不走,我去看看。”花玉容說完對殭點點頭,步伐優雅地走了出去。
“鬼,這傢伙好啊。”北溟浚星想說說話。
“你現在纔看出來?”鬼有點好笑,“好在詠荷邊有這樣的人。”
“呼!實在好深的心機,我看我還是得罪他。”北溟浚星吐口氣。
“爺,你放心,你是詠荷的夫君,他對詠荷深,是不會傷害詠荷在乎的人的。”鬼冷眼旁觀都早看出來了。
“說得也是,他對娘子百依百順的,娘子對我百依百順,嘿嘿。”北溟浚星這才詐地笑笑。
南宮詠荷房間,蘇文亭和南宮詠荷親熱了一會,兩人坐在榻上說著心裡話,花玉容敲門,蘇文亭才道:“那我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南宮詠荷親吻他一口道:“嗯,明天再燉補品給你們吃,你和玉容都要來知道嗎?”
蘇文亭點點頭,也親吻一口,兩人手拉手走出去,花玉容笑看蘇文亭道:“走了?”
“嗯。”蘇文亭臉紅,看了看南宮詠荷那紅彤彤的小臉,知道自己要留下來的話,一定給人看笑話的。
“娘子,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和浚星別太折騰,讓他多練練武功。”花玉容笑對南宮詠荷道。
“折騰什麼?你們就不嫌我累,都幫我安排好,我不用休息啊。”南宮詠荷翻白眼。
“那娘子休息三天,浚星能忍,文亭,我們走吧。”花玉容笑瞇瞇地走了。
南宮詠荷送他們出院子,回過,就被北溟浚星抱了起來。
“小星星,你幹什麼?放我下來。”南宮詠荷又好氣又好笑道。
“不放,反正都回去睡覺了。”北溟浚星纔不肯,“你和他們都親熱過了,該到我了吧?”
“什麼親熱啊,他們纔沒有,你就滿腦子那個嗎?他們都讓我好好休息呢,就是你不關心我!”南宮詠荷任由他抱著進房間。
“我,我哪裡啊。”北溟浚星急了,趕飛快地衝進房間去把放到牀上不滿道,“我,我也很關心你,怕你被他們折騰壞了。”
“纔沒有,我不要的話,他們都不會勉強我的,就你!”南宮詠荷看著他著急的樣子就想笑。
北溟浚星頓時無比委屈,難道那兩個男人真得很要嗎?還是自己慾念太強?
“那,那今晚我也不要,讓你休息好了。”北溟浚星無辜地嘟道。
南宮詠荷頓時笑倒在牀上,這男人太可了,這都信啊,哪個男人不腥啊,除非真得太累,又或者大姨媽,到誰都沒有空的,都是狼來的。不過也怪自己不爭氣,被他們一挑逗就不了,果然自己是桃花多的命,o(╯□╰)o。
北溟浚星頓時撲上去也笑起來道:“你笑啥,是不是騙我的,你個小騙子,就知道欺負我。”說著手就撓。
南宮詠荷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直到敲門聲響起。
“誰,誰啊?”兩人停住胡鬧,相互看看。
“夫人,是屬下,王爺說有事請你過去一下。”鄭軍的聲音。
南宮詠荷頓時僵住,北溟浚星皺眉道:“這麼晚了,他你過去幹什麼?”
“我,我不知道啊,鄭軍,王爺有什麼要事嗎?他不能過來說嗎?”南宮詠荷連忙喊道。
鄭軍在外面躊躇一會道:“是玉兒小姐的事,剛纔屬下看到玉兒小姐從王爺那邊哭著跑了。”
“什麼!我馬上過去。”南宮詠荷頓時起來,對北溟浚星道,“你先睡,我去看看,可能是王爺拒絕了小玉兒。”
北溟浚星苦地扁著,服都退了一半,手都過了癮,可正得很,真是鬱悶。
南宮詠荷拉好服,回頭在他薄脣上親一口道:“乖,真有事啦。你放心,又不會你的,你這兩天也累了,早點睡,要真忍不住,自己解決,別等我了。”
北溟浚星手在口了吧,沒好氣道:“你要補償我。”
“好好,不就是吹簫嘛,知道了,下次好不?”南宮詠荷打掉他的壞手,連忙跑了,一張小臉紅得像蘋果,這小傢伙就是喜歡來。
北溟浚星這才角勾笑,反正他已經學會自己侍候自己了,不一會房間裡就是他一個人的嗯嗯聲了。
南宮詠荷來到慕容昕雲的院子裡,主樓燈火都亮著。
“夫人,屬下去看著小玉兒,您進去吧。”鄭軍似乎很著急地道。
“好。”南宮詠荷估計自己是猜對了,連忙走進去。
奴才看到立刻行禮,說王爺在房,只好頭皮發麻地去敲門。
慕容昕雲一張臉鐵青著開了門,然後對外面道:“都熄燈退下吧!”說完拉著南宮詠荷。
南宮詠荷角一道:“王爺,出什麼事了?鄭軍說小玉兒哭了。”
慕容昕雲放開的手,走到榻前坐下來,一張俊臉還是崩得的,讓南宮詠荷看不懂。
“你說得不錯,本王疏忽了。”慕容昕雲忽然嘆口氣道。
南宮詠荷立刻走到他面前道:“小玉兒向你表白了?”
慕容昕雲擡頭,看著漂亮的小臉,忽然手拉道:“荷兒,本王怎麼就這麼笨呢?”
“呃,你不是笨,是當局者迷,你想想,你救了,又對好,小姑娘心裡一定是又崇拜又激的,何況你這麼俊,人看了就會心啊。我覺得小玉兒要是不喜歡你纔不正常。”南宮詠荷掙扎了下手沒有掙,反而被他拉進懷裡,彆扭地坐到他邊,坐在上太曖昧了。
“我以爲和鄭軍走得最近,他們兩人才最適合。”慕容昕雲摟著,不讓逃。
“的事又怎麼能勉強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迫也是沒用的。”南宮詠荷不掙扎了,反正也逃不了。
“現在怎麼辦?我怕想不開。”慕容昕雲的腦袋湊到面前,一雙星目閃爍地看著。
“呃,那個,王爺能說說剛纔發生什麼事嗎?”南宮詠荷低下腦袋,不敢看他那雙有著深意的眸子,雖然很漂亮,但自己可不能再花心了。
“哎,我看本王一點也不俊,荷兒都不看我一眼。”慕容昕雲心酸地嘆口氣。
“啊,王爺,你又來了,現在說正事呢!”南宮詠荷鬱悶了。
“那你也不用低著個腦袋,就這麼怕我,最可怕的事我都經歷了,你覺得還有比那晚上再可怕的事嗎?”慕容昕雲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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