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麻煩你把他抱到浴池更間,大夫叮囑讓他一回來就要熱水浸浴。”
他還醒著,沒發出一點兒靜。
這話很像是大夫叮囑的話,侍衛就又把他抱了起來,侍衛抱他抱得很輕鬆,好像隻是抱著床輕薄的被子。
侍衛把他放到更間竹榻上的時候很淡定地跟侍衛說了聲“謝謝”,還不忘讓侍衛幫忙轉告綺兒準備碗熱薑湯。
別的都是浮雲,現在的追求就隻是他還活著了。
侍衛退出去,開始幫他的服,剛到腰帶扣就被他輕輕按住了手,很輕,但應該是這時候他能使出的全部力氣了。
“對不起,沒來得及找人知會你……”
彥卿毫無溫可言地掙開他的手,“閉,北堂墨不讓我聽你廢話。”
不知道是“閉”起了作用還是“北堂墨”起了作用,他還真就不出聲了。
彥卿盡可能快地把他冷的服下來,掉他最的子時著實嚇了一跳。他整個子蒼白如雪,膝蓋和小上側卻有大片目驚心的紅腫青紫。
“你上是怎麽回事?”
那人不出靜。
“說話!”
“北堂墨不讓你聽我廢話……”
這人居然還有閑心跟貧!
彥卿扯過一塊足夠大的白浴巾把他從頭蓋到腳,一邊自己的服一邊對那被蓋得發悶想要撥開浴巾的人發出嚴厲警告,“不許。”
那人真就不了,“你要幹什麽……”
“鍛煉心理素質。”
“什麽意⑤
☆、65久見人心
再醒來,邊就是那個人了。
彥卿上他仍然發燙的額頭,“屋裏夠暖了嗎?”
南宮信輕輕點頭。
“多擺了幾個暖爐,北堂墨說不能再讓你一點兒寒氣了。”
原本還不信北堂墨說把嚇到的話,這會兒聽著這人溫得特別反常的靜才相信應該是真的了。
“嚇著你了……”
“下不為例。”
南宮信淺笑點頭。
彥卿扶他起來,端了碗湯舀了一勺送到他邊,南宮信一點兒胃口也沒有,本來隻是不想讓擔心打算勉強喝幾口,誰知湯口格外鮮香,頓時就有了胃口,不問道,“這是什麽?”
彥卿一愣,“鯽魚豆腐湯,沒吃過嗎?”
南宮信搖頭。
從小病到大,居然沒吃過這道菜,“可憐的……這湯最合適你了,益氣養,健胃清熱,很滋補的。”
才不會告訴他這東西還有催的神效。
南宮信又喝下兩口,輕輕蹙眉,“鯽魚是什麽?”
彥卿差點兒一碗湯全潑他上,“你怎麽不問豆腐是什麽?”
剛想數落他一個政府高層居然四不勤五穀不分,突然想起來這人眼睛看不見,就算他過活魚,魚這玩意兒的手應該都差不多吧……
其可憫,有可原,“鯽魚就是種普通淡水魚啊,這裏沒人吃嗎?”
南宮信搖頭。
彥卿看小怪似地看著他,“廚房旁邊魚塘裏得有二三十條鯽魚,你別告訴我是你們養著玩兒的啊。”
“魚塘?”南宮信一臉茫然,“府裏何時建了魚塘?”
“廚房(上北下南左西右)……東邊,那個池子,幹什麽的?”
南宮信顯然是隻上廳堂不下廚房的人,擰著眉頭想了好一陣子才道,“可能是那個荒棄的荷塘,記得家丁來問過,一直忘了答複……”
敢是野生的啊,難怪拿網抄撈魚的時候廚房裏的下人們跟看奧特曼似地看,還讓以為是自己撈魚姿勢太奔放把人嚇著了呢。
“那你現在可以回複了,就把那當魚塘好了,別浪費了那麽多野生魚苗。”
“但是……我確實不知道這種魚。”
吃個飯還死較真……
彥卿拿一口湯堵了他的,應付道,“知道你學問大,但世上多著呢,你不可能全知道的。”
南宮信咽下那口差點兒噎死他的湯,咳了兩聲,還不死心地道,“常出沒的都還是知道的……”
彥卿白他一眼,小小年紀怎麽一點兒謙虛的學神都沒有!
彥卿一邊繼續喂他喝湯,一邊淡淡定定地道,“有種總在你附近出沒,估計你不認識。但一般來說,你一張說話就能把它們群結隊地招來。”
“什麽?”
彥卿還是一臉淡定,“你肯承認自己學問不濟,我就告訴你。”
南宮信半晌沒理,到底還是年輕人求知旺盛,老老實實說了句,“好,算我才疏學淺……你說吧。”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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