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他那顆心有被焐熱過嗎?
葉綰綰回到相府,葉丞相和莊琴已經等在那裏了,葉揚倒是沒在,怕是不敢待在這裏。
路上有葉綰綰追,回來又怕葉丞相打,估計躲回自己窩了,堂堂七尺男兒,出頭的時候不見他,認慫倒是很溜。
「恭迎貴妃娘娘。」莊琴起行禮。
是繼室,葉綰綰是貴妃,雖然擔著母親的名頭,但在葉綰綰面前矮一截,尊卑在前。
「父親、母親。」
葉綰綰行個福禮。
葉兆儒起:「綰兒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本不善騎,待著也沒意思,就先回來了。」葉綰綰走過去坐下,端起茶杯潤潤。
葉兆儒看向的腳:「聽說你傷了腳,傷勢如何?」
「不過是扭傷,並無大礙,父親不必擔心。」
「那就好。」
父二人又寒暄了幾句,突然覺得沒什麼話好說,葉綰綰才道:「我有些話要跟父親說,我們去書房吧。」
葉兆儒點頭:「好。」
莊琴也是很有眼的,連忙道:「那我去看看晚膳,多添幾道綰綰喜歡的菜式。」
葉兆儒贊同的揮手:「你快去,對了,弄點兒蹄筋之類的,補補腳。」
「妾明白。」
作為繼室,莊琴也算是不錯的,不壞也不刻意討好,為人世恰到好,倒是一個有智慧的人。
父二人起朝書房走去,其他的人識趣的沒有跟上去,進了書房,房門關上,就只剩兩人了。
葉兆儒習慣的走向棋桌旁邊,葉綰綰棋藝不錯,父二人聊天之時免不得來一句,不過今日葉綰綰卻沒有這個興緻。
「爹,你最近跟江家可有聯繫?」
葉兆儒:「自然,昨日才收到江家的信件......」
說到這個葉兆儒就開始頭疼:「你那表哥又惹事兒了,得罪了信侯的舅子,信侯這邊應該還沒得到消息,不然早就找為父問話了。」
信侯是侯爵,葉兆儒就算是皇帝的舅舅、當朝丞相,可也就是個臣。
有爵位是勛貴,沒爵位的只是當臣子,中間總是隔著一道鴻,便是他,面對那些勛爵的時候也得客客氣氣的。
這也是葉兆儒一心想要被封為國公的原因,有了世襲的爵位,那才是在這貴族中立足的本。
葉綰綰嘲諷笑了一聲:「爹跟在表哥後面給他屁要多年?」
葉兆儒嘆氣,無話可說,自己兒子不,這個侄子也沒惹事兒,想想都心累。
葉綰綰瞥了他一眼:「爹爹對哥哥不是打就是罵,對江韜卻很寬容,不管犯了什麼錯都幫他擺平,我要是哥哥......怕也是會很爹的。」
葉兆儒一震,顯然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意識。
葉揚整日不著家,總是反抗他,不是他天生叛逆,而是因為江韜?
葉綰綰倒是沒有跟他深討論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爹,皇上最近可有為難你?」
葉兆儒收斂心神:「這倒是沒有,皇上最近並未過多打,還將不重要的事給為父,似有倚重之意。」
顯然,被皇上倚重,葉兆儒還開心的。
葉綰綰斂眸:「爹有沒有想過,皇上會不會有一天想要滅了葉家?」
葉兆儒震驚:「這怎麼可能?」
「皇上是個英明有主見的好皇帝,打為父,也是不想外戚干政,但他再怎麼打也不至於滅了葉家,葉家是絕對忠君,他心裏清楚,只會,而不會除。」
趙奕的態度葉兆儒倒是的清楚。
葉綰綰:「那我換句話,若是皇上殺了兒,爹會傷心嗎?」
葉兆儒又被出言驚到:「綰兒,你何出此言?」
葉綰綰不答反問:「爹,你為皇上盡心儘力這麼多年,葉家幾乎全都撲在皇上那裏,可他那顆心有被焐熱過嗎?」
說完自嘲笑了笑,也不期待他的回答:「罷了,我們都沒得選擇,皇權的旋渦,誰也不開,爹就當我今日什麼都沒說過。」
葉兆儒嘆口氣:「綰兒......你長大了。」
看得更遠,也更懂事了。
葉綰綰笑了笑,沒有溫度,不予置否。
「不過,皇上那裏我們沒有選擇,江家那邊爹還是三思一下,葉家好不容易走到今日,朝中虎狼環伺,皇上也打著,本就舉步維艱,可莫要被葉家拖垮了去。」
「我是不能有孕了,你們想要江飛雪生孩子也無可厚非,但江家這些年只知道從葉家吸取,卻從未為葉家做過有用的事,活的白眼狼。」
「爹和姑母苦心經營這麼多年,別到頭來為他人做了嫁。尤其是江韜,爹還是管一下,他就算是親,那也是姓江的,別為了一個外姓人,寒了哥哥的心。」
葉兆儒深思,面沉重:「為父會好好想想的。」
葉綰綰並不指葉兆儒能切除江家這一顆毒瘤,但有點兒防備也是好的,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順便把葉揚提上,讓他這個當爹的能上兩分心,別真的把葉揚拿去送死。
對於葉兆儒,也就提上兩句,多的不想管,對父親的孺慕之是沒有了,恨是有的......可總不能弒父。
仇人太多,也就不浪費力去恨他了。
不恨他,前世種種就當還了他的生養之恩,以後就算他死了,也用不著掉眼淚了。
說完了旁的事,葉兆儒倒是想起葉綰綰來了:「綰兒,你最近過得如何?皇上可有為難你?」
到底是親爹,現在的他還沒有之後那麼絕,還知道關心幾分,但葉綰綰不怎麼就是了。
「也就那樣吧,爹知道的,皇上素來排斥我,不冷不淡的,生怕挨著我近了有毒似的,不過這樣也好,我也落得個清閑自在。」
葉兆儒長嘆一聲,滿心無奈,他知道葉綰綰是喜歡趙奕的,一心想著嫁給這個表哥,可惜卻變了這樣的局面。
「委屈你了,皇上他......也許只是現在沒想開,遲早會看到你的好的。」
「也許吧!」可不覺得趙奕能看到的好,但能肯定的是現在看到了的壞,一定恨死了。
(本章完)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一道聖旨,把尚書府的三小姐賜婚給端王做正妃,按說一個尚書之女能當上端王的正妃那還真是天大的恩寵,但是尚書府乃至整個京城都對這個聞所未聞的三小姐報以同情。 原因無他,傳聞端王兇狠殘暴,夜能止小兒啼哭,這還不算,更慘的是端王有個怪癖,那就是專吸少女之血,嚇死了好幾任端王正妃人選。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是現在端王已經臥病三個月,生死未卜,急需一個衝喜新娘。 這個人就是沈琪。
呂頌梨穿書了,穿成《權臣的嬌美繼室》里男主謝湛的炮灰原配。書里,原主會被從流放之地衣錦歸來的好友趙郁檀搶了丈夫。他們在她重病時暗通曲款,活活氣死了她。呂頌梨正打算擼起袖子手撕渣男賤女,卻發現趙郁檀不打算維持原著劇情了,她想讓兩人互換未婚夫。呂頌梨默默地讓她把渣男搶走了。至于她扔過來的未婚夫秦晟,一開始呂頌梨是不滿意的,后面她想通了,反正他就是個早早下線的炮灰。她大可以嫁過去,跟著秦家吃幾年苦,等秦家造反成功。她就是新朝里最有權有勢的遺孀了。到時,在新帝允許下養幾個面首,想想就美滋滋。后來她等啊...
一個他不要的女人居然成為了搶手的香餑餑,宋瑾瑜表示這些人還真是喜歡撿他剩下的。 無奈一張圣旨,那個他之前千方百計擺脫掉的女人居然又變成了他的夫人,這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圣心已決,斷無反悔。 宋瑾瑜裝死表示天要亡他。 慕容金也很頭疼,聽說她這次要嫁的人和她當年有所牽扯,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喂!她身邊的男子都是個頂個的英雄好漢,純爺們,那個長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面孔的小白臉真的是男人嗎? 慕容金表示懷疑! 內憂外患的,這次容不得她不嫁。 之前種種,她真的想不起來了,這人既然這麼渣,那就大不了和離唄。 宋瑾瑜暴走:“你以為我想娶你?那叫迫于無奈!” 慕容金撓頭:“沒事,我有軍功,大不了以后拿軍功和陛下換一張和離書!” 宋瑾瑜一
雲瀅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萬壽節上的一曲掌中舞豔驚四座,引得皇后兄長茶飯不思,一定要擡她入府做妾室 坊中姐妹人人欽羨,可雲瀅卻並不情願。 上輩子這個討要她的男人雖給了她錦衣玉食,可行事極爲卑劣,最喜歡作踐這等窈窕美人。 皇后向來仁和,但任憑這女子三番四次哀求也不願收回成命 這個美人容色傾城,將她留在宮中還不如送給兄長 眼瞧着皇后吩咐侍女將她送出宮去,外面忽然有人山呼萬歲,雲瀅咬了咬牙,最終賭了一把,將目光放到了九五至尊的身上 宮中的嬪妃都知道官家雖然待人寬厚,但最不喜後宮女子哭泣 可是漸漸的,御前稍有姿色的宮人都開始以啼淚妝爲美,爭相效仿 那罪魁禍首被他欺負得嗚嗚咽咽,“她們化啼淚妝同我有什麼關係,官家不過是想個新的由頭來欺負我罷了” 榻上的天子褪去了白日裏的清貴淡漠,他將美人的螓首輕擡,俯身一吻:“阿瀅哭得如此可憐,不妨再大聲些” 一開始,他只是看着這個淚眼婆娑的小姑娘有些心軟 後來他同樣有了卑劣的心思,喜歡日日將她弄哭,再將人哄回來 再慢慢地,她走進了他的心裏,成爲他餘生唯一的縱容與偏愛 * 陛下:朕捨不得她受別人的委屈,但偶爾又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哭 阿瀅: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的皇帝VS哭包任性偶爾還有點小心機的小腰精 陛下喜歡欺負人的屬性覺醒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