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這樣一想,更想殺他了
關雎宮還是曾經的關雎宮,不過葉綰綰的東西都從這裏搬走了,除了建築本,其實已經看不到生活的痕跡了。
在踏宮門那一刻葉綰綰就已經不在乎過去了,所以即便是再著關雎宮,對的影響也並不大。
悉,也陌生。
拋棄的過往,也沒有想要回憶和挽留,對來說,這裏就是一個曾經住過的地方而已。
葉綰綰走到殿坐下,不經意的一抬頭,恰好看到了門口,一個畫面突然在腦海中閃過,一個小太監站在門口,只了一片角。
雖然看不到他的樣子,但是只要喊一聲,他立刻就會出現在面前,但憑差遣。
小沉子啊。
這關雎宮也並非沒有一點兒回憶,至燕沉曾經在這裏陪伴過。
一個嬤嬤帶著幾個宮端著東西進來,葉綰綰定睛一看,這不是之前提上來的秦嬤嬤嗎?
秦嬤嬤看到葉綰綰很是激,面上喜無法掩飾,畢竟葉綰綰是的恩人也是舊主,上次一別,這已經一年多沒見了:「拜見安國夫人。」
「起來吧。」
秦嬤嬤笑道:「奴婢奉命服侍夫人。」
說著讓人端上水盆給葉綰綰洗漱,又幫卸下那一裝扮,換上比較舒適的服。
這裏是葉綰綰住過的地方,服侍的也是曾經那些人,倒是自然得很,沒什麼不習慣。
洗漱好了之後飯菜也端上來了,葉綰綰剛剛吃上,趙濯就來了。
看到葉綰綰已經洗漱換了服,趙濯臉上的表和了不:「夫人可還習慣?若是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葉綰綰頓了頓筷子,還沒起趙濯就直接走到桌邊無比自然的坐下。
秦嬤嬤很有眼趕給皇帝添了碗筷。
葉綰綰卻不再筷:「皇上過來做什麼?莫不是要連夜審問?」
趙濯看一眼,很是無奈:「夫人生朕的氣了?」
「今日之事很是蹊蹺,朕留下夫人只是想同你商量一下,何談審問?」
作為皇帝,趙濯這姿態可以說是擺得很低了。
葉綰綰收回目,沒吭聲。
趙濯這才繼續道:「朕知道夫人並無惡意,但朕想知道這兩個晉王的事夫人知道多?」
葉綰綰不答反問:「那皇上又知道多?」
葉綰綰這疏離冷淡的姿態讓趙濯忍不住嘆了口氣,老老實實道:「朕雖然沒有見過晉王真容,但也與晉王同朝了好幾年,無需靠一張面來分辨人。」
今日這局,也就蒙那些傻子。
此話一,葉綰綰都不免多看他一眼,也是,要是趙濯連這點兒清醒都沒有,也坐不穩這皇位。
趙濯拿起旁邊的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之前朕一直盯著閏王他們,不曾想他們沒能事,卻出了更讓人意外的事,朕想知道這件事可有夫人授意?」
這是懷疑了?
葉綰綰倒是不懼:「這件事對我並無益,我沒有這樣做的理由。」
趙濯墨的眸中浮現一戾氣,不過很快制下去:「夫人跟他關係那般好,可曾聽他提起一二?」
葉綰綰表微怔,清冷的目落在他上,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今日那刺客皇上可查清了?」
趙濯眸中的晦暗一閃而過:「已經讓人去查了,倒是那個『晉王』,夫人可有眉目?」
葉綰綰閃過那個突然出現的『晉王』,總覺得有些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何時見過。
今日知道肯定要出事,也相信燕沉的本事,所以並不慌,這個『晉王』是在的意料之外,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不是趙秦。
葉綰綰搖頭:「我不知道那個晉王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跟趙秦拖不了干係。」
說道這裏葉綰綰猶豫了一下:「有件事我倒是一直沒有跟皇上說,真正的燕無其實是趙秦。」
趙濯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是他?」
「燕無是趙秦用的一個假份,後來讓燕沉替代,燕沉在戰場立下戰功封,一路走到晉王的位置,皇上可還記得晉王府曾經那場大火?」
趙濯點了點頭,葉綰綰繼續道:「那時趙秦已經奪得了晉王的份,不過就在那一天又被趕走。」
「晉王代表的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它就像是一把椅子,一件華服,只要帶上那個面,誰都能為晉王,所以這個位置不該繼續存在。」
竟是主要他廢了晉王這個王爵嗎?
想想晉王手握的兵權,這個提議他沒法不心。
「他捨得晉王這個份?」
葉綰綰嗤笑一聲:「從來都是假的,有什麼捨不得?」
看著葉綰綰這般,趙濯不知道想到什麼,滿心酸飽脹,無從宣洩。
「依目前來看,趙秦的目的還是奪權,先奪得晉王的權,接下來怕就是對付朕了,朕絕不會讓他得逞。」
涉及到自己的皇位,趙濯倒是堅定。
「只是.....朕雖然知道這是一個局,可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揭了面,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假的,若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罰,怕是難以服眾。」
葉綰綰點頭表示贊同:「所以皇上準備如何服眾?」
他想試探,讓開口,卻直接把問題拋回來,一點兒都看不出在意還是不在意,是不在乎,還是篤定他不敢......
趙濯閉眼,他並非優寡斷之人,雖然他才剛剛坐穩皇位,不能殺伐果斷,可不代表他沒殺過人。
對於晉王,敬佩、忌憚、重用,雖然目前他還要依賴晉王的幫助,但殺心也是有的。
他很謝葉綰綰和晉王,他們幫助了他,扶持他登基之後並未架空他的權力,而是讓他經歷各種困難磨礪,為真正有權力的帝王。
他也清楚晉王是因為葉綰綰才原因幫助他的,雖是君臣,可晉王對他稱不上忠城,不喜和冷酷毫不掩飾,而他也是深深的忌憚、戒備。
唯一能讓他真心激,且一直生不起敵意的只有葉綰綰,偏偏與那人又是那樣的關係,這樣一想,更想殺他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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