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只禍他一人。
葉綰綰跟燕沉相多年,彼此的勢力看似相融實際上卻分得清楚,不是他們不願意全部坦誠,而是沒有必要。
尊重彼此的想法和,只要心裏有彼此,何須將對方的一切都挖出來?
不過就算不知道各自背後做的那些事,他們也足夠了解對方的脾氣和行事,因此不用燕沉細說,這麼多天了,該明白的葉綰綰自己都能想出來。
「這幾日忙著理那些宵小,讓夫人委屈了。」
看,這人多了解,無需解釋太多,但道歉必定心誠。
葉綰綰在心裏嘆口氣,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爭氣了,對燕沉連氣都生不起來:「那現在呢?巫可解?」
燕沉神淡淡,彷彿問的不是命攸關的大事:「已經有了眉目,應該快了。」
葉綰綰突然鬆了口氣,也就一下下。
發現自己現在真的越來越清心寡,大概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讓有些渾渾噩噩,對什麼事都提不起神和興趣。
燕沉的是唯一且最在乎的,未知的巫鎖著命脈,趙秦又時不時的作死,把燕沉的命握在別人手上,就跟掐住的咽一般,雖然知道燕沉沒那麼輕易就死,但懸在頭頂的劍,只要不拿下來,沒有一刻能安心。
「接下來做什麼?」因為巫,燕沉制於趙秦,但他顯然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
燕沉拿了帕子替葉綰綰拭頭髮,作輕,不忍傷分毫:「趙秦已經了新棋子,他還是想拿皇權,不對,應該說事到如今他是不得不往那一步走。」
以前趙秦玩世不恭,把皇權當做一場遊戲,所有人都可以是他手中的棋子,那時的他對皇位並沒有那麼看重,也沒有那麼執著想要徹底掌控皇權,但現在不是。
燕沉必殺趙秦,皇帝也要除了這個患,趙秦要麼翻,要麼徹底消亡。
所以,現在趙秦並不是燕沉殺不了,一切的癥結還是那巫,巫解了,就是最終戰役開始的時候。
葉綰綰過鏡子看到後之人,不知不覺相遇已經七八年了,那時的年青消沉,上總帶著一子厭世的冷淡和頹然,像個形人似的,很容易被人忽視。
現在年已經長了青年,青退去,五更加立俊朗,鋒芒斂卻掩蓋不住那一攝人的強勢,正是一個人一生氣勢最盛的時候,怎麼掩飾低調都不再會被人忽視。
對比曾經像是換了一個人,但對的時候又似乎從未改變。
年初心,一往深,眼裏只有。
著頭髮的手不知不覺放在了消薄的肩頭,緩緩向前,將整個人擁住。
頭埋在的頸項,帶著幾分貪婪的呼吸著的氣息。
葉綰綰從鏡子裏看著他,上著他的溫度和力道,真是一點兒志氣都沒有。
王爺的份不要,皇位也沒有野心,所有圖謀都圍著。
本該驚才絕艷的人,卻因為甘願俯首,這算不算也當了一次紅禍水?禍不了天下人,只禍他一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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