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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她持美行兇》 第437章 這根本就是一場屠殺

第437章這本就是一場屠殺

要說趙濯不幸是真不幸,為大皇子,了無數人的眼中釘,明裏暗裏各種針對暗害,為了當皇帝還被各種摧殘,差點兒英年早逝。

可要說幸運,他也是絕對的幸運,從小到大那麼多謀手段他都能化險為夷,登基之時遇到一個攪事的葉綰綰,他當皇帝雖然遭了磨難,但名正言順。

後來被葉綰綰著當明君,做什麼事都是為了天下江山,從沒做過一件大錯事。

這兩年老天爺也非常給面子,天災人禍,一樣沒有。

這群人想要造反都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只能扯出這些牽強無比的借口掩飾他們那骯髒的野心。

趙濯看著這一群滿大義實則居心叵測的人,突然覺得當明君好,他不想為跟這群人一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看著他們的臉就噁心。

眼看著罪名找得差不多了,也懶得再廢話,終於朝金鑾殿殺來。

只要殺了趙濯,這江山可就是他們說了算。

「殺!殺!殺!」

喊殺聲,刀劍相撞的鏗鏘之聲,火衝天,鮮飛濺。

趙濯握住自己的佩劍往後,暫時還用不著他出劍,林錚一人擋在他面前,為他擋下所有攻擊,他是趙濯的劍,也是他的盾。

此刻刀劍影、兇險萬分,趙濯竟然還能因為林錚分神,這是葉綰綰留給他的人。

林錚如此強大,對他如此忠心,一切都是因為,可卻不在了。

「殺啊!」

『噗呲』一噴涌而出濺到趙濯腳下,龍袍都染了

眼看著這些反賊就要殺進來了,趙濯握住劍柄緩緩出,他絕不是畏死懦弱的帝王。

突然,『嗖嗖嗖』的破空之聲傳來,箭雨鋪天蓋地,直接將外面的叛軍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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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有埋伏!」

這金鑾殿之外除了長長的白玉階梯,連棵可以藏的樹都沒有。

箭雨一波又一波,這麼多叛軍湊在一起,都不需要瞄準,一波箭雨就能倒下一片。

「啊,糟了,我中箭了,快躲起來,躲起來!」

「唔,我的腳!」

一瞬間,叛軍潰散,驚慌的慘和哀嚎此起彼伏,

這裏最能躲的自然是金鑾殿,可在第一箭雨的時候軍就把殿門關上,軍死死抵著門不讓他們衝進來,所有叛軍都在門口,來時氣勢洶洶,此刻卻了待宰的羔羊。

「王爺,是晉王的軍隊殺了進來,外面的人都被拿下了。」

「是謀,這本就是一個謀。」

他們謀劃著宮,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卻是著了別人的道,請君甕!

「快保護王爺!」

「保護世子!」

「主子!」

一道道鮮濺到金鑾殿上,門外廝殺聲,哀嚎聲不斷,還有求饒的聲音,但是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隔斷了咽

兩刻鐘。

從箭雨落下到最後毫無聲息,金鑾殿裏的人覺得放過過了一個世紀,實際上也不過兩刻鐘而已。

一個『咚』的撞在門上,那金鑾殿的大門終是不堪重負,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放眼去,遍地河。

趙濯死死握住手中的劍才沒讓自己腳

趙濯是見過不死人的,當皇帝之前年紀小看得不多,但當皇帝之後這兩年看了好多次,而且有時候還是他親自吩咐殺人的。

可他從未又一次看到死這麼多人,那傳說中的海是不是就是眼前這般?

幾大藩王帶來的兵雖然不多,可也有好幾萬人。

他收到燕沉發來的消息讓他甕中捉鱉的時候,他想到的也只是把川王他們這些臣賊子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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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要死人,可沒想過死這麼多人,所有叛賊,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從金鑾殿的門口一直到宮牆,和鮮鋪滿一地,而他知道這還不是所有,那一道道宮牆往外蔓延,不了一地

數以萬計的,濃鬱腥氣息直衝金鑾,這本就是一場屠殺。

「皇上.」守候在一旁的小太監被這場面嚇得癱倒在地,甚至有人直接嚇暈。

鏗鏘的步伐整齊一劃從四面八方湧出來,地面的被拖到兩邊,中間留出一條鮮鋪呈的路來。

趙濯看著那軍隊緩緩讓開一條路,有人要從那邊走過來,在有這個意識那一刻,趙濯竟然想要跪下去。

不是他太慫,而是今日太過震撼,擊潰了他所有認知和底氣,他自認自己是做不到這一步的。

而燕沉也太狠了,一個不留。

但當最後的人讓開,走到趙濯面前的卻不是他以為的燕沉。

揚和林霄著鎧甲,二人上都染了,顯然也是一路浴廝殺到這裏來的。

「皇上。」

兩人來到趙濯面前,見他看起來完好無損,葉揚這才遞上一樣東西。

那是一塊兵符,燕沉手中最後一塊兵符,也是他最銳的部隊。

趙濯一直知道他手裏握著這個軍隊,所以哪怕燕沉拋棄了晉王的份他也不敢殺心,比起燕沉手裏那些兵,這幾個藩王帶來的實在是不夠看。

「這是何意?他呢?」

揚一臉複雜:「他走了,在一切開始之前,把這兵符給了我,他安排好了一切,最後讓我把兵符給皇上。」

揚倒是可以乘機邀功,但他什麼都沒說。

今日這一戰他跟林霄參與了,但也可以說沒參與。

燕沉早就準備好了一切,大開殺戒,不準一個人活著出去,也不給任何人改變他計劃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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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造反的尚且能攔一攔,但這隻知道殺戮的人,無人可擋。

他已經不在乎殺多人,是否有人無辜,他只知道讓人把所有人都殺了,清掃所有障礙。

而最後,功退,再無瓜葛。

趙濯愣怔的看著那枚玉佩,雙目空,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落寞和孤寂:「連他.也棄我而去了.」

燕沉之於他,不像臣子、不像朋友、不像老師,什麼都不像,又什麼都像。

趙濯能接他與葉綰綰的婚事,一半是因為那是葉綰綰所願,一半是因為那人是燕沉。

換了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甘願接,只因那人是燕沉啊。

懼怕、忌憚,卻也敬重。

現在,葉綰綰走了,燕沉也走了。

只留他坐在皇位上,看這一片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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