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名就“安安”吧。
不圖什麼,什麼都不求了,只希平平安安就好。
這次事之后,盛苡發現謝問琢對安安的態度是有變化的。耐心了很多,和了很多。
雖然有時候說的話還是一樣的欠扁,冷冷淡淡的,但是縱容的底線在不斷往下踩。
就算滿月那天安安在他上尿了一泡,他也只是黑著臉將人丟走,自己去洗澡更。折騰了一通回來以后,繼續抱著那臭崽子。
這樣的耐心和忍耐,還真是一個合格,甚至優秀滿分的爸爸了。
不過嘛。
這也是有壞的。
壞就是,謝安安不斷調皮不斷搗蛋,但是已經對爸爸的黑臉免疫了。即使爸爸沉著張臉,也依然可以笑嘻嘻地要爸爸抱。要和爸爸玩,謝先生的威懾力在眼里約等于零。
盛苡與他聊起這個的時候。
謝先生無奈地一喟,將人抱進懷里,抵著的肩說:“那能怎麼辦呢。”只能寵著了唄。
盛苡:“你能不能有點原則?都說嚴父慈母嚴父慈母,你要嚴厲一點。”
謝問琢挑眉。
其實造這個局面,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別的──
他們所以為的什麼生病啊,兒氣之類的,都只是其中的小原因。最主要的是,“長得越來越像你了。”
盛苡一愣。
謝問琢一臉無奈,哪里能想到,盛苡給他生了個小盛苡出來。
如此一來,他對盛苡的十分縱容,也就潛意識地劃分給了小盛苡兩三分。
十分是什麼概念?
這麼說吧,兩三分就已經足夠謝星芒當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了。
從前他和盛苡不斷強調,不可以太兒,最的人只能是他。到頭來,誰能想到最寵兒的人卻是他自己。
但凡長得不那麼像盛苡呢?
但凡長得像自己多一點,謝問琢都不會這麼不忍心責罰做錯事的。
盛苡怎麼也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一直以為,是安安時的那場病嚇到了他,他從那以后對安安毫無下限地縱容慣,哪里想過,竟是……
笑了起來,止都止不住,“謝問琢,你──”怎麼這麼可呀。
安安確實是像極了。
合著到頭來,還全都只是的原因麼?
的心里在咕嚕咕嚕地冒著泡泡,只覺得自己的男人可到不行,沒忍住捧著他的臉親了親他。
謝問琢不滿地皺了下眉,用力堵住的。
笑什麼笑。
-
當初盛苡懷安安的時候,謝問琢就想過,生這一個就好了,不生第二個了。
盛苡最初生育的目的本來就簡單,一個安安就可以實現,所以也就認同了謝問琢的想法。
后來安安出生以后,他們都沒起過生二胎的念頭。即使邊有不二胎出生,他們也沒因此搖過。
生這一個就好了,過這一次罪就夠夠的了。
以后嘛,寵這一個疼這一個,將培養人就好。
他們在臥室里鬧,安安在外面拍著門。拍了兩下后也沒得到回應,癟癟,很爽快地讓阿姨抱走。
──太有經驗了,知道不管拍多下,里面的人也不會出來理的。
阿姨笑瞇瞇的拍拍。哎喲,不哭不鬧自己走人,看起來又懂事又……有點可憐?
安安和阿姨玩了一會玩,忽然有人上門。
咬著看向門口的方向,眼睛突然一亮。
是蔣叔叔和蔣姨姨!還有最喜歡的小哥哥!
蔣忱帶著妻兒來玩。他和謝問琢有點事要說,正好,也讓兩個孩子在一塊玩。
蔣晚照比盛苡先懷孕,后來早產,攏共加起來,他兒子比安安大了三個多月。
蔣晚照子纖弱,當年又發生了太多事,生育的時候當真是差點丟了一條命。
這孩子當初是早產,好在后來養得好,如今看起來并不瘦弱。
蔣忱的手攬著蔣晚照的腰,一路走來皆是如此。
他形高大,卻纖弱,兩人站在一,本就是一場撞。
他們孩子早已習慣,并沒有過多摻和他們,而是徑直去找謝星芒玩。
自有人去謝問琢和盛苡。
剛才謝星芒打不斷的旖旎繾綣,到底還是被強行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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