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了我親自理,不讓人知道。”他哄著。
蘇棠因指出一個關鍵點:“親的,這里可沒有……”俯在他耳邊道了三個字。
盛霽頓了下。
他過來的時候,原也沒打算做什麼,全是被勾起的火氣。他低嘆一聲,不甘又懲罰地咬了下的。
原以為今夜的事注定無法解決,再怎麼樣也只能淺嘗輒止,不曾想,就在他準備收斂退開的時候,突然勾住他的脖子重新拉過來,“沒有就不用了。”
盛霽一時愕然,他一瞬間沒太能理解的意思,短促一頓。
蘇棠因朝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盛總,要是人家懷了你的孩子,你可以讓人家進你們家門嗎?”
他眸急劇地深下去,用力扣住下,“你說什麼,嗯?”
他聽懂了的意思。
但他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稍稍認真了幾分:“我說──沒有就不用了,懷上了就生?”
那一刻,蘇棠因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勇士。
短短兩天的時間,解決了三件大事,任是誰都要為鼓個掌慨一下的吧?
董事會、見家長、生孩子。每一件都是大事,但是都在最短的時間敲定了。
而對來說都是如此震撼,更別提是對盛霽。
就跟有兩塊隕石砸在了他的頭上,砸得他恍惚,有點不太敢確認是真實的事還是虛幻的夢境。
從前一直對這些事避而不談的人,一直退避,甚至一度還想要放棄的人,沒想到這兩日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先是跟他說結婚,再是愿意跟他見家長,現在又愿意與他生子。
他遽然地閉了下眼,竟是有些不大敢信。
在得到準確的答案后,他仍沒有立時就急于去做些什麼,而是再次與問道:“糖糖,認真的麼?”
點點頭,聲音頗有幾分利落灑:“當然。我蘇棠因說的話,什麼時候是放屁。”
“以前是因為有阻礙。現在阻礙一清,那結婚生子,就提上日程,倒也不早不遲。既然要做,就一口氣都做完了,怎麼樣?”歪頭問著他的意見。視線下移一瞧,又覺慨,這人可真不愧是能做大事的人,明明都已經這樣了,竟然還能冷靜下來去聽去分析去思考,愣是能忍住按兵不。又覺得好笑,古板的家伙,這麼認真地一板一眼做什麼,剛才跑房間的時候也沒見他有多規矩呀。
見他還不說話,握住他的手,“你在想什麼?”
盛霽了膛里翻涌的浪,低眸與對視,啞聲說:“沒什麼。只是覺得,太不可思議。”
他啄吻著,“你可知道我現在有多驚喜。”
啄著啄著……既然話至此,那便也無需再克制什麼。
這兩天,盛霽都沒怎麼睡。
不是忙的,也不是累的,單純是大腦神經過于興所致的。
原以為第一晚就已經足夠震撼,但沒想到,接著他還能迎來第二個沖擊,以至于第二晚也和前一晚一樣失眠。
接連兩晚。
他在睡著后,放輕手腳起,對著窗外的月發呆。
這兩日的驚喜之于他來說,實在是太過難得。
從前所求所愿,其實也不過如此而已。
一夕之間,全部實現,速度快得他反而茫然不敢信。
在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后,他低頭一笑,只覺慨然。
盛霽啊盛霽。
怎麼就能夠,沒出息到這個份上。
笑了兩聲,后又頓住,間全是激過度而生出的意。只覺得他們這一路走來著實不易,也著實艱難。
好在終于,修得圓滿了。
其實不一定非要結,非要生,他所在意的是,有這個想法,愿意同他去做這些事。
這些對他來說,才是令他最激的點。
這個年過而立的男人,多年的男人,此刻竟也如個頭小子一般,高興得無措,徹夜難眠。
心里被脹得滿滿的,全是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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