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安安之后,又斷了,家族里繼續一個男孩一個男孩地往外蹦,包括盛遲遲也是一個。
在這樣的況下,盛霽也想相信一下科學,但他確實覺得沒什麼希,所以他就不去挑戰了。
他悠悠補充了一句:“安安打碎了你的化妝品你也沒兇。盛遲遲了你口紅那天你──”
“閉!盛霽!”蘇棠因惱怒。
盛遲遲聽累了,打了個哈欠。
其實這沒有什麼,他是個男孩子,他覺得他并沒有那麼氣。
安安姐姐比較氣一點,還是別兇了,不然還得他來哄。
夫妻倆吵吵鬧鬧的,一直到見到了謝問琢和盛苡才停下來。
主要是,他們看見,他們的兒子──盛遲遲,一看見安安就兩眼放,自覺丟下老父親和老母親往安安那邊狂奔而去。
合著,他們一家三口,都是一脈相承。
蘇棠因和盛苡商量:“要不把安安送我們吧?你看我們都這麼喜歡,你再自己生一個。”
被盛苡拍開了臉。
不過這話倒是真的。
轉臉一看就能看見,安安不管做什麼,的后都跟著一個小跟屁蟲,殷勤熱切地幫忙做著事,一口一個“姐姐”地喊著。
誰能想到,在盛家的時候,盛遲遲是個高冷的小男孩?
這明明是個姐控。
等安安玩累了來找爸爸,極其稔地爬到爸爸上,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臥著,又將一行人看得眼熱,恨不得把搶過來,讓自己當的人形靠枕。
盛遲遲更是一起爬到小姑丈上,和安安一起臥著,神態滿足。
等到時間差不多了,聚會結束,要各回各家的時候,盛遲遲毫不客氣地就拋棄了爸媽,屁顛屁顛地跟著安安回家去了。
──這都是見怪不怪的常事。
蘇棠因大手一揮,由了他去。
沒有注意到,盛霽狹長的眼眸從上淡掃而過。
因為要開車,所以路上相安無事。但是一回到家里,蘇棠因就被他捉住手腕控在了墻上。
很久違的二人世界,難得盛遲遲不在,不黏著非要媽媽,不跟他搶人。
“盛霽?干什麼……”察覺不對,踢了下他小。
干什麼?
主要有兩件事。一件是算算剛才只偏心兒子的賬,一件是他實在眼饞謝問琢的閨,剛才幾個小時的聚會,給他撓得心。
就算不準備生二胎,那麼下這個過程,也是個不錯的驗。
他的吻一下下地落了下來。
“好不容易他不在,嗯?”他嘶啞的聲音破碎開,響起在耳畔。
“你都多大的人啦,你怎麼這麼喜歡跟他吃醋呀。”
“我后悔了,糖糖。”
“什麼?”
“早知道,就晚幾年再生。”
蘇棠因錯愕地挑了挑眉。當年那個知道懷孕時意氣風發的人,還挾天子以令諸侯,給展示了下籌辦一個婚禮能有多快的人,終于是被歲月折磨彎了腰。
當初有多得意,現在就有多后悔,當初父憑子貴,現在卻只想將他塞回去。
輕笑出聲,“你也有今天。”
盛霽當然是盛遲遲的,但他實在眷與的二人時。
說起來,從年相識至今,從相相到現在,已經走過一段很長的歲月。
但是他們之間毫不曾褪,他從來沒有覺得和待夠過。好像還是曾經那般模樣,而他們之間也是。
“今年結婚紀念日,我們出去過。”他說。
“去哪兒呀?”
“都行,就我們倆。”
蘇棠因踮起腳尖,攀上他的脖子,向上親吻。
花了好大好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和他走到今天。
與他之間的每一步,都是從前幻想卻不可得的,好在后來終于被盡數握在了手中。
對于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覺得彌足珍貴,十分恩。
“好呀。”也毫不猶豫地拋棄了兒子。
沒事,到時候把他放去安安那里。有他的安安姐姐,他一點都不會覺得難過。
難得被偏一次,盛霽輕挑眉,眸中染笑,扣在后頸的手又加了幾分力。
今夜漫長。
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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