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年糾正,“那不是寫休書,正經離婚,也不是姓薛的甩陳銀,是阿銀甩他。”
“我知道我知道,就這麽個意思唄。”魏老太太驚喜的不得了,悄與兒子道,“我以為阿銀離婚後再嫁就難了,原來現在不講究什麽一婚二婚的了。”
魏年聽他娘了一遭對妹妹未來生活的擔憂,心下十分想笑,妹妹雖是離了婚的,可本並不是妹妹的錯,何況,魏銀除了一流大學畢業,還有自己的事業,更兼料理清薛家這一攤子事後,魏銀還準備再修一個哲學專業,現下忙碌充實的很。至於薛父薛母,敢上門來鬧,這裏可不是國,隻要他們上門鬧,魏銀都是直接報警理。薛維還覺著魏銀不近人,魏銀幹脆讓自己的律師去與薛維通了。
至於探視權,那得提前打電話約時間,不是可以隨意上門瞎嚷嚷的。
更何況,探視權是屬於薛維的,而不是薛父薛母的。
書香名門到了異國他鄉也便失去了自己的特權。
原本陳萱還擔心薛懷薛佳兄妹父母離婚的影響,可是細心看來,影響並不很大。陳萱細一想也就釋然了,自從薛父薛母過來這兩年,魏銀鮮有痛快的日子。孩子是最敏的,大人心影響,波及的便是孩子。哪怕大人再裝出若無其是,孩子也並非無所察覺。如今雖則父母分開了,家裏依舊有媽媽、外婆、舅舅、舅媽,還有三個聞家的舅舅關心他們。孩子是最需要的生,一個裏支離破碎的完整的家庭重要還是一個不太完整卻有許多□□更重要呢?
做出選擇的不隻是孩子,還有魏銀。
魏銀離婚後曾與陳萱起過,“我一次又一次的想,我要是再耽於那樣的家庭裏,耽誤我的生意,做那等貌合神離的夫妻,尤其若是為了孩子做出這樣的犧牲的話,到頭來,我可能會怪他們。其實,這與他們有何相幹?算了,人這一輩子,總有這樣那樣的磨難,他們也得慢慢學著適應長。”
雖然魏銀第一次婚姻有些走眼,魏老太太決定,趁著閨行好,這回可要仔細斟酌,好替閨把關。偏生,魏銀又不急了。直把魏老太太急的夠嗆,勸的皮子都破了,魏銀也不聽。魏老太太氣惱之下,幹脆去學駕駛,學會駕駛讓兒子給買車,也不管魏銀這事兒了。
在陳萱看來,魏家兄弟姐妹四個,魏銀是最像魏老太爺的人了,不似魏金斤斤計較於事,也不似魏年八麵玲瓏,魏銀的子甚至是有些恬淡的。凡事心裏有數,按部就班,不輕易發起進攻,那是因為,必是一擊致命。
與薛維離異之事,便是如此。
電雷火,快的讓人反應不及,便已什麽都料理清楚,且沒有吃半點虧!
離婚後的魏銀,又恢複了以往有條不紊的生活進程。不乏追求者,也並不排斥,不過,經曆過一次婚姻,魏銀會更為慎重。不怕離婚,一個有錢有事業有貌的人,於,隻能算是錦上添花。
至於魏銀的兩個孩子,這有什麽問題嗎?
拖油瓶?
不,隻有那些汲汲於找一個男人來依靠供給食的離婚婦饒孩子才能拖油瓶,魏銀這個是曾經的結晶。
當一個母親足夠強大的時候,沒人會看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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