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看住的。”
許雙婉點點頭,但實在是放心不下,又道:“千萬要看住了,夫君在外頭看着風,但實際上手上是沾了腥,被人恨之骨,暗中盯着我們家,恨不得我們家再倒下的人不知幾何,那些在他手下當差,也莫要以爲他們個個都有忠人之心,那些夫人進我侯府的門來,但凡有所見所聞,回頭就能倒給別人聽,母親當這世上個個都是好人,不知一言一行回頭就會被人拆什麼樣子說給人聽,我們這些婦道人家在家着福,幫不了夫君什麼,但不能在家好好的日子過着,還給他拖後。”
姜二夫人聽着心都酸了,都不知道,這個外甥媳婦這都要生孩子了,都還在掛着這心,他們姜家那小姑子,這是有多不會給這侯府分憂啊,難怪之前公婆再苦再難也得幫着侯府,無法棄侯府不顧,這確是他們姜家欠侯府的,當下qiáng歡笑安道:“我們都知道的,你放心好了,好好生你的孩子,等孩子生下來也不要想那麼多,你大舅母跟我說了,你生產當天,立馬就過來。”
現在沒生,姜家不好兩個舅爺夫人都一起過來,有鳩佔鵲巢之嫌。
“還有許家,一定,一定要防着,凡是跟許家有關的,一定不能放進來。”放進來了,就沒那麼好擺了。
許雙婉都不知道,要是沒有姜家幫忙,生產坐月子這段時間,婆母能不能守住侯府,不讓侯府被吃了。
不是沒想過教婆母如何行事,但婆母當下聽得認真,應得也認真,回頭再反語一試探,就又搖了起來,許雙婉這是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
“放心罷。”臨到關頭,姜二夫人也才知這侯府的媳婦有多難當,這外甥對再好也不爲過。
“嗯。”許雙婉朝激一笑,其實也做了後手,甚至是夫君那,都是明言了,非常時刻需他代出面,但有了姜家的舅母幫忙,夫君那就輕鬆些了。
他現在在朝廷的境非常艱難,他了左相的人,左相在朝廷間已跟他起了正面衝突,朝廷中一堆等着他倒下的人,外面的事幫不了他什麼,就是這家裏,想替他守好了。
許雙婉對姜家舅母的這番額外叮囑沒兩天,的肚子就發了起來,也果如所料,肚中的孩子還沒生下,打着探之名的人就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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