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洵林,爲何這般厲害呀?”
“因我把夫子讓我們背的書從頭到尾一次就背出來了,一個字都沒錯,姜家表外甥就把他的彈弓輸給我了……”洵林得意地出兩個手掌,彎下一個拇指,“他九歲了。”
於是,他有了一個九歲的小公子才能玩的彈弓。
“果真厲害。”許雙婉看着他這個樣子心裏着實歡喜,失笑了他的頭,“小侄長大了,也要像洵林這般厲害才。”
“那是當然了,”洵林點頭道,“我會教他的。”
洵林自信滿滿,歸德侯看到小兒子生氣的樣子更是歡喜,這天還搶了長子的事,親自送了小兒子去姜家家族那邊的學堂。
宣姜氏看着侯爺肩上坐着小兒子,想送他去上學堂的樣子,也是笑得合不攏。
這廂侯府着實也是安穩了下來,許雙婉手裏在蓋的那幾個鋪子,也已是建了。這時候也有人跟做工的來打聽東家是誰,立肆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那邊的地已經分完,一般人本買不到地,便有那商人打聽起了這蓋好的房屋來,想先行租賃下來。
宣仲安回來聽到這個事後,給定了個價,許雙婉驚訝他定價之高,但還是應了他的話,把價格報給了那來問的人。
許雙婉暗中請了個掌櫃當中人出面辦這些個事,沒兩天,掌櫃的回了話,這鋪面已經租出去了。
這才知那塊地落在整個肆的正中間,正斜對面還要立一個順天府的捕快房,專管這片東肆坊的小小等紛爭之事。
許雙婉手上便得了一些銀子,這銀子不用算在公中,算是的私用。
算了一算,如果這鋪子一直在手,以後有了兒,倒不怕給不起兒像樣的添妝。
這頭許家也是不如以前了,許家的事許雙婉一直沒有過問,但也是知道許家已經分家了的事。
這頭也知道羅家那邊,那位大姐因爲一直無孕,給丈夫納了妾的事qíng。
在許家時,許雙婉曾聽大姐,下嫁羅家已是羅家的福氣,這納妾之事本就不可能發生,但現在都出三年了,膝下無所出,看來也是認輸了。
許是在羅家的境不好,不擇手段上過門幾次,有次竟是拿着一家王爺家的媳婦的名號來的,許雙婉都沒見。
倒是母親那邊,聽說父親在分家後帶着妾室和外面的外室住在了許家大宅,只分了一個小院子住,許雙婉在手上得了銀錢後,把母親和許家給的嫁妝折算了銀兩,加上自己手裏還有的一萬多兩,再加上從夫君那跟他商量拿來的七萬兩,一共湊齊了十萬兩過去給,也讓送錢的虞娘遞了話,此後與已毫瓜葛。
只一句已無毫瓜葛,便連叮囑以後好好過的話也沒有。
把嫁妝都還回去了,最後那點qíng便也全斷了。
許雙婉聽回來的虞娘說母親哭得昏厥了過去,搖搖頭跟虞娘說:“未必是爲我傷心,許是隻是爲自己的境遇吧。”
有了康,便連心底對母親的那一難過也釋懷了,如今對許家也好,對母親也好,皆無所,不再去想從前,也不會去想許家的以後,母親以後是qiáng起來,還是弱下去,皆是母親之事,母親要怎麼過,皆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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