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忍不住再打起來。”
老頭說著,似是不無期待的看向遠。
唐冉愣了愣,看著老頭:“還有青梅竹馬這種事?”
看來這周前輩上的故事,多的。
“當然,大凡天才,總要有個佳人作伴,他就是如此。”
“只可惜,最后的結果卻是不怎麼好。”老頭說著搖了搖頭:“當初他因為那個約定,離開了符文會,但他的那個青梅竹馬,卻是留了下來。”
“然后呢?”唐冉問道。
“現在已經為人婦,不再是當年那個了。”老頭搖頭道。
唐冉沉默了下,“那為什麼前輩說會跟人打起來?”
“因為他那青梅竹馬嫁的,正是當初與他較量的那個人。”老頭說完,看向唐冉:“換做是你,你什麼?”
唐冉愣了愣,吊詭的看著老頭:“還能有這麼狗的事?”
“比這狗的事多著呢。”老頭似乎并不奇怪:“現在已經是符文會會長的妻子,地位之尊崇,便是許多大勢力的見了,也要給個面子。”
“你師尊如今帶著你在何?”
老頭的詢問,讓唐冉沉默了。
在星辰宮,周乾說起來,似乎只能說有些名氣,但要說尊貴,顯然是達不到的。
老頭見唐冉的反應,便搖頭道:
“這樣的事,誰又能說的清呢。”
說完,他拍了拍唐冉的肩膀,道:
“雖然你小子的實力差了點,不過還是努努力,爭取一下,還是很有機會的。”
唐冉沒有再說什麼,回到房屋中,思考起來。
此行是不是來的太倉促了些。
他本以為就只是個砸場子的事,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甚至從一開始,他就以為,周乾說的要坑人,是去坑一個人,或許是朋友之類的人。
不過從現在他知道的來看,并非如此。
周乾帶他來找的,顯然是這符文會的會長。
至于他的對手,自然就是其弟子。
“看來不是簡單的事。”唐冉輕輕搖頭,慨一聲。
難度看上去要大了些。
不過,他唐冉怕過誰。
干就完了。
不多時后,周乾回到院子中。
他的神明顯有些不太好,不過并未表現出來太多,只是在平靜之下。
“周前輩。”唐冉出聲道:
“我們是來履約的?”
周乾看向唐冉,點了點頭,隨后唐冉又道:
“此行是不是太倉促了?”
周乾聞言,搖了搖頭:“你那個陣法,不是急的?”
唐冉愣了愣,倒也沒有反對。
“好好準備,三日之后,能贏,就坑他一手,不行,我們就走。”周乾出聲道,說的云淡風輕。
唐冉卻能到,周乾雖然這麼說,但實則還是想要贏的。
“看來還是要好好研究研究。”唐冉心中暗道一聲。
接下來的幾日時間,兩人都未曾出去,不過外面卻是鬧騰的厲害,經常有人前來,想要見見周乾,以及那未曾面過的弟子。
不過門前的老頭,對周乾也是非常照顧,將那些人攔在外面。
而房屋中有的諸多陣法,也可以輕松將外界的喧鬧遮蔽開來。
房屋中,唐冉一直沉神于制符中,幾乎一直沒有停下來。
這一切,周乾都看在眼里,不過卻未說什麼。
與房屋中的安靜相比,外面,不只是這老頭的客棧,整個符文會,如今也都熱鬧了起來。
周乾回來的消息,在這里儼然是個不小的新聞。
凡是曾經在符文會待過一段時間的,都會知道周乾這麼個人。
天資不凡,想法獨特,又因為一語約定,離開符文會,后來更是為中州幾位頂尖的制符師之一。
這些事,很難讓人不關注。
當然最重要的是,周乾是帶著弟子回來的,并且聲稱要與會長的弟子切磋一番。
這才是他們最為關注的。
他們好奇,這一次的切磋,結果會如何?
多年前,一句約定,周乾落敗離去。
如今,他帶著弟子前來,主挑戰,結果又會是如何。
許多人覺得,周乾或許是有底氣了,因此才終于回來了。
“你們說,周乾帶來的弟子,會是什麼樣的水平?”
三五人湊在一起,就開始討論起這件事來。
“誰知道呢,看他們那不顯山水的樣子,想必是有幾分獨特之,不然也不用這麼藏著掖著。”
“你們說,他們的切磋,誰會贏?”有人好奇出聲道。
“不好說,他們兩個都是不凡的天才,挑選弟子的眼肯定都不會差,說不定周乾這次能扳回一局。”
“真要這麼說的話,那可就有意思了。”有人笑著道:“會長他的弟子,如今都快能出師了,又是生來就適合作符的,萬里無一的天才,要是周乾找的跟他一樣,那就....”
當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持有相同的看法,也有人開口道:
“說不定也只是徒有虛表,這些年來,周乾可是沒有太大的靜,他去的地方,可能都沒有我們這里這樣的資源,這方面差了,又怎麼能培養出好的弟子來。”
這樣的說法,同樣有其道理,因而也讓不人為之贊同。
“我們這樣討論下去,也沒有個什麼意思。”一人出聲道,“不如我們各自押看好的人,一個人只能選擇一邊,怎麼樣?”
“押什麼?”有人來了幾分興趣。
“押的稍微大一點。”那人道:“就養神丹吧,怎麼樣?”
“可以。”一人點點頭,拿出一個玉瓶,道:
“我押會長這邊。”
另一人也跟著道:“我也押會長這邊。”
“我也....”
被幾人帶,周圍許多人也都湊了上來。
一時間,十數人都參與了進來。
不過最后的況卻是,近乎九的人都押在會長上,真正押在周乾這邊的,只有兩人。
看著這個況,諸人都有些無語。
“這還玩個啥。”有人吐槽道:
“會長贏了,我們這麼多人分兩個養神丹,怎麼分?”
其余人也紛紛搖頭。
這本沒什麼好可以拿。
至于那兩個押周乾的,則是彼此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道:
“穩住,萬一贏了,我們的好不了。”
這時,忽然有人走上前來,問道:
“在賭?”
前來詢問的不是旁人,儼然正是客棧前面的那個老頭。
見這老頭來,便有人笑著問道:
“張前輩,別人不知道周乾弟子什麼況,你不點?”
張老頭聞言,看了那人一眼,道:
“我要提前說了,那不就沒什麼盼頭了嗎?”
“這有什麼,都這麼了,點,反正也不會影響什麼,那周乾的弟子,是不是也天賦過人,制符造詣非凡?”
一聽這話,張老頭眉頭一翹,沒好氣道:
“屁的天賦過人,就那小子....”
說著,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輕咳一聲,道:
“那小子看上去還是好的,天賦差點,倒也沒什麼。”
“這麼說,會長他豈不是贏定了?”有人笑著道。
“那可說不準。”張老頭搖搖頭:“萬一會長的弟子剛好病了.....”
話沒說完,便有人笑著道:“哪有這麼多萬一,都修行到這個程度了,怎麼會得病,張前輩,還是來點有意思的吧。”
這人說著,示意了下前方簡易的小賭桌,道:
“押一個?”
張老頭掃了一眼,皺眉道:“都不看好周乾的弟子?”
這時便有人笑道:“畢竟他弟子的況,我們一點都不知道,還是穩妥點好。”
“也是,的確沒什麼值得看好的。”張老頭搖了搖頭。
“不過也怪可憐的,算了,就當是支持下好了。”張老頭自顧自的嘀咕一聲,拿出一個玉瓶,扔到了支持周乾的那一邊。
諸人目微微一凝。
有人便笑著開口道:
“張前輩,你這上說著不看好,怎麼轉手就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