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濤點頭一笑,回道:“病人已經醒來了。”
這些醫生頓時震驚了,他們可是知道,病人腦袋里面有大量的淤,如果貿然進行手的話,可能只有不到一的幾率能救活,然而徐老只是進去了幾分鐘,居然把病人給治好了?
這種本事不說獨步天下,最起碼龍國無出其右了。
“不愧是徐老,醫真是高,我們塵莫及。”
“是啊,誰能想到,病人就這麼治好了,徐老真乃金陵第一神醫,幸好徐老到來了,否則病人就死……”
“徐老,您的醫真是通神啊,可惜沒有看到徐老治病的過程,否則記錄下來,必定能放到國際上了。”
徐云濤擺了擺手,搖頭道:“錯了,你們高估我了,這病不是我治好的,病人是葉神醫治好的,他說的也沒有錯,我治不好的病,他一定能治好,但我治不好的病,他也能治好。”
“我只是在旁邊打下手,相當于旁觀者而已。”
一時間,這些醫生驚呆了,他們不敢置信地看著葉羽,腦海有著轟鳴聲,一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獨自治好了病人,而且由徐老幫忙打下手,這話如果說出去,只怕沒幾個醫生會信!
如果是葉羽說的,他們是不會信的,但是說這話的人,卻是德高重的徐老,他沒有必要全一個青年。
畢竟醫很直觀,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謝鈴音凝視著葉羽,心中滿是,好半天后才抿著,聲道:“葉哥哥,謝謝,鈴音又欠你了。”
莊婷瞪了一眼葉羽,仿佛是在警告他最好收斂點。
十分清楚,葉羽每一次救人,都是在謝鈴音絕的時候,第一次是救了這個可憐的孩,第二次更是救了謝鈴音親人,再這麼下去,只怕葉羽以后勾勾手指,謝鈴音就會主獻。
很快,二走進了病房。
葉羽微微皺眉,他何嘗不知道,可是他能見死不救嗎?
“罷了,還是找個機會說清楚吧。”
想到這,他搖了搖頭,就走進了病房,準備了解下,大統領究竟是如何傷的,是不小心還是有人報復?
“鈴音,別哭了,臉要哭花了。”
謝文強的臉雖然蒼白,但是神好多了,他著謝鈴音的頭,笑道:“你看我,這不是還沒有死嘛。”
“對了,這事先不要告訴你媽,等回來再說。”
謝鈴音止住了哭泣,點頭道:“爸,我沒有告訴媽媽,不過這事不能瞞,對了,你是怎麼傷的?”
葉羽也是滿腹疑團,靜靜地聆聽著。
謝文強嘆了口氣,緩緩道:“我有線索了,像那種好手,都是統領府的,如果沒有統領指使,是不可能出手的,雖然他們掩飾了,但我又不是傻子,況且,我只跟劉真豪有沖突。”
“而且我懷疑,劉真豪能指使那些手下,與那一位有關!”
葉羽不由心生愧疚,謝文強所說的沖突,其實是因他而起,但他沒有想到,劉真豪居然真的敢報復一位統領,想到這,他微微皺眉,笑道:“大統領,發生這種事是我考慮不周。”
“估計是劉真浪要他哥報復我的,哪知道連累大統領代我過了,不過,大統領,你說的那一位是誰?”
其余人也是好奇,難道說,劉真豪背后還有人?
謝文強目深沉,搖頭道:“世間一切都逃不過一個利字,與其說是你連累了我,倒不如說是我激了,以為來到魔都就萬事大吉,哪知道!”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的聲音,隨后大門被打開了。
一個中年大漢走了進來,眼里滿是蔑視,他看了一眼謝文強,譏諷道:“謝文強,你現在知道魔都了吧?這里可不是你能染指的地方,區區一個杭城的大統領,上來就肆意妄為?”
“以后要是再讓我看見你,那就見一次打一次!”
謝文強眼里滿是怒火,咬牙切齒的喝道:“劉真豪!”
說完,他看向劉真豪后的四個大漢,他們正是統領府的保鏢,每個人面無表,給人一種無形的威,而且手不凡,每一個都是百人之敵!
葉羽猛然看向劉真豪,果然與那個劉真浪有些相像,顯然是親兄弟不假了,他當即走向前,直視著劉真豪,呵斥道:“你當真是膽大包天,你和謝叔叔同是統領,為何要派人出手?”
劉真豪哈哈大笑,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他看著葉羽,眼里是說不出的嘲弄,搖頭道:“統領只是代表著份,但不代表你可以肆無忌憚,懂嗎?就像杭城有杭城的規矩。”
“魔都也一樣,魔都有魔都的規矩,既然你謝文強要逾越規矩,那不好意思,我只能勉為其難,收拾你了,避免你以后到更大的傷害!”
葉羽頓時大怒,冷笑道:“好歪的理,當真伶牙俐齒!”
“葉神醫!”
謝文強趕站了起來,拉住了生氣的葉羽,勸說著,“不要沖,他們后的人很強,你對付不了的。”
劉真豪眉頭一挑,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然大怒,指著葉羽問道:“你就是那個葉羽對吧?我還正愁找不到人呢,結果你出現了,不錯,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留下兩只手吧!”
“我知道,當醫生的人,把手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我倒要看看,你是要一條狗命,還是說要那雙手呢?”
葉羽面無表,盯著劉真豪,眼神平淡到了極點。
“要手?好,給我上!”
劉真豪當即不耐煩了,猛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進攻。
四個大漢走向前,腳步整齊又響亮,仿佛病房都震了。
“住手!”
徐云濤立即走了進來,看向了劉真豪,喝道:“劉先生,這里是眾恒醫院,你如果想要打架就出去打!”
劉真豪眉頭一皺,上下打量著徐云濤,沒認出這老者是眾恒醫院的哪位醫學泰斗,隨即冷笑道:“老頭,我勸你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