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濤呵呵一笑,詢問道:“諸位,老夫正是徐云濤,我看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此,究竟發生了何事?”
一個大漢走了出來,恭敬道:“徐神醫,事是這樣,這個老太太騎著電車,然后摔在了地上,說是這個年輕人故意抓住車把,讓摔倒的,接著,這個人幫老太太作證。”
“這位小伙子說要去驗指紋,很快,這個人也來了,他說這位小伙子是個醫生,曾經在杭城醫死人了。”
他一邊解釋,一邊指著老太太、葉羽、路鴻以及陳松云。
“怎麼可能!”
徐云濤皺起眉頭,隨后向葉羽拱了拱手,笑道:“葉神醫,早上好,昨天得知你在這里住下,我原本想來的,但是天太晚了,我沒敢打擾,所以我大早上就來了,不會打擾吧?”
“你是被人冤枉的對吧?這件事就給我,我給你出面做擔保,我徐云濤的名頭,在金陵還是有用的。”
圍觀的路人不敢置信的看著葉羽,心中滿是震驚,徐老居然稱呼這個年輕人為神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神醫,是我聽錯了嗎?”
“沒有聽錯,徐老真的那年輕人為神醫!”
“看來是冤枉人了,連徐神醫都客氣的人,怎麼可能會沒事找事?肯定是這老太婆故意來瓷要錢的!”
葉羽微微點頭,算是還禮了,他指著陳松云,沉聲道:“徐老,此人是魔都陳家的陳松云,他的父親吃了大補藥,自以為病好了,隨后聽從傅雷泉的讒言,來真彩集團發布會搗!”
“陳天玄那種病癥,吃大補藥無異于是找死,很快,陳天玄就病重了,他想要我給陳天玄治病,我直接拒絕了,于是此人就記恨上了我,想要找我報仇,這老太婆就是他們請的!”
陳松云一,但還是強的回道:“你胡說!”
徐云濤思索片刻就明白了,喝道:“你還敢狡辯?葉神醫在杭城負有盛名,本沒有醫死人的事,在座各位,你們若是不信,去杭城查就是了,肯定是陳松云故意栽贓陷害的!”
很快,湊熱鬧的人愈來愈多。
就在這時,一個婦指著老太太,驚訝的問道:“這不是那個瓷專業戶嗎?昨天還在另一條街那里訛了幾百塊,搞得那里的人都認識了,現在怎麼又來這里找人瓷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向老太太,眼里滿是憤怒。
老太太哪里還敢裝模作樣,趕站起來,扶正了電車,隨后啟車輛溜了,哪里還有一點傷的跡象?
“我靠!果然是瓷的!”
“那肯定的,徐神醫高風亮節,怎麼會說謊!”
“是啊,連徐神醫都認可的人,怎麼可能卑劣無恥,多半是這姓陳的家伙故意誣陷人,真是太過分了!”
陳松云攥拳頭,眼里滿是怨恨的瞪著葉羽,他知道計劃算是失敗了,當即推開邊的人,隨后跑掉了。
路鴻微瞇著眼睛,悄然離去了,他的眼里滿是險,原本儒雅的氣質,一下子變得而生畏,或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他藏的太深了,只有寥寥數人知道他的手段有多厲害!
葉羽看著路鴻、陳松云離去,眼里閃爍著寒,他不是那種一忍再忍的人,若是這兩人還敢出手,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他有很多方法對付兩人,絕不會心慈手,放過兩人的!
幾分鐘后,徐云濤遣散眾人,就跟著葉羽走進了輝煌酒店。
很快,莊賢得知了酒店門口發生的事,但他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笑呵呵的說著:“徐老,您真是太急了,我只是給你發了條消息,沒想到你早上就來了,正好,我們一起過去!”
說到這,他看向葉羽,問道:“賢侄,抱歉啊,原本是有一些流程的,誰知道很快理好了,沒事吧?”
葉羽搖搖頭,笑道:“莊叔叔,您安排就好,我也不是來玩的,還是正事要,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莊賢點點頭,回道:“那事不宜遲,我們出發吧!”
一個小時后,葉羽等人抵達了金陵戰區,順利的進了軍營。
就在這時,一支小隊踏步走了過來,為首之人是個俊秀的短發生,眼里滿是嚴肅,長得青春靚麗,戴著一個軍帽,的皮是小麥,在下閃爍著芒,顯然不是普通子。
莊賢微微皺眉,問道:“琉璃,你這是何意,我已經幫狼王請了醫生,你還不讓開,我要帶人進去!”
葉羽看了一眼這支小隊,忍不住點頭,這支小隊有十人,每個人的神都無比肅然,而且有一種無邊的自信,這不是狂妄,而是由里到外的自信,毫無疑問,這是一支厲害的隊伍!
另一個大漢向前踏了一步,向莊賢敬了敬禮,喝道:“報告司令員,我狼一不服,您這是病急投醫,如果是徐老先生幫狼王看病,我們自然沒有意見,可來人卻是個年輕人啊!”
莊賢不由慍怒,眼神兇煞的盯著狼一,此時的他氣質大變,不再有平時的儒雅,只見他走過去,喝道:“好大膽子,部隊之中講究服從,狼一!我乃第八隊司令員,你敢反駁我?”
琉璃知道莊賢憤怒了,當即敬了個禮,平淡道:“司令員,此事是我主持的,你要責怪就與我說,我不信一個年輕人能治好狼王,您是知道的,狼王對我們牙狼小隊有多重要的!”
莊賢忍不住嘆了口氣,隨后看向葉羽,笑道:“賢侄,這些人是牙狼小隊的特種兵,這孩代號是琉璃,其余人實力從高往低排名,分別是狼一到狼九,狼王就是這支隊伍的王!”
“我要讓你救的人,就是這狼王了,對了,那琉璃也是個軍醫,醫十分不錯,深其余人的戴。”
葉羽眉頭一挑,很是無奈的搖搖頭,他看向徐云濤,笑道:“徐老,由你來解釋吧,我怕他們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