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航的聲音不加掩飾,而且故意說的非常大聲,一時間,許多人了過來,似乎想要知道,到底是哪個膽大包天的狂徒,沒有邀請函也敢來參加醫流大會,難道真的不怕被打?
“咦?那是?”
有一些人已經認出徐云濤的份了,不過他們倒是淡定,并沒有過去打招呼,畢竟他們看得出來,徐云濤站在那個青年的旁邊,兩人顯然是認識的,難道說,那個青年是他的晚輩?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能理解葉羽為什麼沒有邀請函了,敢是被徐云濤帶來見識場面,增長一些閱歷的,當然,并不是只有徐云濤這麼做了,在場的人也是帶了不晚輩過來。
很快,一個中年人走了過來,他正是被喧嘩聲吵到了,所以想看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看向眾人注視的一地方,當即走了過去,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是吵架了還是怎麼的?”
“現在是醫流大會,請你們給我孫田一個面子,我爸現在病嚴重,是指你們找出原因的。”
朱子航指著葉羽,笑道:“孫先生,可不是我吵架啊,這人上沒有邀請函,卻不知道怎麼混進來了,你說我能當做沒有看見嗎?你若是不信的話,就問下大家,他們可以作證。”
孫田當即面不快,冷笑道:“沒有邀請函你也敢混進來?難道真的覺得我孫家人傻錢多,想要濫竽充數是吧?我告訴你,醫簡單明了,能行就是能行,不是你能裝出來的!”
“你現在滾出去,不要我用保安趕你走。”
徐云濤頓時氣憤不已,呵斥道:“孫田,你好大的膽子,葉神醫是老夫帶過來的,你也敢趕走是吧?既然如此,那老夫跟著葉神醫一起離開就是,你這地方,老夫還不想來呢。”
說完,他轉就走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孫田先是一愣,隨即倒吸一口冷氣,當即跑過去,攔住了憤怒的徐云濤,諂的笑道:“徐老,誤會了,我才認出您啊,要是知道那個……那位帥哥是您的晚輩,我怎麼敢……”
“這樣吧,我給您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
徐云濤冷哼一聲,回到了原地,問道:“葉神醫,你是想留下來還是走?如果想留,我也沒有意見。”
葉羽微微一笑,點頭道:“沒事,來都來了。”
說完,他看向了楚夢靈,角微微翹起,人果然是難纏的生,自己不過是拒絕了楚夢靈的謝,誰想到居然被楚夢靈記恨在心,以至于讓這朱子航過來找茬了,真是睚眥必報。
孫田頓時松了口氣,抹去額頭的冷汗,倒也沒有注意徐云濤是如何稱呼葉羽的,他當即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笑道:“徐老,小兄弟,這邊請吧,已經備好位置了,你們就坐吧。”
很快,葉羽在眾人艷羨的目中,坐在了椅子上面,要知道,前來的人不知道凡幾,但是能被孫田賜座的,一般都是名多年的神醫,比如徐云濤這等人,但葉羽居然也能坐?
孫田見到徐云濤也坐下來,頓時安心了,他立即告退,走到了朱子航面前,用一種警告的語氣勸誡:“朱子航,你下次不要說,差點害得徐老走了,他可是金陵的第一神醫!”
說完,他就離開了,沒有給朱子航一點面子。
朱子航更是嫉妒,怒火中燒的看著葉羽,這個該死的混賬,居然攀附上了徐云濤,當真是走了狗屎運!
“老徐!”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者哈哈大笑,問道:“這個是你的晚輩嗎?不錯,年輕人長得很端正,就是不知道醫如何了,也不知道學了你幾分。”
徐云濤不由苦笑,指著這個老者,緩緩道:“葉神醫,這位是江海城的段深,外號是百花手,醫十分湛,即使是我,也不敢說完勝。”
段深頓時懵了,葉神醫?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葉羽微微點頭,笑道:“段醫生,你好,在下葉羽。”
另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者也是看向葉羽,問道:“徐老頭,你莫不是發燒糊涂了吧?在小孩面前說他是神醫就算了,居然還在我們面前說,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班門弄斧嗎?”
徐云濤沒有回答,而是再次介紹,“這個是庭的張龍君,都是我的朋友,老一輩的醫生,他本人的醫沒我和段深好,跟葉神醫你比起來更是如同螢火與皓月,本不值一提。”
張龍君甚至懷疑自己是聽錯了,自己的醫是比不上徐云濤,但也不至于連一個頭小子都比不過吧?
其余人更是盯著葉羽,想要知道這個青年是誰。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道袍的老者走了過來,后跟著曾德貴、曾德富兩兄弟,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愿,但也不得不過來,要是他們敢違背老爺子的命令,回去以后絕對會被打的!
老者向葉羽拱了拱手,笑道:“老夫曾長青,他們是我的親孫子,我帶他們過來,是想跟葉小兄弟說聲對不起的,希你能不放在心上。”
葉羽擺了擺手,笑道:“無妨,他們并沒有影響到我,反而我還要謝他們,把百草堂的經理讓了。”
曾長青微微點頭,回道:“小兄弟心寬廣,在下也是佩服,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們先走了。”
說完,他就帶著曾德貴、曾德富兩人離開了。
孫田走上了講臺,他看向眾人,笑道:“歡迎諸位前來參加醫流大會,當然,有些人已經知道了,這次流不僅是流,更是給我父親治病,只要你能治好我父親的病。”
“錢……是不了,總共五億元的酬勞,外加湘城中心的花園別墅一套,升值潛力巨大,更重要的是,我可以代替孫家宣布,只要你治好我父親,孫家可以無條件幫你做一件事!”
“我孫家在湘城盤踞多年,想必信譽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