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若萱冷哼一聲,不屑道:“我懶得加,對了,京都的確有異常死亡的訊息,有兩個正值壯年的人突然臟衰竭死亡,而且就在這幾天。”
葉羽微瞇著眼睛,從側面證實了,賀無缺的確是使用了,導致兩個無辜的人死了,而且那兩個人還正值壯年,說不定還是家里的頂梁柱,一想到這,他就一肚子火,攥了拳頭。
“好,我知道了,麻煩若萱小姐了,再見。”
范若萱覺得很不對勁,趕問道:“別掛電話,我還要問你呢,你怎麼知道京都的事?你老實代,這是個懸案,按照法醫的判斷,這兩個死者很健康,但是唯獨臟衰竭了。”
“你是醫生應該知道,臟衰竭是有個過程的,而且一般是病癥導致的,像這種健康而突然衰竭的?”
葉羽眉頭一挑,這個范若萱實在是聰敏,他只好苦笑道:“沒什麼,只是有人托我打聽而已,行了,電話就掛斷了,我們下一次再聊吧。”
很快,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又傳了出來,“不行,你必須說出來,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什麼猜測了,于于理,我都要調查,如果你不說的話,明天我就去你家,每天看著你睡覺!”
葉羽頓時無奈了,只能長吐一口氣,緩緩道:“行,我跟你說了,只是這件事關系重大,你千萬不要隨意泄,否則被報復,那就很麻煩了,你知道賀無缺嗎?他是賀家的家主。”
“三年前,此人挖掘杭城、魔都分界線的那座大墓,從里面得到了一種更換人,就能驅除尸毒,而且延長壽命的!為此,他得到了新鮮,代價就是兩個人死掉了!”
“那兩個人的名字李義、宋云。”
沉重的呼吸聲從揚聲傳出,顯示出了范若萱并不平靜的心。
葉羽嘆了口氣,苦笑道:“我已經十分確認了,那兩個人之所以死亡,就是因為被賀無缺更換了臟,你不信可以去打聽,賀無缺之前一直吐,但是這幾天后,立馬好了!”
范若萱咬著牙,此時的一臉震驚以及驚駭,原以為可能是化學用品導致的臟衰竭,現在聽葉羽這麼一說,居然是兩起兇殺案,而且兇手似乎是賀家的賀無缺,當今的賀家主?
想到這,抑住憤怒的心,同時有一點糾結,嘆氣道:“那就麻煩了,賀家勢力很大,而且盤錯節,我知道,當年肯定是賀無缺陷害你的,你想要報復,但是這不可能!”
“以你現在的勢力,還遠不能跟賀無缺相比,就算是我爸或者黎叔叔,估計也犯難,你要不忍一忍?”
葉羽也是搖了搖頭,他哪里不懂這個道理,只好回道:“我除了忍還能做什麼?讓范叔叔或大都統摻和進來,我也過意不去的,行了,我先掛斷電話了,該說不該說的都說了。”
“你最好忘記今天的事,否則到時候你也有麻煩的。”
范若萱頓時不忿了,氣憤道:“葉羽,你說什麼呢?你救了我父親還有我的命,你要我袖手旁觀?我做不到!不過說實話,你想要報仇,也未嘗不可,就是看你愿不愿意拉下臉!”
葉羽這下倒是好奇了,難道說范若萱還認識什麼大人嗎?
想到這,他心倒是好了很多,調侃道:“怎麼說?難道你要我找一個大人贅吧?還是不要了!”
范若萱氣得牙的,冷笑道:“就你?別想太多了,大白天的不要發夢,我是跟你說正事的,你應該知道黎叔叔在哪里出來的吧?他負傷之后回來了,可以說是退居在杭城了。”
葉羽思索片刻,突然想到了黎尊的份,西荒大都統,掌管著偌大的西部,正當他要說出來的時候,一道嗤笑聲卻是從揚聲傳了出來,“笨死了,黎叔叔可是西荒的大都統啊。”
“你知道這是什麼份嗎?他乃是戰神之下第一人!實話跟你說,如果說有誰能幫助你,恐怕只有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戰神了,這是個強悍的兇人,即使是我父親也遠遠不敵。”
葉羽這下倒是驚訝了,孩心目中的英雄,大抵都是自己的父親,甚至覺得父親不輸于任何人,范若萱也自然是如此,但談論到這個戰神,范若萱居然說自己的父親也遠遠不敵?
很顯然,那個所謂的戰神,是真正的大人!
范若萱眼里流出崇敬,緩緩道:“可惜就連父親也不知道,那位戰神去了哪里,我給你說一件他的事跡,你就知道我為什麼會說不如了,他當年在西荒曾經一人深敵營之中!”
“最后,他安然無恙的出來了,手上多了一塊金手表,那手表正是對敵指揮穿戴的,你明白了吧?”
葉羽倒吸一口冷氣,現代社會可不比以前,有各種探測儀,而且布置,但是這位戰神卻深敵營,拿到了敵人的金手表,換句話來說,那個戰神就算是殺死人,也悄無聲息!
想到這,他忍不住苦笑,回道:“行了,我跟那位戰神又沒有,就不用麻煩了,況且你都說了,他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今天我跟你說的事,你就當做忘記了,你明白了嗎?”
……
京都,一座占地寬廣的莊園,能在寸土寸金的地帶有這麼一塊建筑,足以想象這里主人的豪氣以及權勢了,說是富可敵國,可能顯得夸張了,但是說富甲一方,完全是綽綽有余了。
這里,正是賀家的中心樞紐。
一豪華的辦公室。
一個中年人坐在椅子上,輕敲著桌子,眼神十分的慵懶,問道:“威管家,有什麼消息,你就說吧!”
如果葉羽在這里,必定能認出來,此人正是賀家家主賀無缺,長得英俊瀟灑,但是眼角之間狹窄,如果從面相的角度來看,此人必定心狹窄,而且睚眥必報,是個不好相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