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瑞站在那里如同天神一般眾人拜,可他的卻有種莫名的惡心。
眼前這幫家伙稱為武林人士,都是抬舉他們了。
眼去無一不是坑蒙拐騙,擄掠之徒。
說白了,就是因為好吃懶做,仗著自己有幾分功夫便投武林,想要因此來尋個靠山,一輩子食無憂。
趙瑞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一群家伙。
倘若他們武德出眾,品高尚,就算不會武功,趙瑞也會尊敬他們。
可這樣一幫胡吃海塞之輩匯聚在一起,那就是純粹的土匪。
若哪天他們不高興,嘯聚山林就地造反,那可是大大的麻煩。
“諸位既然本王為盟主,那就得聽從本王的號令!”
在場眾人哪里還敢說一個不字,連連答應下來。
趙瑞眼中多了幾分玩味,隨即跳上了旁邊的高臺。
“但凡是手上有人命的,以前做過作犯科之事,立刻到當地的衙門投案,本王可以從輕發落,如果你們當中有才能者,還可以破格錄用!”
這話一出,在場的武林人士紛紛愣在那里,他們可沒有一個干凈的,所有的罪名加在一起恐怕得殺頭。
而且他們也不敢保證,趙瑞不會讓他們也像霍飛騰一個下場。
就在眾人猶豫之時,趙瑞突然走到一個中年男子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將其舉起。
“看你的手好像還很不錯,以前有沒有做過什麼作犯科的事?”
男子咽了下口水,剛要說話,旁邊的兩個大漢便跑了出來。
“殿下,他就是前幾年北燕通緝的要犯,手上有十幾條人命。”
“沒錯,北燕的檔之中應該有文書可查,那是一場妥妥的滅門慘案。”
男子的劇烈抖,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在他背后捅上一刀。
無奈地嘆了口氣,男子直接跪在了地上。
“既然是趙王殿下問起,那小人就不瞞了!”
“我的確殺了馬財主一家老小十七口,可他們確實該死,那幾個村子老百姓被他們活活坑死了十幾家,可當地的府本不管,我也只能替天行道了。”
趙瑞將男子扶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事出有因,本王可以赦免你,若你愿意的話,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聊城府衙的緝盜差役,若干得好,將來還有升遷的可能。”
男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趙瑞不但沒有罰他,還給了他一個差事。
眾人再也坐不住了,紛紛上前看那樣子,都想從趙瑞手中討個做。
趙瑞卻是一副冰冷的樣子,從高臺上跳下,對著旁邊的守備軍校尉招了招手。
“把這些家伙全部收監,一個一個地審查,如果所犯罪行太可惡,赦無可赦,便就地斬!”
現場很多武林人士都被嚇得魂飛魄散,當然清楚自己做過什麼事,有些罪行本就無法赦免。
在他們當中很多人的畫像在衙門的通緝之列,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一個大漢眼珠子轉了一下,突然出大刀向后退了一步。
“是個謀,就是要把我們所有的人全部殲滅,大家不要上當,快點殺出去。”
這話一出,當即有不人出武就要手。
趙瑞角勾勒出一抹邪魅,他似乎早就在等著這一刻。
“葳蕤!凡是把武拿在手中的,一個不留。”
趙葳蕤立刻拔出了天罪,沖了上去,輕輕掄了一下,便有十幾個人的被砍了兩半。
剩下的人嚇得魂飛魄散,站在那里連都不敢,最先拔刀的大漢更是滿臉的驚恐。
也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弱弱的小姑娘竟然這麼厲害。
“殿下饒命啊,我真的沒有干過什麼大案!”
一個看起來書生模樣的男子直接扔掉了長劍,趴在地上,都不敢。
其他的人也了影響,紛紛扔掉了武,蹲在那里滿眼的驚恐。
趙葳蕤卻不樂意了,還沒有打爽呢!
“干什麼?剛才不是很狂嗎?繼續把武拿起來!”
到了這個地步,誰還敢去拿武,所有人全都到了角落里,瑟瑟發抖。
守備軍的校尉立刻令人上前將他們收押了起來。
次日清晨,所有的吏全部集中在了城主府大廳之中。
“城里有這麼多的武林人士作,你們怎麼都不管一管?難道你們拿著朝廷的俸祿不干實事?”
在場的吏都被嚇了一跳,聊城郡守更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城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這個郡守自然首當其沖,按照大商的法令,怎麼著都得治他的罪。
“殿下,不是我們沒有作為,實在是管不了了!江湖人是有他們自己的一套規矩,算我們把人抓了治罪,他們還是有辦法能將人給撈出去!前段時間還有人劫了聊城的大獄。”
趙瑞雖然滿臉的殺氣,但卻并沒有怒,眼前這個郡守是當年在龍城的時候,由他親自選拔出來的,無論是能力還是人品都是上乘。
他在聊城這幾年的功績也是可圈可點。
關鍵就是那些武林人士太過分,簡直無法無天。
其余的管理也是趕忙跪了上來,求趙瑞寬恕。
“行了!本王不想聽你們在這里廢話,在城中所有的武林人士都給抓起來了,你們立刻審查一下,若是有本事,而且所犯罪責比較輕的,那就赦免,給他們找一個差事!若是所犯罪則比較重的直接斬!”
眾人這才松了口氣,在趙瑞面前,他們連說話都得斟酌幾番,更不用說犯了如此大的過錯。
就在這時,一個衙役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殿下不好了,城外突然來了好幾千人,每個人都帶著武,而且穿著統一的服,帶頭的是一個薩滿打扮的人!”
郡守頓時瞪大了眼睛。
“真沒想到這幫家伙又來了,上次他們來的時候就著我們開倉放糧!下也是看難民之中有很多百姓就答應他們了,想到竟然又來了。”
趙瑞自然明白,這幫家伙除非就是想把關進大牢里的人給救出去。
“命令全城備戰,爾等隨本王上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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