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嗎？”

白子不答反問。

“一切都是你一人之言，誰知是不是你杜撰。”秦風笑道。

“我愿以命起誓，若有一句假話，不得好死，因果境，重因果，此誓為因，你當知有違之果。”

白子道:“當然，你若執意想知道，告訴你無妨，那個人，名知天命，號稱了卻因果知天命，問道起源！”

知天命？

秦風皺眉，他沒聽過這個人。

當然，他對永恒星域的了解有限，莫說那個時代，就算是這個時代的強者，他都一無所知。

不過白子的話，倒是有幾分可信度了。

境界越強，越不敢輕易立誓，特別是因果境，萬事都講因果，敢以命立誓，若有違，必有果。

“問道起源，那是一種境界嗎？”他抬頭再問。

白子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并不是無因境，本不知道無因境上面還有沒有境界，即便是此地那幾位無因境，恐怕也不知道。”

“如果說誰知道的話，除了知天命，便是。”

說著，白子看了眼山深。

逍遙兒麼。

秦風也看了眼逍遙兒，這個萬因星域的天道，似乎很可怕，即便是萬因星域這些強者，都對之忌憚，難以看。

“時間不多了，天就要亮了，你去還是不去？”白子看了眼天，然后再看秦風問道。

這是最后一次問話。

若是秦風拒絕，必須離開，否則逍遙兒醒了，就要遭殃了。

“如你所言，若外來者不此間封所，而我真能破封而出，你們會怎麼做？”秦風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問道。

“離開這該死的地方。”白子口道。

“然后呢？”秦風再問。

“報仇。”白子繼續道，無數年的封，此仇怎能不報，不僅是，此地所有生靈恐怕都有這想法。

或許，除天道外。

“你們有報仇的實力嗎？”秦風再問。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仇必須報。”白子道。

“恕我直言，那知天命雖然封了你們，卻并沒有殘殺你們，嚴格來說，這也不算是生死之仇啊。”秦風道。

“那又如何，他封了我們這麼多年，即使不取他命，那也要封他這麼多年，才能解我們心頭之恨。”白子頗為猙獰的道。

“當年你們都不是其敵，何況如今。”秦風搖頭道。

白子想說什麼，忽然似意識到什麼，看著秦風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很簡單。”

秦風眸微亮，正道:“如果我真能破封，帶你們出去，我不阻止你們找那什麼知天命報仇，但在此之前，我希你們能幫我取一件東西。”

“好，我答應你。”白子道。

秦風微怔，沒想到白子答應的如此干脆果斷。

“你不問問是什麼東西？”秦風問道。

“不需要，只要外面沒有超越無因境的存在，你只要告訴我們那東西在何，我們就能給你取來。”白子自信道。

“你能代表他們？”秦風問道。

“若不能，我就不會在這和你談話了。”白子道。

秦風沉默半瞬，心中已有決定。

但他還是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再問，“最后一個問題，如果我沒能破封，你們會如何對待我？”

“邀請你結盟。”白子口道。

“邀請我結盟？”秦風不解。

白子看了眼山深，凝聲道:“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蘇醒，徹底恢復記憶和實力，到那時，才是最恐怖的，所以，我們必須在此之前，讓再回，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力。”

秦風輕輕點頭，明白對方的意思。

很簡單，就是不斷送逍遙兒回，讓無法徹底蘇醒回歸，永遠都無法巔峰歸來。

雖然無法徹底絕殺之，卻也能很好的限制。

“如果我不想結盟呢？”秦風想了想，再問道。

“什麼意思？”白子雙瞳微斂。

“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想參與你們的恩怨。”秦風笑道。

“你覺得會放過你？”白子問道。

秦風沒有回應。

白子看著他，隨即道:“邀你結盟更多的是給你庇護，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強求，我只能說，若你當真無法解封，我等不會為難你，但要吃你的話，我等也不會相救。”

“足夠了。”秦風道。

“那現在？”白子看著他道。

“走吧。”秦風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那封，很大程度，是因為白子剛才的誓言，因果境，以命起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而且還不是無因境，做不到萬般因果不加。

就這樣，秦風和白子快速離開此地。

而在他們離去后，山深的逍遙兒忽然睜開眼來，似乎沒睡，又似乎剛醒，看著離去的兩人，眼神逐漸變幻起來。

沒有白天那種懵懂，反而變得無比深邃，像是歷經了無數歲月的洗禮，說不出的復雜。

總之，此刻的逍遙兒，似乎變了一個人，和白天截然不同。

“小黑。”逍遙兒開口，聲音都不再那般青，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沉穩。

一旁的小黑軀微，看著逍遙兒，那雙狗眼放著芒。

……

另一邊，秦風隨白子來到長生逍遙村。

這個村莊很普通，普通到就像是凡人居住的地方一樣，每間房屋外，竟然還點著火把，將村里的路照亮。

而隨著白子的歸來。

那些房屋都相繼打開，一道道影從中走出，竟足有數十位之多，而且都是人，當然，至于本是不是人，就不得而知了。

“白，他就是外來者嗎？”有強者開口問道，目落在秦風上。

不僅是一人，所有目都落在秦風上。

“嗯。”白子點頭道。

諸人還想問什麼，白卻是揮手道:“時間迫，天就要亮了，必須趁還在睡覺時破。”

聽到那個，秦風分明看到這些人的神皆是一，眼眸深有難以掩飾的懼怕閃過，看得出，他們是真的懼怕逍遙兒。

這也讓秦風安心不。

若果長生逍遙村的人真想對他不利，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此刻數十位強者當面，只怕一走一過間就能將他絕殺。

“死亡村那邊？”有人開口道。

“管他們做什麼。”當即有人低沉道，看得出，長生逍遙村的人，和死亡村那邊似有些不對付。

諸人看向白。

白也沒有說什麼，直接道:“走。”

一行人快速朝著長生逍遙村后面走去。

很快，他們便越過村莊，來到后面，讓秦風有些意外的是，這里竟是一塊平地，并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殊，那就是平地上有一顆樹，很大，樹干直徑足有數丈，三五個大漢都無法合抱。

而在那棵樹的樹干上，還著一張符，金璀璨，散發著一難以言喻的氣息。

當秦風看到那張符時，神頓時一，不由得生出一莫名的覺，恍惚間，竟有種似曾相識的覺，卻又記不起在哪里見過。

這種覺，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