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載著齊蓉兒從曹府後門駛進,在府中穿行一會後停在一座小院門口,自院子裡走出一個形魁梧的老嬤嬤,把齊蓉兒下馬車領進院子。
聽著馬車軲轆碾著青石地面吱喲喲離去的聲音,齊蓉兒抑不住抖起來,深深的恐懼襲上心頭,轉就想逃離這個魔窟。
然而在轉的一剎那,右手手腕突然被老嬤嬤探手扣住,那五指就像鐵鉗一般錮著的手腕,任如何掙扎也掙不開。
老嬤嬤油滿面的臉上泛起一抹森冷笑,一手扣著齊蓉兒的手腕,另一隻手抓住的衫猛地一扯,嗤啦一聲齊蓉兒的衫就被撕碎,又接連幾下就把齊蓉兒從頭到腳得赤條條。
齊蓉兒張想要喊,卻聽老嬤嬤聲音不帶一地說道:“既然來到這裡就認命吧,與其做徒勞無謂的掙扎,不如想想怎麼能討將軍歡心,爭取能活下去。”
聽了老嬤嬤的話,齊蓉兒像是被雷電擊中,猛地一,隨之繃的如泄了氣的皮球,癱了下去,臉上一點點失去,泛起悽苦慘笑。
放棄了最後的掙扎,選擇認命。
老嬤嬤鬆開齊蓉兒的手腕,攔腰抱起往肩膀上一扛,走向院子裡的房間,邊走邊道:“將軍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子,你這妝容打扮恐怕連今晚都活不過去,老婆子幫你重新打扮打扮。”
接下來齊蓉兒覺自己像極了一個件,被老嬤嬤清洗、塗妝、穿,心裝扮好了,最後放進一間燃著大紅蠟燭,裝飾糜的房間裡,等待曹雄的臨幸。
坐在寬大細的大牀上,齊蓉兒都不敢起在房間裡走,不是嚇得不敢走,而是上的著裝讓臊難當,明明是一淺的清純打扮,可私部位都是鏤空的,微微作就會春乍泄。
大紅燭下,齊蓉兒緻的臉蛋略施黛,秀可餐。
可是又哪有心思欣賞自己的麗,每一刻對來說都是煎熬,偏偏整個院子死寂一片,聽不到一點聲音,讓找不到轉移注意力的地方。
足足煎熬了半個多時辰,終於有聲音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靜,可是非但沒能緩解齊蓉兒的張和恐懼,反而把嚇得臉慘白,甚至因爲過度恐懼而僵直,因爲窗外傳來的是男人的笑聲。
齊蓉兒絕而又痛苦地閉上眼睛,知道自己的末日即將到來。
隨著笑聲的逐漸拉近,最終房門被咯吱一聲推開。
齊蓉兒猛地睜眼看向門口方向,因爲竟然聽到並非一個人的腳步走進房間,這一眼去不嚇得亡魂皆冒,沒聽錯,確實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男人。
“哈哈,讓本將軍看看齊高瞻送來的小娘子不?”
“哈哈,定然是的,否則齊高瞻怎敢送來。”
“一個庶,能同時服侍三個將軍,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哈哈”
曹雄走在最前,圓臉和國字臉男人跟在後兩側,三人肆意談論,張狂大笑。
當三人過大紅燭看清齊蓉兒的緻容,全都驚豔地瞪圓了眼珠子,抑不住吞嚥口水。
齊蓉兒面無,突然自牀沿上躥起,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窗戶,要逃離此。
若是隻有曹雄一個人來,會強忍屈辱,使盡渾解數讓曹雄迷上的,拜倒在的石榴下,然後會借曹雄
的份地位起勢,待站穩腳跟,就會拋棄齊家,並對齊家、對齊高瞻狠狠地打擊報復,要讓齊高瞻爲他的決定悔恨終生。
這是的計劃,並且有信心、有決心做得到。就像齊高瞻給的評價,果決、狠辣、毒,爲達目的可以忍辱生,要讓齊高瞻親自品嚐的狠辣和毒。
可是曹雄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竟然荒到要與別的男人一起玩弄。齊蓉兒心如明鏡,若是被其他男人染指,就休想得到曹雄的寵幸,更不可能讓曹雄拜倒在的石榴下,只能爲曹雄發泄慾的玩。
擺在面前的是一條絕路,只能逃。
但是曹雄是個貨真價實的武將軍,以區區海之境一重天的微弱修爲,怎麼可能從七重天境,且經百戰的曹雄眼皮底下逃掉。
“哈哈”只見曹雄一聲大笑,大步似流星,兩大步就到齊蓉兒跟前,探手一把抓住的胳膊,回一甩將摔回細大牀上。
“不錯不錯,竟然還是隻烈馬,本將軍喜歡。齊高瞻有心了。”曹雄目灼熱地盯著摔在大牀上的齊蓉兒,滿意地連連點頭,並開始手解上的戰甲,背對著另外兩人邪大笑道:“兩位老弟稍安勿躁,讓哥哥我先縱橫馳騁一番。”
“哈哈,我二人等著看大哥大展雄威。”
“曹老賊,你不知廉恥!”齊蓉兒憤死,朝曹雄破口大罵。
“哈哈,罵得好。”曹雄對齊蓉兒的辱罵完全不以爲意,眼看上的戰甲就要盡數去。
齊蓉兒咬牙撲向曹雄,想找機會逃走,奈何修爲差距實在太大,曹雄只用一隻手就把得連連敗退,反而打鬥間春乍泄,刺激得曹雄慾火難耐。
曹雄三兩下除去剩下的服,飛撲上細大牀,把齊蓉兒撲在下,兩隻手在上肆意遊走。
齊蓉兒力掙扎,卻是徒勞。
這一刻突然好後悔,後悔向齊高瞻妥協,應該寧死不從纔對。可是真的不想死,螻蟻尚且貪生,貪生有錯嗎?
絕中心裡還生出另外一個後悔,突然後悔沒有見張小卒,或許見了張小卒,把這一切告訴張小卒,張小卒能救也說不定。他能在大牙狗的箭雨下如戰神一般擋在的面前,或許這次依然會像戰神一樣把護在後。
除了張小卒的影,腦海裡還浮現出蘇德大和尚的影,也是一個救於危難的男子。這兩個男子都曾救於危難的男子,一個讓驗到了父親兄長般的關懷、呵護和溫暖,一個讓春心萌、暗生愫,驗到親友外的另一種。
“謝謝你們,我最的人兒。來世,再見!”淚水順著齊蓉兒的眼角落,一粒蠟丸出現在手中。
貞烈丸,人最後的尊嚴。
可是的手剛一就被曹雄死死抓住,只聽曹雄笑道:“來到我府上的人,不經我的同意誰都死不了。”
“啊”齊蓉兒突然瘋一般的掙扎尖,卻換回曹雄更加的笑聲。
突然,齊蓉兒的掙扎和尖戛然而止,瞪圓了眼珠子,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曹雄後的空中,那裡有一道影凌空騰起,他手中的長刀纏裹著妖異的紅芒當空劈下。
“是幻覺吧?”齊蓉兒心中呢喃道。
但曹雄突然繃的,驚恐的表,奔涌而出的氣勢等一干反應告訴齊蓉兒
,這不是的幻覺,確實是張小卒提刀救來了。
一瞬間,齊蓉兒四肢如蛇,盤住了曹雄的。
噗
閃爍著妖異紅芒的鋒利刀刃,斬裂了曹雄匆忙間集聚起來的真元防,斬斷了他的脖子。
人頭滾落在細大牀上,鮮從腔子裡噴出來。
“什麼人?!”站在遠等著欣賞曹雄大展雄威的二人反應慢了好幾拍,直到曹雄人頭滾落才反應過來有刺客。其實也不全怪他們反應慢,而是事發生的太突然、太迅速。
怒喝間,二人出腰間長劍撲向張小卒。
可就在他們飛而起的下一瞬間,他們後的地下突然暴起兩道影,一人執劍,一人執刀,直襲二人後要害。
噗噗兩聲,魏王劍穿了圓臉男人的膛,牛大娃的長刀斬落了國字臉男人的腦袋。
“襲果然比正面較量容易的多!”牛大娃看著被他斬落的腦袋慨道。
周劍來回魏王劍,眼睛裡劍芒閃爍,若有所思。
魏子焸曾對他說過,長劍所指無所不斬,即便修爲差距巨大,只要劍意境界到了,亦能越級而戰。而剛纔這一劍如靈閃現,讓他突然有了這種覺。可惜的是覺一閃而逝,未能抓住,讓他懊惱不已。
張小卒抓起牀上的紅毯裹在齊蓉兒上,關切問道:“沒事吧?”
一抹愧疚在他眼中劃過,其實他早就來了,但是一直沒有現,因爲曹雄的修爲太高,他必須等待一擊必殺的機會。好在曹雄沒想到會有人刺殺,沒有一點警惕心,且在關鍵時刻齊蓉兒果斷出手阻礙了曹雄的作,從而讓他將曹雄一刀斬殺。
“沒沒事。”齊蓉兒的在不控制地抖,心中驚恐尚未消退,而看著曹雄滾落的人頭和噴的腔子,又到無比暢快,甚至激地站起來,在曹雄臉上狠狠踹了幾腳,發泄心中的緒。
“此地不宜久留。”周劍來出聲提醒道。
“走!”張小卒抓住齊蓉兒的胳膊,齊蓉兒裹著紅毯,胳膊順勢一攬攀上張小卒的後背。著張小卒寬闊結實的後背,似找到避風港灣一般,驚懼不已的心這才逐漸平靜。
張小卒微皺眉頭,可是到齊蓉兒像驚的兔子般抖不止的,他到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吱
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接著走進來一個形魁梧的嬤嬤,正是幫齊蓉兒梳妝打扮的那個老嬤。
張小卒四人頓時投去敵視警惕的目。
老嬤目在張小卒四人上一掃而過,然後落在牀榻上曹雄的上,開口說道:“人是我殺的,你們走吧。”
說完也不管張小卒四人的反應,徑直走向牀榻,而後擡腳踏上牀榻,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竟旁若無人的從曹雄上削下一塊放進裡大嚼起來,邊嚼邊惡狠狠地說道:“曹雄惡賊,當年你凌辱我時我就對天發誓要吃你的喝你的,如今終於應誓了。只不過幾個頭小子壞我計劃,讓你死得太痛快,倒是便宜你了!”
說著突然轉頭惡狠狠地瞪了張小卒一眼,怪他讓曹雄死的太痛快。
“走吧。”周劍來說道。
“嗯。”張小卒深深地看了老嬤一眼,然後朝周劍來、牛大娃點點頭。
地面一陣蠕,一行四人消失在房間裡。 (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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