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說流氓話本就不是高山羊子的對手,只好閉上不吭聲。
雲燁看著天邊的彩虹問高山羊子:“幾十年的恩怨了,現在說起來其實很無趣,不過你不好好的在北海當海盜,跑回大唐做什麼?”
高山羊子瘦小的不樣子了,在錦袍裡像一個孩子,幽幽的嘆口氣道:“您總是在搶劫老,從東海開始搶劫老的金子,到後來奪走老丈夫的尊嚴,再到後來搶劫我在南海的果實,一直到你搶劫我的紅海,我的運河……
高山羊子這一生堪稱被您搶劫的一生,您當年爲何不將羊子的清白子也搶走,讓我被虯髯客無休止的凌……”
雲燁一臉的尷尬,李泰的八卦之心大起,特意戴上自己的眼鏡,笑瞇瞇的瞅著雲燁說:“其實現在也不晚!”
高山羊子嘆息了一聲說:“我行將就木,這次來大唐就是想跟兩位討個人,北海上的艦隊我已經徹底的不去管了,能不能逃大唐艦隊的攻伐,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我已經活的夠久了,已經超出了大唐律法管轄的範疇,如今就想在本州島上找一片埋骨的地方,我生於斯,長於斯,就想回到那裡,希兩位能允許一個孤老婆子最後的請求。”
聽了高山羊子的懇求,雲燁和李泰都不願意做聲,夕暖暖的照在三個老人的上,雨後的竹林顯得更加的清幽,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展了子,慵懶的躺在椅子上,這難得的靜謐。
東瀛州現在是帝國流放犯人的場所,爲了中書爲了節省開支,將國最窮兇極惡的罪犯全部用船裝上扔到東瀛,只給最基礎的生活資料,這樣的事,已經進行了二十年,國現在又把把那個地方稱之爲惡魔島,因爲島上的人,都是人羣中最兇惡的惡魔。
雲燁請高山羊子喝了一杯茶,吃了一碗麪條就派管家將送了出去。既然要去瀛洲,那就去吧,只是雲燁給帝國東海水師給了一道命令,那座島只許進不許出……
李泰笑著對雲燁說:“明知道那個鬼人不懷好意,你怎麼還是讓如願啊?”
雲燁想了一下說:“我很佩服一個人到了這個時候依舊鬥不休,瀛洲島上都是最兇惡的罪犯,不知道這個最大的海盜頭子現在還能不能重振當年的威風……”
一個瘋狂的老婆子而已,一個可憐的老婆子而已,不值得多費神。
李泰得意的對雲燁說:“我已經有三天沒有尿牀了,多虧了你送來的那兩個巨大的琥珀,果然能夠讓人凝神靜氣。
只是琥珀裡面爲什麼會有兩個怪模怪樣的胡人?你我都知道想要形琥珀,需要好多好多年,按照你的理論琥珀和書院裡的龍骨頭應該是一個年代的東西,那個時代有人?”
雲燁傷的瞅著遠山,一言不發,有些話到死都不能說,有些話只適合帶進墳墓裡,有些事只能給別人留下雪泥鴻爪一樣的線索,說出來,就變得非常無趣,證據其實無關要,最的其實就是猜想,只有瑰麗多姿的猜想,才能造就一個全新的世界,雲燁不打算給李泰說自己當年就是因爲這兩個混蛋才一頭扎進了大唐……
《全書終》
ps:
寫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