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賊!這小子又騙咱們!”
“干他丫的,這分明就是拿咱們當猴子耍!”
“不行,我忍不了了,一會兒他再故技重施,我去接他一招,你們趁機群起而攻之,老子就不信了!”
三番兩次的虛張聲勢,令殺手們終于沒了耐。
此刻楊冬面前,還站著足足十六名殺手。
過對方憤怒的眼神,楊冬知道自己的故技重施,恐怕是沒用了。
可那又如何呢?
若是假的騙不過對方,不如試試真的?
他再次抄起一把奪來的蛇膽槍,朝著殺手們中間猛地一擲。
“呔!看小爺的轅門戟!”
蛇膽槍在空中,宛若一道銀閃電!
其中裹挾著強橫的氣之力,帶起了一陣勁風。
可這一次,殺手們卻不會再信了。
“哼,不過是虛張聲勢的假把戲,就讓老子來會會你!”
一名殺手高高躍起,沖向了那橫空飛來的長槍。
他手中長劍一橫,瞬間激發出全的氣之力。
猩紅的微,立刻過手心,注到長劍之中。與此同時,長劍之上,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
“六品武師又如何?真以為老子怕你!”
他猛地一揮手中長劍,長劍裹挾著氣,朝著蛇膽槍頭砍了上去。
可就在即將及的那一刻,蛇膽槍上裹挾的氣之力,輕而易舉的擊碎了長劍!
幾乎就是眨眼之間,原本鐵鑄造的長劍,居然如同碎掉的玻璃似的,“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這一刻,那沖到蛇膽槍正前方的殺手,整個人都麻了。
等等,你不是搞聲東擊西麼?
這回為何玩真的!?
該死的小子,不講武德啊!
老子不服……
伴隨著蛇膽槍,輕而易舉的刺穿這名苦命殺手的甲,一眾殺手們,再次轉攻為守,一臉警惕的著楊冬。
這小子,真是好詐!
幸虧方才我等沒有上頭!
僅剩的十五名殺手,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也開始有些發憷。
比楊冬更可怕的敵人,他們也面對過。
但他們卻從未見過,如此險狡詐,且不講武德的高手。
拜托,你堂堂一個六品武師,能不能有些屬于高手的驕傲?
殺手們心里一陣吐槽的同時,也升起一抹無奈。
事實上,他們之所以敢面對高品武者,便是因為他們的手里,掌握著一套群戰法。
此戰法的厲害之,就在于能夠調二十名殺手的氣之力,并把這些氣匯聚到一起。
如此一來,練之后,他們便可借由戰法,發揮出高品武師的戰力。
按理說,高品武師面對低品武師時,都會采取正面強攻。而這便給了殺手們,使出戰法的機會。
只要將這位高品武師拖戰法的節奏里,最終就是干耗,也能耗死對方。
這些殺手便是用此等方法,干掉了不高品武師。
可偏偏,他們這次遇到的是楊冬。
為一個紙老虎,楊冬很清楚自己的短。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使出了此計。
至于所謂的高手尊嚴……
拜托,楊冬從不認為,自己算什麼高手。
于是戰場上的局面,發生了一些令人驚愕的變化。
楊冬提著撿來的武,大聲吆喝,殺的昏天黑地。
十五名殺手卻是姿連退,只守不攻。
一時之間,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
這樣的戰況,即便是躲在樹梢上觀戰的洪老六,都本不曾想到。
他著氣勢如虹的楊冬,滿臉復雜之。
“這小子,似乎不用老夫去救啊!”
“如此一來,老夫還怎麼賺外塊?”
“直娘賊,一群廢當什麼殺手,連楊冬都干不過,丟不丟人?”
洪老六罵罵咧咧,目向了另一戰場。
如果說,楊冬那邊的局勢穩居上風。那冰月的況,要嚴峻許多。
許公仗著自的修為和技巧,一步步將冰月拖了自己的節奏里。
雖然一時之間,還無法立刻斬殺對方。
但此刻的他,卻已經立于了不敗之地。
他腳步不斷變幻,手中的短刀每次揮,都會對冰月造極大的威脅。
伴隨著進攻愈發集,冰月上逐漸出現了一些傷痕。
看著對方那副狼狽姿態,許公冷的面頰上,多了幾分嘲弄。
“小丫頭,你本不是我的對手。”
“不如束手就擒,讓本公好生玩弄你一番如何?”
“無恥之徒!”
冰月語氣冰冷,手中的冰魄劍又快了幾分。
可許公依舊不疾不徐,子一側躲開冰魄劍的攻勢,繼續道:
“我聽說想當上白蓮教的圣,得先經過教主和四大護法的洗禮。”
“你們這洗禮的意思,是不是得挨個跟他們睡一晚才行?”
冰月冷哼一聲,上的氣之力再次迸發!
“喲,生氣了?”
許公子一閃,再次躲開進攻。同時反手一揮,短刀卻斬向冰月的領口。
冰月一個躲閃不及,領口的綢緞被削掉一小塊。
潔白如玉的皮,瞬間暴在了空氣之中。
許公見狀,眼眸中閃過一貪婪。
“桀桀,不愧是白蓮教圣,果然是個尤。”
“只可惜,你應該被你們教主和四大護法玩膩了吧?”
“他們是一個一個上你,還是一起上你呢?”
“你找死!”
饒是冰月子冷淡,此刻也被激起了怒火。
哪有兒家,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貞潔?
只見再次高舉冰魄劍,上的氣之力如沸騰的開水一般翻涌!
與此同時,冰魄劍上,逐漸散發出一道刺骨的冰寒。
“喲,準備放大招了?”
許公依舊是一副戲弄的姿態,但眼眸中卻閃過一忌憚。
能為白蓮教的圣,對方豈能是泛泛之輩?
若是所料不錯,這招極有可能是對方的殺手锏!
思及至此,他立刻將氣之力,灌注到自己的短刀之上。
可就在這時,冰魄劍突然從冰月的手中消失了!
許公見狀,臉上不由閃過一駭然。
這怎麼可能!?
冰魄劍居然消失了!
可下一秒,他后背上的寒突然聳立!
與此同時,冰魄劍倏地閃現,出現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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