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怎麼從來沒聽公主殿下提過柴紹這個人呢?就算不提柴紹,的兒子柴令武呢?據歷史記載,這會兒應該已經有了才對!還是說,薛朗與平公主的以及份,還不到提及親屬的份上?
可是,明明太子建人不足,導致太子與秦王相爭這樣的事都討論過了,這是已經把薛朗引為臂膀、心腹的節奏吧?
薛朗表示完全搞不懂平公主這個人!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果然還是信息太的緣故!
薛朗不是八卦的人,也只是思維發散了一下,就沒再多想。反正他是跟著平公主干事業,做好屬于他的工作就好。
商低的人就是有個優點,心里存的事兒,心寬,想不明白的事,不容易鉆牛角尖兒。特別是別人家的事,更不想花費心思去想——
自己家的事都心不明白,別人家的事就更心不起了。
“。”
薛朗正出神呢,平公主突然他。
“屬下在。”
薛朗連忙回神。平公主道:“的包子可是要下崽了?”
薛朗點點頭:“沒錯,已經揣了一月余,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快生了。”
平公主立即追問道:“狗崽子許了人沒?”
薛朗搖頭:“還沒呢,就熊郎將家的阿壯經常過來看,估計想要小狗兒,不過又不好意思張口。”
因著兩家是鄰居,薛朗與熊壯的父親熊郎將又是同僚,兩家的還算愉快。雖然薛朗的年歲比之熊壯也大不了幾歲,但輩分在那兒擺著,客套了兩次后,薛朗就按照熊郎將說的,直接熊壯阿壯。
平公主確認道:“阿壯?可是熊壯?”
薛朗戲謔道:“就是他。為了想要只狗崽,我已吃了阿壯許多獵,估計還能吃上許久。”
平公主莞爾,頗有深意的看薛朗一眼,問道:“那想要我的什麼?”
“啊?”
薛朗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公主殿下才不管呢,一邊低頭書寫,一邊道:“包子的崽,我預訂一只,可仔細想想要我拿什麼去換。”
說完,擺擺手,讓薛朗退下。
這氣勢……
薛朗簡直想給公主殿下點贊了,都不給人拒絕的機會。不過,薛朗也拒絕不起來啊,比起他這外來戶,為本地土著的平公主,貴為公主,肯定有許多好東西。
是該想想用什麼來換才是!在包子沒下崽之前,可以慢慢想,不著急。最新最快更新薛朗看平公主自己并沒有失去分寸和理智,也就丟開不管,專心負責自己的事。連續忙碌了數日,又到休沐。
早晨,薛朗剛才院里晨跑結束——
在現代的時候,最勤快刻苦的年代,薛朗都沒晨跑鍛煉過。這穿到古代了,鍛煉倒是積極起來,不為別的,就為了生命安全著想。
這古代吧,寒全靠一正氣不說,抗病也是靠一正氣。這是一場冒都會死人的年代,好多后世慣常使用的藥,在唐朝都還沒開始采用。就拿鼎鼎大名的板藍來說,一開始藥也要在藥王孫思邈的《千金方》才有記載,也就是說,很可能現在并未在醫者中普遍使用。
其實板藍真的是一味好藥。有詳實的實驗記錄和數據證明板藍在抗病毒和提高機免疫力方面的藥用價值。所以,在現代,每次遇到大規模疫病的發,國家才會提倡使用板藍預防,這是有科學依據的。畢竟,疫
病的發,本上來說,還是病毒的發,板藍是對癥的。
古代環境雖好,病毒雖然沒現代那麼多,但考慮到醫療技的落后,薛朗還是決定好好鍛煉。有個好,運氣不好遭遇病痛的時候,才能抗的過去,否則,一切都免談。于是,薛朗養了每天早上起來在自己院子里晨跑,鍛煉的習慣。
每天早上薛朗起來鍛煉的時候,饅頭、豆漿、油條都會跟著跑。包子拖著圓滾滾的肚子,經常就趴在窩里不,越來越懶得彈。
薛朗打量著包子那個肚子的分量,表示對饅頭的努力很滿意。就是豆漿,還一直未見有發的樣子,每天換著花樣兒的欺負油條,油條君帥帥的狗臉上的,經常被它口水沾,然后一撮一撮的,糟糟的。
油條傻乎乎的還以為豆漿是在跟它玩,每次都興致的湊上去,再被豆漿兩爪子踹開;鍥而不舍的繼續湊近……然后就被豆漿一口咬住頭頂的皮!
豆漿不會真咬它,只是含著松松的頭頂皮,把油條的沾,嚇唬油條。油條估計也明白,所以,還是不怕死的急需湊近豆漿。豆漿……豆漿都懶得搭理它了,傲的扭頭,轉,用屁對著它。
油條被這麼對待后,會委屈的過來,求主人順安一下。等薛朗把它梳得整齊漂亮了,又繼續湊到豆漿面前獻殷勤,結果又被豆漿用之前的方式招待一番……
薛朗看了笑得肚子疼。從來沒發現豆漿是這麼的傲,油條又是這麼的二傻,如果型特征、都妥妥的德牧,薛朗真的懷疑油條其實是一只二哈,還是一只賤得有狂的二哈。
簡直就是慘得不忍直視!
薛朗鍛煉完,在家里逗狗玩兒,順便等早飯,打算等吃完飯就出去走走,最近在荒郊野外時間太長,覺許久未見人氣兒,小鎮的集市雖然簡陋,比之現代的人聲鼎沸差遠了,但自有小鎮的野趣,偶爾去逛一逛還是有意思的。
“稟郎君,熊郎將家的小熊公子來訪。”
正用手給包子順,輕輕地它的肚子,萬福來報。
“是阿壯來了,讓他進來吧。”
只要是休沐,熊壯都會來拜訪,手里肯定不落空,這次也不例外!這小子居然牽了一只鹿來。
“小侄拜見薛叔。”
熊壯立即朝薛朗行禮,薛朗點點頭,明知故問的逗他:“阿壯不用多禮。你今天牽這麼一頭鹿來,所求何事?”
熊壯的笑笑,明明是個壯的小子,卻有個靦腆的格。熊壯道:“回薛叔,小侄想求一只包子的狗崽,奈何一直沒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下在山上的套子,昨日恰好套到一只鹿,才算有向薛叔開口的資格,求薛叔留一只狗崽予小侄,待小侄再獵到有分量的獵時……”
“等等!”
薛朗忍不住打斷他:“阿壯,在你看來,什麼樣的獵方能換取包子的狗崽?”
熊壯懇切的道:“回稟薛叔,依小侄看,無論什麼獵都比不上包子的狗崽,獵只是代表小侄的一片誠意和對狗崽的重視之心。如能給薛叔獻上夠分量的獵,或許就能讓薛叔看見小侄的一片赤誠之心,或許就會答應分一只狗崽予小侄。”
薛朗一邊一邊嘆息,笑起來,道:“如此就夠了!阿壯,你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不用再去獵更大的獵了。”
熊壯滿臉驚喜:“如此說來,薛叔愿意把包子的狗崽予小侄一只嗎?”
薛朗笑著拍拍他肩膀,道:“作為狗主人來說,不用多珍貴的東西,只需要有一顆愿意善待狗狗的心,就已經足夠了!我已看到阿壯的誠心,自然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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