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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 第382章 失望而生的隔閡

“安國平公主到!”

東宮,齊王夫婦離開后,太子一直獨自一人端坐于正殿,自斟自飲。聽到通報,吐了口氣,道:“終是來了,請公主進來。”

“喏。”

公主誰也沒帶,孤一人走大殿,躬行禮:“見過大兄,因有傷無法躬,禮數不周之,請大兄見諒!”

太子起,走過去,扶起平公主,道:“你我兄妹,何須如此,無需如此多禮。”

公主順勢起,抬頭,眼神沉郁幽深——

“大兄維護尹阿鼠?”

公主差點從榻上滾下來,還是旁邊的初雪眼疾手快的連忙抱扶住。但即便隔著帷帳看不清楚表,可也能聽到語氣中掩飾不了的震驚和不敢置信:“如此做,大兄把阿娘置于何地?”

公主對太穆皇后的,薛朗心中清楚,正因為清楚,今日在東宮,看到太子的言行,才會毫不猶豫,連問都不問平公主便對太子說與秦王立場一致的話。為親子,維護親娘的尊嚴與聲名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這是說遍天下也能說得通的道理,太子的選擇才是奇葩。

“豈有此理!大兄怎可如此!”

公主怒得一拳捶在榻上,來回踱步數次后,直接從帷帳里走出來,追問道:“二郎如何說?”

薛朗把秦王當時說的話,一字不改的轉述出來,又把自己對太子的回答也一并說了,平公主咬牙道:“大兄糊涂!父親雖是長,卻也是君,太子為人子,又是儲君,此事當犯直諫才是,竟然順著父親之意胡為,如此行事,天下臣民如何看,如何想?糊涂至此,難堪大任!”

連這話都說出來了,以平公主的斂與城府,可見心中對父兄的失。薛朗能理解平公主心中的郁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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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可的人和事,顯然,平公主心中,母親太穆皇后便是心底不能之痛。從以往的言辭中便能看出有多麼敬的母親,秦王開始徹查冒認國丈一事,平公主顯然從未想過太子會與他們立場不同,在眼里,同為阿娘與父親親子的太子,天然立場與選擇就是與他們一致的,從未想過太子竟然沒站出來維護母親。所以,剛才知道的時候,才會震驚得差點從榻上滾下來。

“建瓴!”

薛朗一聲,拉住地拳頭:“來,跟我一起,吸氣,呼氣,我希你明白,無論你做什麼選擇,我都會與你一起!來,我們把手松開,我想握你的手。”

公主著薛朗,眼中的郁憤之漸漸淡去,松開手掌,掌心已然留下幾個深深地指甲印。薛朗手握住的手掌,眼神專注的,認真的道:“我希你明白,我經歷過失去雙親,失去人的日子,一個人活下來的日子,耗去我全部的勇氣,我再沒勇氣再去過一個人的生活,所以,無論你怎麼選擇,我都陪著你。”

公主著薛朗的眼神一暖,角微勾:“想來從古至今,千百年來,生死相許許得如薛駙馬這般無趣的,應再無人矣!”

“咳咳咳!”

薛朗本來很認真的,被這句犀利的吐槽給驚得直接被嗆到,深款款直接變無語凝噎,扶額嘆道:“我是認真的!”

公主輕笑一聲,手輕輕他臉,輕聲道:“我知道,我亦如是,又怎生舍得去死!放心,我雖失、氣憤,卻并未失去理智,我那父親與大兄,一貫如此,只是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一無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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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嘆了口氣,復道:“你不知道,大兄為家中長子,負阿耶與阿娘之厚,阿娘在他上花費許多心,只他能支撐門戶,延續家族之榮。阿娘如此待他,他卻這般待阿娘,我真想知道大兄的心究竟是何所作,竟忘恩負義至此!”

薛朗理解與想法,并沒有阻止的意思,點點頭,道:“好!我還是那句話,越是氣怒越是要忍一句,三思而后行!”

公主點點頭,突然靠近薛朗,在薛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覺得似被什麼溫的東西了一下,稍即逝,還沒等他手抱人,眼前的佳人已快步離開,只留下一句“放心,快家去吧!

”。

想起薛朗的一再囑咐,平公主把心中郁憤稍稍。兩兄妹分賓主坐下,太子苦笑道:“我知阿妹今日定會來我,已然等候阿妹多時。”

公主:“大兄既已知我之來意,那小妹便直言了,如有冒犯大兄之,請大兄見諒。”

太子臉上連苦笑都笑不出來了,滿滿都是苦:“阿妹待我,禮數周全,何來冒犯之說?阿妹有何話對我說?”

公主抬頭,直視太子眼睛:“為何?”

雖然沒頭沒尾,但太子卻能明白的意思,即便剛才獨坐時做了許多心理準備,在阿妹仿佛徹一切的目之下,也不滿心的難堪:“為人子,當為父分憂,愚兄也是……”

在平公主的目注視下,太子竟有無以為繼之。平公主就那麼看著太子,繼續問道:“小妹不問大兄原由,只問大兄,為何如此待阿娘?莫不是大兄已忘了阿娘,忘了阿娘之教誨?大兄把阿娘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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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面孔一沉,就那麼沉默的坐著。平公主與他相對而坐,雖不言語,卻氣勢迫人。

太子猛地抬頭看平公主一眼,突兀的一掌拍在案幾上,著聲音低吼道:“置于何地……置于何地……阿妹竟問我把阿娘置于何地,阿娘也是我之親娘,還能置于何!如若不是勢所迫,我何必如此!我何嘗不想孝順阿娘,可二郎步步,父親游移不定,我儲位不穩,又能如何?我又能如何!阿妹只知一味責怪于我,可有為我想過?可有想過我之難?”

太子一腳踹翻面前的案幾,來回的疾走,面怒極,里口不擇言:“阿妹數年不在京中,你可知二郎于軍民中聲威如何?你又可知我的舉步維艱?你是否知道,二郎于軍民中的聲威,即便是父親也要忌憚三分!還有父親,本應該最支持我的父親,竟然敕命建造天策府,敕封二郎為天策上將,想要二郎與我于長安、分地而治,你可知敕令下時,朝中諸公是如何看我的?所有人都在暗地里嘲笑我!嘲笑我的無能,暗地里都在猜測父親何時會廢掉我,立二郎為太子!”

公主只目沉靜的看著他,看著的大哥英俊的臉孔布滿癲狂之。太子怒罵道:“這些阿妹皆不知,阿妹在葦澤關逍遙,哪里還會掛記愚兄的境,阿妹只會責怪我,責怪我持不正,責怪我自陣腳,責怪我對阿娘不孝!同為兄弟,阿妹為何不責怪二郎?為何只一味指責于我,阿妹何其偏心也!”

公主不語,還是那般沉靜的看著太子,不想解釋日日看著自己死期漸漸臨近的煎熬;不想解釋子之領軍的艱難;更不想解釋葦澤關的清苦;更不想解釋二郎并無失禮失德之,反而功勛赫赫,二郎今日一切,皆以功勛獲取,名正言順,理所應當。這樣的二郎,即便是為圣人的父親,也無法斥責,更何況一個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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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大兄皆看不見,他只看見他自的艱難,旁人境如何,于他何干!大兄,何其弱自私!

回京后看太子行事,還以為當日在葦澤關勸他的話,他已經聽進去。想不到,改觀的只是表面,本質上,大兄依舊毫無長進。

公主默默起,不顧肩膀痛疼,子端正,就像禮儀標準一般,朝太子行禮,然后,不等太子喊免禮起,徑自站直姿筆直的轉,向外走去。

太子怒呵:“阿妹去哪里?為何不說話?可是心虛?”

公主頓住腳步,回頭:“大兄之斥責,小妹無話可說,能說的當日于葦澤關早已對大兄說過,大兄珍重!”

太子一慌,急急喊道:“阿妹也要棄愚兄而去麼?或是,阿妹也要去支持二郎?也是,你與二郎更好些,支持他也不稀奇!”

說到后面,竟似在自暴自棄。

公主不言語,只是行禮,然后轉,毫不遲疑的離開。

第二天,安國平公主宣布因傷需要靜養,閉門謝客,并向圣人請辭監一職。圣人不允,許公主靜養,待傷愈后再履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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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墊這麼多,就是要寫這章。不然,平公主無緣無故的不支持太子了,那大家看著多突兀啊!還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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