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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 第386章 所謂的兩相印證

宮里的小黃門來傳圣人口詔的時候,薛朗正在民部的辦公室里開小差,默默在心里擬聘禮單子。聽了傳召,理了理袍,便跟著小黃門進宮了。

“稟圣人,薛朗到了。”

“讓他進來。”

薛朗進去,一不茍的行禮:“臣薛朗拜見圣人。”

圣人臉上沒了往日常見的笑容,倒也不見生氣,就是板著個臉:“平。可知我為何召你進宮?”

居然沒賜座。

薛朗不慌不忙的答道:“回圣人,不知。”

圣人一滯,本來還算平靜的神有點兒波,瞪著薛朗道,不的諷刺一句:“薛卿真真貴人事忙,不過是昨日之事,今日便忘了?”

薛朗依舊保持著嚴肅的表,抬頭看了圣人一眼,拱手道:“臣不知圣人在說什麼,臣為人愚笨,還請圣人明示。”

很認真嚴肅,圣人覺得有些牙疼,但看薛朗的神,竟是真不知他到底為何不悅,圣人大概有些無語,靜默片刻,方才道:“吾聽說昨日秦王的屬僚仗勢欺侮德妃之父尹阿鼠,你恰好路過,竟不問青紅皂白,不問對錯便支使護衛幫助秦王的屬僚,毆打尹家家僮?”

知道圣人寵尹德妃和張婕妤,但沒想到居然這麼寵,這明顯邏輯都說不通的話,圣人居然信了!?

薛朗覺三觀、下限都被刷新了一遍,懵臉對著圣人,不太確定的問道:“敢問圣人,您所說的,與我昨日的經歷,確定是一件事?”

圣人還以為他這麼說了,不管對錯,為臣子的薛朗理該先認錯請罪才是,結果,這小子居然不按牌理出牌!不過,薛朗這毫不心虛氣短,也不急著辯駁的樣子,倒是讓他心里?有了幾分疑慮,莫不是……圣人略頓了頓,倒也不氣惱了,表莫測的著薛朗,淡然道:“你昨日是何經歷?說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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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薛朗立即把昨日的事復述一遍,說完后,道:“……況就是這樣,若是圣人不信,可使人去調查,臣愿以項上人頭擔保,所言皆屬實,如有一字不實,圣人可治臣欺君之罪。”

圣人頷首,神若有所思。

薛朗又道:“另外,臣對圣人方才所言,有幾點想不通。其一,圣人說,是秦王府的屬僚仗勢欺人!臣昨日讓護衛救人后,曾詢問過對方姓名,名杜如晦,杜如晦當日孤一人,連個小廝都沒帶,而尹府的家仆,目測說也有六七人。杜如晦在秦王府上擔當何職位,想必圣人一查便知。請圣人試想,杜如晦一個文,非是尉遲將軍那樣的猛將,如何以一人之力欺負六七個家僮呢?”

圣人目閃爍,答道:“據說是杜如晦為人張狂,路過之時,竟唾罵尹阿鼠,尹阿鼠辱不過,才使家僮毆打于他!”

這個說法好!

居然大致把邏輯圓回來了,薛朗表示佩服,坦然道:“然而臣看到的況是,人杜

如晦好好地騎著馬回家,從尹員外家門口路過,那些家僮二話不說便上前把人拽下馬,直接拳腳相加。尹員外當時還高喊,汝是何人?打從我府門口過,為何不下馬。”

最后一句,完全是模仿尹阿鼠的語氣說的。薛朗嘆道:“臣是異鄉歸化的人,對我大唐的禮法規制并不通,一聽臣就奇怪了,除了下馬橋,不知道哪里還有需要下馬步行表示恭敬的地方?也未聽說過圣人曾下敕令說,路過尹府的時候,不準騎馬乘車啊!臣以為士可殺不可辱,眼見杜如晦要辱于家僮之手,臣才使護衛救人。”

圣人看薛朗一眼,道:“杜如晦辱尹阿鼠乃是多日前之事,非是昨日。你不解其中,貿然救人……我看來,你也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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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覺。尹阿鼠毆打杜如晦的事,史書上也曾有記載。看的時候,薛朗就疑了——

尹阿鼠帶著家僮毆打杜如晦,把杜如晦都打傷了,還敢明目張膽的讓尹德妃告狀。李淵就算再寵尹德妃,也不至于這種邏輯上完全說不通的事都相信啊!敢尹德妃告狀的時候,把所有的都補了!

而這會兒,薛朗也明白過來,尹德妃告狀的時候,使了個巧,并沒有刻意針對他,真正針對的是秦王,而恰巧參與了此事的薛朗,則被尹德妃往誤會上引了。

該怎麼說呢?

使這些小巧損的手段,尹德妃真是一把好手,尹德妃也是個明人。知道圣人對薛朗還是有信任的,也知道薛朗一貫“公私分明,沉穩踏實”的形象,明白這件事上,若是把薛朗牽扯的太大太深,有些事兒便不好圓了。

所以,尹德妃告狀的時候,應是有意降低薛朗的存在和作用,重點往秦王上引了。既不用太得罪薛朗,又能重點針對秦王。畢竟,比起薛朗,秦王才是尹德妃重點打擊的對象。這種主次分明的決斷和手段,薛朗表示以前還真是看輕了尹德妃,人不是花瓶啊。

薛朗忍了忍,誠懇的道:“圣人,臣建議,此事可把雙方當事人來問話,定能水落石出,屆時,誰對誰錯,一目了然。”

圣人道:“吾昨日已召見尹阿鼠,今日才召見你,兩相印證,何須再召杜如晦!如不是這些讀書漢教唆,二郎又怎會是如今這般模樣!”

薛朗板著臉,心中浮上一個明悟,圣人這是對秦王生疑了,枕頭風的威力,名不虛傳。只是,這事兒還真不好辯駁,圣人不喜歡親王府里的文,對杜如晦的話便會打折扣,而現在又沒手機可以拍個視頻做證據,全都是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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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因為心里對秦王和秦王府的文有意見,自然更傾向尹德妃一方。這個虧,秦王還只能生了。

薛朗心里默默嘆了口氣,誠懇的道:“圣人,秦王乃是圣人親子,秦王的為人如何,圣人從小看著他長大,心里難道沒有數兒嗎?而當事人杜如晦,臣建議圣人可使人去調查他的為人品,一切自可見分曉。另外,圣人與秦王乃是父子,圣人管教秦王天經地義,如果圣人覺得秦王做的不好,作為父親,打罵皆可由您,何以父子相疑?臣懇請圣人三思,莫要傷了父子間的和氣與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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