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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布衣》 246 這個說法,你可滿意?

蘇州。

的園林。

這是前朝蒙元汝王的府邸,價值數十萬兩白銀,而今則是變了東林書院。

在那書院的門口,有一幅對聯。

上聯:天下文氣出中原。

下聯:中原文氣始于斯。

文字蒼勁有力,正是孔宣手書。

而在孔宣提寫的對聯上面,則是一塊巨大的匾額——東林書院。

此刻,在東林書院的文翰樓上。

一群文人正把酒言歡。

首座上一人,長相清瘦,蓄著短須。

錢謙益,是曾經的順天府尹錢益君的族弟。

也是這東林書院的院長。

此刻,錢謙益正在接著眾人吹捧。

“錢先生,我等真是佩服啊,你昨天寫的《新紙禍端》我已經看完了,真是太好了!”一個世家子弟說道:“我已經慶春園的人連夜排出來,估計今晚座就得賣瘋了!”

“那你也不看是誰寫的,整個江南誰不知道,只要冠上了錢先生的名字,一定是大賣的。”

另一個世家子說道。

“是極是極,咱們書院的學生也爭氣,一個個都在街頭巷尾發傳單呢,告知百姓這國行的禍心!”書院的副院長張坤山說道:“我看那,再有十天,這什麼勞什子國行,也得灰溜溜地關門。”

“是極是極!我們一起敬錢先生一杯。”那個名下有梨園行的世家子站起,端起了酒杯。

幾個人都紛紛站起,錢謙益也是端起了酒杯道:“諸位客氣了。”

上他雖然客氣,可是卻連子都沒有起來,別人都是一飲而盡,但他卻只是輕輕地粘了一下

幾個人看得心里不爽,可卻是不想得罪錢謙益。

在江南,尤其是在蘇州府,錢謙益的能量是巨大的,除了劉家那位老爺子之外,他想要讓任何一個人的名聲臭掉,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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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個個對于錢謙益的做派很是不爽,但還是滿臉的堆歡。

錢謙益的目掃過眾人,從他們的笑臉下讀懂他們的心思,但是他也不在乎,本沒有把這幫人放在心上。

管這幫人如何想干什麼?他才不要和他們喝酒呢!他晚上還要和他的親親柳如是喝呢。

紅袖添香,人捧酒,那才痛快。

東林書院的副院長張坤山放下了酒杯說道:“錢先生,你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錢謙益掃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先繼續把國行的名聲搞臭,等到時機了,再讓那些秀才們去鄉野宣傳軍機的害,把軍機也一起趕走了才是正題。”

頓了頓后,錢謙益的目一轉,落在了那個有梨園行的世家子上道:“秦,至于國行那件事,你還得和劉老太公說說,這技還是好的。”

心中暗自撇,臉上卻笑道:“是極是極,這事我會和外公說的,不過到時候估計還得請錢先生出謀劃策。”

“那是自然。”錢謙益心中終于是一喜,他今天和這幫人喝酒,為的可不是聽他們吹捧,而是為了真金白銀啊!

他端起了酒杯道:“這技掌握在咱們的手中,是可以造福天下的士人的。”

眾人紛紛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錢謙益見事敲定,也沒有心思再在這里耗時間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和柳如是研究詩詞歌賦了。

當然……是那種比較艷的那種。

“好了,事務繁忙,老夫也要抓回家去多寫寫臺本,抓把這塊毒瘤剔除才是大事。”

錢謙益開口說道,眾人心中又是一陣的鄙夷,地又有些艷羨,不過誰也沒有點破,都是紛紛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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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下了文翰樓,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見一個學生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不好了,不好了!軍機來踢館了!”

幾個人的眉頭頓時都皺了起來,張坤山沖著那個學生道。

“許文,怎麼回事?”

那個做許文的學生回過頭來,看到了錢謙益一行人,嚇了一跳,趕跑了過來,氣吁吁地說道:“院長、副院長,不好了……軍機的寧胖子來了,把衍圣公的牌匾給砸碎了!”

“什麼!”張坤山頓時瞪圓了眼睛,心頭一慌道:“怎麼回事,軍機怎麼會上門,來了多人!”

其他的人也都是暗暗吞咽了一口口水,都覺得有些害怕。

雖然剛才他們一個個都在樓上高談闊論,還揚言要把軍機趕出蘇州,可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卻都慫了。

軍機在蘇州立不過幾日的景,蘇州府的員被抓走了不知道凡幾,抄家了不知道多個,他們如何能不害怕。

皇權特許,這就是軍機

這一句話,不知道了多世家豪門的夢魘。

每天做夢都怕寧書禮帶著人突然沖進來,把他們全都抓走。

就連錢謙益也有些張了,他昨天為了在柳如是面前逞威風,還暗自人往軍機的大門那潑墨水來著。

雖然他找的是一個手高強的游俠,也的確沒有被軍機抓住,可是此刻卻仍舊有些擔心。

難不了?

他心中驚慌,可是臉上卻一片的鎮定,和那學生說道。

“許文,你不要慌張。軍機來了多人?什麼陣仗?帶沒帶蘇州府的衙役?”

那許文咽了一口口水道:“錢院長,就來了寧書禮和一個子……”

“哼!”錢謙益心中有了底氣,認為不是來抓自己的,一下子臉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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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了一聲,憤怒地說道:“太過分了!軍機飛揚跋扈,就算是皇權特許也不能無法無天,難道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講了嗎!”

“諸位不必驚慌!”錢謙益一臉正道:“我東林書院乃是大夏文興之地,就算是軍機,無故打砸衍圣公親手提寫的對聯,也斷無道理!”

“我錢謙益今天要討一個說法!”

說完這句話,錢謙益當先便是走了出去。

眾人面面相覷,然后也跟了上去。

錢謙益收回了余,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徹底直了腰板,大步朝著大門走去。

而那些慌的學生,看到院長和副院長竟然如此氣,不覺中也是恢復了些底氣,竟然一個個熱上涌,跟了上去。

這一下,隊伍竟是顯得有些浩

這些學生罵罵咧咧的,里說著公道正義,竟然顯得氣勢洶洶的。

一行人就這樣威風凜凜地來到了門口,錢謙益站在最前面,看到了一個有些微胖的年和一個長相俏麗的

那微胖的年,正拿著一油條吃著。旁邊的則是一臉嫌棄地沖著他指指點點,那年一邊吃著,一邊和那調笑著,似乎沒有注意到他們一行人一般。

“這個就是寧書禮了?”

錢謙益看過寧書禮的畫像,可沒想到竟然如此年輕,這個在蘇州有著兇名的年,看樣子竟然還未及冠?

“豈有此理!”錢謙益心中不爽了,自己要是被這樣還沒長齊的小子住了,以后就不用混了。

他上前一步,朗聲喝道:“你便是寧書禮了吧,為何無故壞我書院對聯,你可知道這可是衍圣公的親筆,若是今天沒有一個說法,你便是軍機大臣,也斷不能……”

話,還沒有說完。

錢謙益忽然覺得眼前寒一閃。

接著一把長劍就已經橫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那個剛才還在和寧書禮調笑的,此刻正瞪著一雙目,怒視著自己。

而寧書禮的臉上卻沒有怒容,他將手中的半油條一口吃了下去,然后用袖子油乎乎的道。

“道貌岸然假正經,看來你就是有名的錢謙益了,你想要一個說法是不是?這個說法,你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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