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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布衣》 284 我,蠻夷也!

“侯爺,我……”

“老子不想聽你說話!”

“侯……侯……”

“你是豬八戒嗎?侯你媽!”

天牢之中,寧修對著鄭泌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直打的鄭泌昌慘連連,多次想要求饒,卻都被寧修打進了肚子里。

寧修卻是越打越氣憤,破口大罵道:“你撅了大堤還有理了!”

“罪員都是為了朝廷啊……”

“為你嗎!”寧修一腳把鄭泌昌踢飛了出去,然后跟進步騎在了他的上,沖著他又是一頓老拳。

“江南自古就是賦稅重地,可是為什麼你們上來的賦稅一年比一年?啊!還不是你縱這個浙江的父母縱容世家兼并百姓田產,匿人口!”

“他娘的!鴻武元年,浙江一省的賦稅便有一百五十萬兩白銀,到了鴻武十四年竟然就剩下了八十萬兩,陛下休養生息了十四年,反倒是把錢給修養了?”

“你還為了百姓!為了朝廷!你娘的!就是你們這群狗和世家勾結,才搞得國庫空虛!”

“你們吃飽了,到了國家缺錢的時候,連一口都不愿意吐出來,反倒是要苦一苦百姓!”

“你他娘的他娘的!你還和同塵!你還他娘的清!你還委屈!你委屈尼瑪呢!”

“說!你還和同塵不和同塵!你還清不清!你還委屈不委屈!”

此刻的鄭泌昌已經被寧修的一頓老拳給打的腫起來了,而且寧修這個厲害,他不理攻擊,他還帶著神折磨的。

像鄭泌昌這種壞事做盡的人,沒事就喜歡給自己弄一些心理建設。

這就好像是一些老板總是一邊迫員工,一邊給山區捐款,最后告訴員工能夠加班是你們的福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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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這樣的話,晚上是睡不著覺的。

鄭泌昌也是如此,剛才他和史可法說的那些話,還真是發自心覺得自己對的,因為每天晚上睡覺之前他都會這麼和自己說一遍。

但是寧修的話,卻是撕開了他的那最后的一塊遮布,把他干的那些丑事,破事,全都淋淋的擺在了他的面前,而且還是一邊朝著他臉撒尿,一邊說的。

但是他還有最后的倔強,掙扎著說道:“白侯!你為國之重臣!如此行事,你,你簡直是有辱斯文!”

“我蠻夷也!”寧修一個在了鄭泌昌的臉上:“再說了,我才十九!都沒及冠呢!”

“年輕人,氣盛!”

鄭泌昌被那個一個我蠻夷也震得腦瓜子嗡嗡的。

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用道德來批判他,他……他他娘的沒有道德。

這一刻,鄭泌昌那已經只剩下了兩條的眼睛中,流出了滔滔的淚水。

“我……”

“哭你媽!憋回去!”寧修卻是一掌甩在了鄭泌昌的臉上,直接把鄭泌昌打的泣了起來。

“還哭!”寧修像是一個小流氓一般地指著鄭泌昌,恐嚇道:“再哭先把你閹了!”

“我是狗!”鄭泌昌再也忍不住力,他崩潰了,砰砰地朝著地面磕著響頭。

“我該死,我混蛋,我不是人!”

“我吃里外,我沒有膽量,我是孬種,我就敢欺負老百姓,我還自欺欺人,我是狗東西……”

“把你這輩子干的齷齪事全都說出來!”寧修朝著地面上啐了一口口水,一腳又把正在磕頭的鄭泌昌踹翻在了地上。

鄭泌昌被踹了個四腳朝天,在地上前后滾了兩下,這才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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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員,罪員從小就讀圣賢書,我沒干過……”

“你沒干過是吧。”寧修出了牙齒,點了點頭道:“你確定?”

此刻的鄭泌昌只覺得一涼氣從腳下升起,這個白侯,和他想象之中的白侯他娘的實在是太不一樣了!

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咬著牙說道:“罪員,罪員真的沒做過什麼齷齪事啊!”

罪,他認了。

他是狗,他也認了。

可是他自問自己還是沒有做過什麼齷齪事的。

這種事,絕不能認!

正所謂威武不能……

“行啊,好膽!史可法!去找幾個獄的死囚來!既然鄭大人有如此修養,讓鄭大人去教育教育他們!”

一邊的史可法實在是看不下去,寧修這種做法,實在是太過殘忍了!

他當下上前一步道:“好呢。”

鄭泌昌頓時渾一震,神已經是茫然了,這……他真是沒有想過寧修竟然如此下作……

一時之間愣住了。

但寧修這時候卻以為他仍不肯說,也有些意外,道:“行啊,鄭大人看來真是沒有做過什麼啊,那行吧,倒是本侯錯了,本侯改主意了。”

鄭泌昌沒想到自己這一猶豫,竟然逃過了一劫,當即松了一口氣,可沒想到卻聽寧修輕描淡寫地說道。

“鄭大人的高風亮節實在是出乎我的意外,史尚書,去找幾個有天花的犯人來吧。”

“罪員三歲就看了村里王寡婦洗澡啊!五歲就了村西頭劉媳婦的!八歲的時候趁著先生不注意,躲在廚房看師娘的子,罪員……”

寧修看著從善如流的鄭泌昌,呵呵冷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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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樣,還治不了你了。

轉過頭,寧修和一邊已經震驚的張大了的筆吏道:“記錄在案。”

“啊!”鄭泌昌豁然抬頭,結結道:“侯爺,這……這和本案無關啊……”

“去找天花……”

“罪員自己寫!”鄭泌昌霍然起,大步走到了那桌子前。

寧修看了一眼憋笑憋的辛苦的趙雄英,然后目又落在了鄭泌昌的上道:“鄭大人不必勉強。”

“不勉強。”鄭泌昌抄起筆來,一臉堅毅。

“不委屈?”寧修挑了挑眉。

“這是我這狗應有之義!”鄭泌昌蘸了蘸墨,一臉的慷慨。

“行。”寧修點了點頭道:“鄭大人務必要好好寫,你也知道本侯喜歡出書,這可是重要的素材呢。”

“這就不必了吧。”鄭泌昌的

“天花……”

“能夠為侯爺書中的人,是罪員的幸運!”鄭泌昌大聲說道:“罪員有九種寫法,九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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