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言?”趙雄英想了一會,忽然說道:“那個號稱是以布之,縱天下的人?”
“正是此人。”寧修笑了笑道:“看來殿下對這個人,也是早有耳聞。”
“不過是一個掮客罷了。”
趙雄英的聲音之中帶出了幾分不屑道:“我在摘月……我在酒樓吃飯的時候,聽過這個人的名字,說是曾經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牢頭罷了,但是在幾年之間,卻變了很有勢力的大商人。”
“聽說甚至有些員之前獄,都會找他解決。”趙雄英道:“不過想來只是以訛傳訛罷了,就算是之前的貪污吏很多,也不至于一個商人能夠影響朝局。”
“這是真的。”寧修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道:“這個汪文言是真的幫助那個員走了出去。”
頓了頓后,寧修在趙雄英略顯詫異的目之中說道:“作為一名掮客,他的關系網還是很強大的,從南方的世家到北方的世家,他都算是有幾分薄面。”
“這個人,在這十年之間,給南方,尤其是江南世家斂財無數,是江蘇劉家,靠著他收斂的財富,就不下五百萬兩。”
“這麼多!”趙雄英萬分詫異,雖然現在國庫有錢了,但是之前這五百萬兩,可是堪稱國庫一年一半的收呢。
“這個人有這麼大的本事?”
“本事是很大的,不過很大一部分也是靠著南方的商品比北方好。”寧修說道:“尤其是浙江的綢,蘇州的繡、松江的棉布,在北方這可都是俏的貨,一來一回,從南方運到北方,這邊是暴利。”
趙雄英接話道:“但是想要傾銷這些商品,對于本地的商品是一種巨大的打擊,需要強大的關系,才能夠讓強龍過地頭蛇,所以說這個汪文言最恐怖的,是他的人脈。”
“是的。”寧修點了點頭道:“掌握了這個人,就相當于掌握了所有南方世家的商業向,這麼多年,南方世家九的生意都是經過了汪文言的手。”
“只要能夠讓此人歸心,我們在南方推行國行的進度,就可以大大的加快。”
“歸心?”趙雄英敏銳地捕捉到了寧修話語之中的關鍵詞,微微皺眉道:“這個人既然在南方的世家眼中是非常重要的一環,本人也非常有地位的話,我們靠什麼讓其歸心?”
“這個很簡單。”寧修忽然出了一抹微笑道:“讓其沒有立錐之地就是了。”
“沒有立錐之地?”趙雄英眸閃爍道:“你是說,在商業上打敗他?”
“沒錯。”寧修點了點頭:“正所謂以布之,縱天下,說破了大天,他終究只是一介布,所有的權勢,都來自于世家的支持。”
“而世家所看重他的,其實無外乎是他的斂財能力,可若是有朝一日他造了巨大的損失,那也就會馬上被拋棄。”
“到時候,等到他失魂落魄的時候,我們在出手相助,恩威并施,自然可以使其歸心。”
趙雄英有些不假思索地口而出道:“還得是寧兄你缺德啊。”
寧修:“……”
“殿下,聽說摘月樓的消息最為靈通,你這汪文言的消息……”
“那個什麼,我覺得其實這才是王道的辦法,殺人誅心,殺人誅心啊。”趙雄英一臉真誠地看著寧修說道:“寧兄,在這一點上,我是永遠也趕不上你了。”
寧修:“……”
趙雄英看著寧修吃癟的樣子,倒是覺得有些歡快的,在這個泰山崩于前而不變的人面前,挑起他的緒波,是一件很新奇的事。
只是很快寧修的畫風一轉,卻讓趙雄英微微翹起的角凝固住了。
“殿下,其實我覺得,既然商業局已經立了,這件事你去做比較合適,軍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我這邊有些分乏。”
趙雄英的笑容微微地凝固了,他略顯尷尬地說道:“這個,寧兄啊,我畢竟是儲君,這個,雖然建立了商業局,但是這種與民爭利的事,我,這個……”
“殿下,這可是大大的政績啊!”寧修一本正經地說道。
“后世的史,將會如實地記錄,殿下揮手之間,數千萬兩銀子在南北縱橫,顧盼之間,調了全國的市場,只是小試牛刀,便為國家生財無數,王霸之氣橫亙古今,縱橫捭闔,那號稱以布之神,縱天下的汪文言,不過是數日之間,就被殿下打的落花流水。”
“心悅誠服,叩首于地。”
“殿下以之為棋子,彈指之間,江南世家煙消云散,北方世家頓首,堪稱古今第一……”
“寧兄,你別說了。”趙雄英聽得面紅耳赤,臊的不行,手要去捂住了寧修的,連聲說道:“我說實話吧,其實主要是我也不會做買賣啊……”
“殿下。”寧修卻是趕退后了一步,正道:“你會不會做買賣,咱們先放到一邊,有一件事我們要說清楚。”
“雖然你我志同道合,但是距離還是要保持的。”
“啊?”趙雄英先是一愣,然后然大怒道:“寧修!你竟敢如此!”
“哈哈哈,寧某有什麼不敢的。”寧修說道:“更何況,防人之心不可無,殿下婚這麼多年,竟然只有一位小殿下,這可是著實讓寧某費解呢。”
“我那是累的,累的!”趙雄英氣的咬牙切齒,但是轉而又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寧兄,這件事我錯了,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吧。”
’
“殿下。”寧修卻突然正道:“這可是涉及到國本的問題,殿下還請努力啊,不要忘了寧某的份,我對于我的醫還是很自信的。殿下如果有什麼難言之,倒是可以和寧某說啊。”
“在寧某的針下,沒有治不好的病。”
趙雄英:“……”
此刻的趙雄英,忽然想起了寧修在詩會選拔上和王塵說的那句話。
他扯下了領帶照樣可以當流氓!
雖然趙雄英不知道領帶是什麼玩意,但是他對寧修這個靈活的道德底線,和這張是有了更深一步的認識了。
幸虧他也是有道行的人,此刻沉默了一秒鐘之后,忽然變得失憶了。
剛才發生的事,他似乎全然忘記了一般,一本正經地和寧修說道:“寧兄,所以這件事,還得你親自掛帥,你看如何?”
寧修愣了一下,看著趙雄英那真誠的眼睛,似乎覺得自己多了一個對手。
他終于還是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殿下,回去之后把軍校和商學院一起建立起來吧,要不然就是一頭騾子,也得被你們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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