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老爺們,現在表演的是第一百三十七場,改稻為桑!”
“表演的人,是前浙江布政使大貪鄭泌昌、浙江按察使大貪何茂才!”
趙極一行人拿著票進了進去,里面是寧修按照現代的電影院設計的,中間是一個巨大的舞臺,上面設座五百,這個時候雖然不到下工的時候,但是卻已經是坐滿了一半的人。
趙極一行人找到了座位坐下的時候,正好剛才那個賣票的小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迂回到了舞臺上,通過六合縣剛剛研制出來的大喇叭,聲音洪亮地大喊道。
底下的觀眾頓時想起了一陣的噓聲,還有一些孩子們似懂非懂地笑罵。
“大貪,大貪!”
在一片噓聲和罵聲中,一胖一瘦兩個人走上了臺。
趙極看著臺上那兩個家伙,頓時瞇起了眼睛。
“好啊,好啊。”他呵呵地冷笑著,聲音讓邊的孫愷他們覺得有些瘆得慌。
他看出來了,這臺上的,正是鄭泌昌和何茂才。
“如果咱沒有記錯的話,這兩個人,都是進士出,這鄭泌昌,好像還是個傳臚。”
“是,這鄭泌昌正是鴻武三年進士。”一邊的吏部尚書孫愷開口說道。
“行啊,朕倒是好奇,他們如何魚我的百姓的!”趙極怒極反笑,然后瞇起了雙眼看向了臺上。
此刻圍繞著看臺上的燈火已經被吹熄了,而舞臺上的燈則是亮了起來。
鄭泌昌和何茂才那兩張灰敗的臉,坐在舞臺上,訥訥的就像是兩個木頭人。
雖然燈火明亮了起來,但是兩個人卻誰也不想說話,直到上場門哪里,之前賣票的那個小哥,拿出了鞭子,沖著他們虛空比了比,他們這才子一,打開了聲音。
“中丞大人,朝廷的改稻為桑的國策下來了,您看這件事該怎麼做?”胖的何茂才站了起來,沖著鄭泌昌說道。
鄭泌昌機械地說道:“那些刁民還是不愿意改稻為桑?”
何茂才說道:“是啊,中丞大人,這幫刁民真不是東西,朝廷改稻為桑本是好事,還給桑田免了三年的賦稅,可他們就是不愿意,當真是該死!”
“放你媽的屁!”何茂才這句話剛說完,表演剛剛進行十幾秒而已,下面的百姓就已經不了了,有一個男子站起來怒罵道:“你他娘的真是蒙了心!朝廷改稻為桑的政策夏天才傳給我們,我們稻子都已經種下了,難道拔下去種桑葉?”
“如果那樣的話,到了秋天,那些桑葉能長多大,我們倒時候吃什麼喝什麼!”
“就是!天殺的貪!”
“狗日的貪,竟然還罵我們是刁民!”
場上的氣氛瞬間被點燃了,眾人罵聲一片,臺上的鄭泌昌還有何茂才被罵的渾抖。
兩個人對視一眼,這已經是不知道他們第多次被罵了,他們總覺得自己之前的養氣功夫很好,畢竟貪嗎,大多都是有些才學的。
可這些天下來,他們才發現他們的這點才學,在老百姓的面前,簡直是太不夠看了。
至在罵人方面的造詣,他們還得再修煉一千年。
兩個人如同提線木偶一般地僵在那里,不再繼續表演,這也算是他們索出來的規律,每次都得等觀眾老爺們罵夠了,他們才能繼續。
足足半刻鐘之后,老百姓們罵累了,那賣票的小哥出來組織秩序,老百姓們才坐了回去。
鄭泌昌了頭上的冷汗,接著說道:“既然這幫刁民這麼不知道好歹,那你就帶人去把青苗給蹋了吧。”
這句話說完,又是一刻鐘的謾罵。
何茂才站的都麻了,等到第二次謾罵止息,這才接著說道:“是,下這就去辦。”
何茂才去后場轉了一下,再回來,就算是完了任務,他慌慌張張地跑到了鄭泌昌的面前。
鄭泌昌這時候拿著沒有茶水的道茶碗,假模假樣地喝了一口茶水,然后拉長了聲調道:“何大人,這是怎麼了?如此慌慌張張地。”
何茂才按照已經被訓練了千百次的作,指著后虛空道:“胡總督帶著人把兵給帶走了,還打了我一頓。”
“什麼!”鄭泌昌站起了,背著手在臺上急走了起來,繼而拍著桌子道:“胡汝真想要干什麼!他想要對抗國策嗎?”
“我要上奏折彈劾他!咱們一起署名!”
“署名!”何茂才氣不過道,但接著聲音一道:“但是中丞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眼看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我們再不手,今年改稻為桑的國策,可就真要完了。”
“你只管去找吳家,告訴吳家,讓他們準備好錢,買地!”鄭泌昌大道。
“買地?”何茂才道:“按照現在的價格買?吳家怎麼會肯!”
“你是豬腦子啊!當然是按照災年的價格買啊!”鄭泌昌說道。
“可是現在沒有災禍啊。”何茂才臉上出了疑。
“沒有災禍就制造災禍!”鄭泌昌一片桌子道:“馬上就要端午汛了,你帶著藩臺衙門兵,去把大堤給挖了!”
“這,這朝廷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啊。”何茂才一臉驚恐道。
“放屁!”鄭泌昌哀其不爭道:“難道吳家的怒火,你就能夠承了?改稻為桑本是吳家花費了無數銀子,在朝中運作出來的,為的就是方便他們借著國策的名頭兼并土地。”
“現在被胡汝真攪了局,那胡汝真管著南直隸和浙江兩省兵馬,他倒是不怕吳家,可是你我怎麼辦?你還有要不要頭上的腦袋了!”
鄭泌昌此刻似乎也進了狀態,臉上出了委屈和哀傷的神道。
何茂才這時候本來該有一句臺詞,但是這時候他卻是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臺下的觀眾們該發言了。
果不其然,一群人這時候已經是怒不可遏了,大罵道:“狗貪!你們活不下去,那我們呢!我們沒了田地,又該如何!”
趙極這個時候也是神激了起來,站起就要跟著百姓一起痛斥貪,但這時候寧修卻拉了一下他的手。
趙極疑地看向寧修,寧修卻指了指臺上。
原來這個時候,鄭泌昌和何茂才已經下了上的戲服,出了里面的布麻。
“鄉親們,我們知道錯了。”兩個人跪在了那里,眼神之中充滿了悲哀和痛苦。
這段時間,他們沒罰沒干最苦的活,這才知道,原來他們之前的那些所謂的委屈,和老百姓們比起來,本連個屁都算不上。
世事經歷才知難。
兩個人開始了最后一個環節,痛述自己的過錯。
另一邊寧修則站起了,和趙極等人說道:“世伯,各位大人,一會還會有專人整理他們的作惡筆記,供政務員和候補員們研究,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趙極擺了擺手道:“你的這個點子很好,既能夠讓百姓們不畏懼這些貪,又能讓他們不會被輕易欺騙,還能讓那些候補員們學會和他們斗爭的手段。”
“我相信你。”
“既然這樣。”趙極本來是一臉的沉重,但是說到了這里,卻是忽然話鋒一轉道:“既然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那不如我們去看看,賢侄你是怎麼把羊去膻的?”
“啊?”寧修愣了一下,沒想到趙極還是這麼的親民。
這不是看完了反貪電影,就要來一頓飯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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