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號,有人要見你,跟我來。”
鬼之國忍者掃了一眼迪達拉,丟下這一句,也不理睬迪達拉,直接在前方帶路,示意對方跟上來。
迪達拉聽完,則是滿臉疑。
但終究還是一言不發,忍著疑,戴著手鐐與腳鐐以同樣的速度,快步跟上對方的腳步。
……
礦區後方的休息區。
一間簡易的會議室中,一姬翹著,手裡拿著兩份人員信息,在上面掃視。
其中一人是迪達拉,另一人是飛段。
不過記錄飛段的那張白紙上,印著一個大大的紅字——危。
一姬知道,這個做飛段的邪神教教徒,存在極爲危險的反人道人格,冒然放出來,會引來很多麻煩。
加上對方南部礦區的種種惡劣表現,這邊的管理者,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把這樣不好管理的刺頭,引渡到雪之國的礦區去挖土豆,那邊正缺人手。
相比之下,迪達拉的表現雖無亮點,但安分老實的行爲,還是在管理者這邊加了不分。
弄明白這一點,一姬覺得迪達拉姑且可以從白石那邊打打關係,從礦區裡撈出來,但飛段是不可能的了。
這個擁有嚴重反人道人格的邪神教教徒,接下來只能去雪之國挖土豆,什麼時候出來聽天由命。
所以,一姬十分乾脆把飛段的資料文件扔到了垃圾桶裡,將迪達拉的資料留下。
沒過多久,敲門聲響起。
一姬頭也不擡對著門外的人喊了一聲:“請進。”
門外的鬼之國忍者推開門,將髮變得有些乾燥枯萎的迪達拉帶了進來。
在這裡只要本分工作,吃喝不愁,但終究和自由這兩個字無緣。
尤其是對迪達拉這樣追求藝的忍者而言,簡直是在扼殺他的天,讓他無法再自己的藝一下。因此,迪達拉臉上的表,看上去十分萎靡,有衰敗的氣息。
鬼之國忍者將迪達拉帶到,就主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一姬和迪達拉二人。
“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公主殿下啊。找我這種階下之囚有什麼事?嗯。”
迪達拉勉強咧了咧,自己變這個樣子,可以說是拜對方所賜。
“你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
一姬挑了挑眉頭,坐在座椅上,繼續保持翹的作,雙手抱凝視著迪達拉,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那是當然的吧,你們可是以卑鄙的手段擊敗了我的藝。如果是明正大的對決,誰勝誰負還不好說呢。嗯。”
迪達拉如此大言不慚。
一方面是對荊棘小組以卑鄙方式俘虜他的行爲到不滿,另一方面也是對自藝的極度自信。
如果是明正大的比拼,他堅信自己絕不會輸。
他表達出來的,正是這一種不屈服於人的強大信念,即使是礦區辛苦的勞工作,也無法磨滅他這種不甘心的念頭。
“本來我還以爲這裡的工作,把你的棱角磨平了一點,但看樣子是沒什麼效果呢。不過,忍者的戰鬥可不管什麼卑鄙不卑鄙的哦,那是小孩子纔會去在意的事。”
一姬態度依舊冷傲,那俯視於人的姿態,讓迪達拉心頭有些憋屈,但也知道,逞口舌之利是沒有意義的事。
而想要以實際行證明自己的實力,眼下以他階下之囚的份,基本排除了這個可能。
然而,一姬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一姬一臉漠然,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一個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讓你心服口服。”
“證明自己的機會?”
迪達拉一愣。
“沒錯,那就是用你的藝和我一戰。打敗我,你可以立刻獲得自由,而且從今以後,鬼之國忍者永遠不會與你爲敵,也不會出現在你十米之。但若是失敗,你以後的人生就由我來裁定!”
一姬看著完全被自己氣勢震懾住的迪達拉,臉上出了滿意的神:
“條件擺在這裡,怎麼選擇是你的自由。不過,我想你應該不希自己以後一輩子都在這裡挖礦,把自己的藝給葬送掉吧?”
帶有挑刺的尋釁之言,在房間洪亮響起。
(PS:還是有些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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