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英雄,於某也不藏著掖著,咱們福建一地啊,服膺王化,造反那是無人造反的,可是皇帝邊的這些貪污吏,大家看不過去,那自然可殺。自此地到福州,兩位,但凡有黃狗的人頭落地,各地大族皆有盤纏、勞苦費用奉上,只要兩位只要細細觀察,各地也皆有如於某人這般心存忠義之人在。這就是兄弟方纔詢問二位來到福建所謂何事的緣由……”
他說到這裡,低了聲音。對面的曲龍珺目坦然,寧忌卻已經笑了起來:“你們就是想造反,那個曹金龍、信圭什麼的,難道就是你們的上線?”
“哎,都是義舉,哪有上線,其實真頂在前頭的這些義士啊,若是躲不過鷹犬的搜捕,多半是要死的,咱們雖心存忠義,不過對抗一些貪污吏罷了,不敢真的怒龍啊。”
“不過沒有關係,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寧忌擡起頭來,“你說的這些,倒還真是有意思的。”
那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好人……於賀章心中說道,面上卻是笑起來,又低聲大概地介紹了一下各地殺“黃狗”的賞額,之後才道:
“其實,兩位俠要幹些什麼事,於某是不敢指手畫腳的,只是,也知道二位的手了得,如今也有一場熱鬧,想要告知二位……兩位英雄也知道,福州乃是如今鷹犬聚集的兇險之地,各方英雄啊,去了多次,與那鐵天鷹、嶽銀瓶、岳雲等人對抗,過去皆鎩羽而歸,但這樣的事,當然不會一次兩次就罷手,如今,那方纔所說的曹金龍曹大俠,還有信圭、陳霜燃等義士子,聽說都在福州,聚集力量,伺機要做一些大事……兩位若是對這些大事有興趣,譬如方纔說的,俠若是想要爲家中長輩殺了那惡貫滿盈的鐵天鷹,倒也不妨去福州,尋些同伴,於某這裡,對此便有一些線索,例如:同福客棧……”
茶攤之上,於賀章低了聲音,一番細細講述,對於的東西當然不會講得太多,但只要兩人有心“誅殺黃狗”,或是去到福州做些刺王殺駕之事,也已經足夠他們去尋找到一些接頭線索。待到這些話題說完,於賀章才又問了一遍,兩人是否有意留在浦城縣一段時間,殺幾隻“黃狗”試試,但得到拒絕的回答後,他便也不多糾纏,轉手讓人送來了一份十兩銀子的程儀。
兩人離開這茶攤,去往縣城時,對於整個福建的現狀,總算明白了很大的一部分。如今在整個福建,明面上幾乎無人敢出來反對福州的小朝廷,然而各地大宗大族,卻是暗地裡支持著無數亡命之徒,開始大肆的暗殺各地從上方派下來的員,這些“義士”一個個都是個人行爲,但各地宗族又在暗中給出賞銀並且掩護著這些“義士”的逃亡與躲藏。
以“尊王攘夷”這種口號嘗試發底層,向大族奪權的小皇帝,此時竟淹沒在了這樣奇特的“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里。
只是不知道這種事在福建各地,到底激烈到了什麼程度而已。
曲龍珺讀過書,對於這些事的意義,自然明白,至於寧忌在西南接過更多類似的知識,此時雙方說起,都有奇怪的覺在心頭升起。曲龍珺笑道:“那……你說他們去福州,是又想要弒君殺皇帝,還是殺一殺皇帝邊的那些走狗啊?還有……小龍你想怎麼辦啊?”
寧忌想了想:“其實……這個小皇帝在西南的風評還不錯,另外還有參加過華夏軍的一幫左家兄弟,如今在幫他們搞改革,那個什麼曹金龍之類的小狗想要搞破壞,我當然是要幫他們幹掉曹金龍的。不過……”
他頓了頓,隨後看看曲龍珺,神微微複雜起來:“如果可能的話,我要會會岳家的那對姐弟,然後……宰掉那個鐵天鷹的狗東西。”
曲龍珺也看著他,之後明白了他眼中的涵義,笑起來,挽了挽他的手。
“沒事的。”
道。
“到時候,我會先躲起來。”
上午,山路上的行人不多,寧忌便也了的手。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兩人一路進城,對於福州的一些期待,至此,也終於變得起來……
章節報錯
前身被下藥,爲保清白撞柱而亡,卻把她給撞來了!雖然僥倖還活著,卻不得不爲了解藥找個男人劫色!!貪歡過後,她毫不猶豫拿石頭把男人砸暈了!天妒英才,想我堂堂的皇子,居然被一個女人趁機劫了色,完事了就把我砸暈了不說,還把我僅剩的財物都給摸走了!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沒下限?
農學院高材生穿成一身蠻力的癡傻農家女,父死母弱,弟弟疏離,姐姐把她當累贅。幸好她有靈泉空間在手,獵殺野豬,震懾狼群,引靈泉灌溉莊稼,培育良種。種田、養殖、搞副業,傻二妮兒帶全家走上紅紅火火致富路。隔壁家絕美孤傲小書生,長得好看了不起?一代權臣了不起?還不是被傻二妮兒輕鬆拿下?一句話:從癡傻農家女到一品誥命的開掛人生!...
地球公關人士譚越,穿越平行時空。 “譚越,咱們離婚吧,我意已決,不用再求我了。” “那好吧。” 譚越想要好好生活,第一件事就是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