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安總覺得有些怪異。
他和司徒冠玉其實沒接過幾次,但在他的印象中,這司徒冠玉應該是一個相當自的人。
無比優渥的出,再加上本就有著非常不錯的才學,甚至能夠為今年的新科狀元。
這些條件加在一起,確實讓司徒冠玉有著充分的、足以自傲的資本。
這樣一個人,驟然間出現了生活上的巨大落差,那麼由此心生絕的緒,甚至想要自殺以逃避現實的殘酷,確實是可以理解的。
可他還是覺得怪異……
偏偏再一次的仔細知了一番周圍,又確實沒察覺到任何實質的異常之。
衛平安皺了皺眉,不再糾結于這些有的沒的。
抬手直接按在了司徒冠玉的腦袋上,接著渡浩然氣,開始通過浩然氣對司徒冠玉的進行影響。
這附近剛好有一個污水洼,衛平安截斷了司徒冠玉對的控制,讓司徒冠玉整個人俯跌倒在了地上,面孔則剛好溺進了污水洼中。
口鼻盡皆浸污水里,但由于沒辦法控制,司徒冠玉頃刻間臉開始醬紫起來。
溺水的覺是非常痛苦的。
不夸張的講,在所有的死法當中,溺水而亡的痛苦程度,絕對可以排在前列。
并且相比于那些正常的死法,溺水而亡的過程持續時間也相對較長,一般來說,往往會持續幾分鐘左右……
剛剛溺水的人,會本能的想要掙扎,但此時司徒冠玉的狀態,本沒辦法對進行任何控制。
所以他只能無比清醒的溺在污水中,任由口鼻被污水填滿!
他需要呼吸,但污水卻因此而進了肺部。
劇烈的撕裂和灼燒瞬間涌現,讓他痛苦的想要喊,可口鼻全是污水,導致他完全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耳朵里也被污水灌滿,腦子就像是要徹底裂開來一般。
司徒冠玉開始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了……
但極度痛苦的覺卻又時時刻刻的在刺激著他,令他保持著相對的清醒……
衛平安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的看著,他能看到污水已經進了司徒冠玉的之中,以至于司徒冠玉的皮開始腫脹。
沒過一會兒,司徒冠玉的生命征便徹底消失,衛平安確定了司徒冠玉的死亡后,檢查了下周圍的況。
接著以亞圣手段,將自己的浩然氣波抹掉,旋即離開了現場。
并不需要擔心腳印的問題,在確定了要送司徒冠玉去一家團聚后,他就一直保持著懸空的狀態。
盡管腳底距離地面只有幾厘米的高度,但這已經足夠了。
坐忘境便能擁有的手段,由亞圣施展出來時,無疑會更加的自如隨意、了無痕跡。
很快回到了家中,韓雪韓璐姐妹倆早已經睡了,可衛平安發現自己的那間廂房里卻仍然在綻放著燭。
推門而,便看到夏初晴正埋首于桌案上,認真地記錄著什麼。
自從跟他在家里住過之后,夏初晴似乎就默認了不再回宰相府去居住。
盡管這間四合院的居住條件,遠沒辦法跟宰相府相比,可夏初晴顯然并不在乎。
很多時候,你愿不愿意在一個地方久留,往往和這個地方是好是壞無關,而關乎于這個地方究竟有誰在陪著你。
“在寫什麼?”
衛平安關上了廂房的門,走到了夏初晴的后,俯摟住了夏初晴纖細的腰,將下抵在了夏初晴的肩膀上,詢問的同時,偏頭在夏初晴白皙的臉蛋上親了一口。
“對黃天山的跟蹤記錄。其實應該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對黃天山進行跟蹤的。但我一個人做不到這一點,而黃天山又有著坐忘的境界,想要找替代者并不容易。所以只能等到黃天山睡后,就直接回來。
通過今天這麼一整天的跟蹤,我覺得黃天山的嫌疑很小,不過想要徹底排除他的嫌疑,還得經過進一步的觀察才能確定。他對于自己被突然撤職的事非常憤怒,不過憤怒的原因,是撤職影響了他賺銀子。
六扇門副總捕的份,對于黃天山極為重要。因為他在京城的很多關系維護,都需要這個份去支撐。一旦沒了這個份,區區坐忘境修者的份,并不足以讓那些關系繼續看重他,因此他很生氣。
特別是他跟一些富商之間的往來,幫助富商理生意上的一些問題,借此收取好費,這就更需要六扇門副總捕的份了。過去幾年,寧門主蠻橫不講理的事態度深人心,客觀上給黃天山帶去了不小的便利。”
夏初晴沒理會衛平安不安分的雙手和,一邊開口回答的同時,一邊專心致志的繼續低頭書寫著。
衛平安兩只手則是不老實的分別向上向下,但一心二用,聽完了夏初晴的講述后,皺眉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覺得他的嫌疑很小?如你所說,黃天山和很多人都有聯系,特別是那些富商。
而這樣的做法,讓他很容易就可以跟一些想要接的人接上頭。如果他就是咱們六扇門的,而他的聯絡人,就是某一位富商呢?那他豈不是能夠通過這樣的方式,順理章的去傳遞消息?”
夏初晴咬了咬,聲音略顯異樣的說道:“你小心一點,我希第一次是發生在和你房花燭夜的那晚,而不是莫名其妙的給了你的手!
至于你所不理解的問題,主要是由于黃天山今日里展現出來的,他很憤怒,他四抱怨,他就像是被踩了尾的狗一樣緒徹底失控。
一個合格的,不應該表現的如此緒化,正如黃天山這幾年來肆無忌憚的收賄賂一樣。他表現的太過引人注目了,這容易被太多目盯上。
而對于來講,一旦暗中盯上他的目太多,那麼無論藏的多麼完,都改變不了暴的風險因此而大增的事實,所以他的所作所為,不像。”
衛平安想了想,覺得夏初晴說的很有道理,于是雙手更加賣力的探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