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泰被對方一刀砍得退了兩步,差點站不穩要跌倒在馬車外面。
這個黑人的實力,比起其他的都要強,看著自己一刀得手,策馬繼續追上來,第二刀迎著郭泰再次砍下來。
“死就死!”
郭泰咬了咬牙準備豁出去,雙手提起青釭劍,看準了黑人的刀便揮過去。
要不是火銃來不及填充彈藥,他就要讓對方知道,什麼做後悔。
鐺!
他們又過了一招,郭泰覺到手臂被震得發麻,劍也差點拿不穩手飛出,後退了兩步已經撞在趕車的關銀屏上,然後看到其余的黑人趁機襲過來。
“去死!”
郭泰力抵擋,還能反殺一人。
但是那個實力更強的黑人又一次襲來,郭泰用還在抖的雙手,持劍抵擋對方第三刀。
很快關銀屏發現他的困境,驚呼道:“夫君,小心!”
說著的劍往後一刺,把黑人的攻擊接下來,在馬車上顛顛簸簸地和對方見招拆招,刀劍影不斷地閃爍。
郭泰看了一會,心想自己的實力還是太弱了,連銀屏都不如,又無法提高。
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其他幾個追上的黑人又迫近,不得不幫關銀屏攔下他們,但是馬車繼續往前衝,所走過的道路,越來越崎嶇,還沒有人趕車。
在大晚上的,他們看不清楚路面有什麼,難走那是肯定的。
“夫君,怎麼辦?”
關銀屏一邊反擊一邊問道。
“撐住!”
郭泰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繼續撐下去,再想辦法裝填彈藥,給敵人一個驚喜。
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實現這個想法,馬車的子,撞在一塊石頭上面,“砰”的一聲,把郭泰和關銀屏二人高高拋起再落下,車子終於撐不住被摔得四分五裂,巧前面還是一個斜坡,兩人順勢滾了下去。
“銀屏,抓住我!”
郭泰拉著的手,兩人抱在一起,狼狽地往斜坡下面滾去。
追上來的黑人,有數人勒不住馬隨之衝下斜坡,瞬間馬失前蹄,摔下去得更慘。
那個高手反應極快,立馬停下來後,猶豫片刻便下馬,在斜坡上一跳追上郭泰二人,速度超級快,好像站在平地上一樣輕松,眨眼間追到郭泰後數丈距離。
斜坡終於到了底部,郭泰被摔得渾酸痛,骨頭散架了似的,還沒有反應過來,看到一道刀從斜坡上砍下來,本能地把關銀屏保護在自己懷裡,幫擋刀。
“夫君,不要!”
關銀屏見了高呼一聲,把手中的劍往對方拋出去。
嗖!
劍和刀撞在一起。
“夫君,你快走!”
關銀屏推開郭泰,一躍而起,接回自己的劍,顧不得上的傷痛,又要和黑人拚命。
郭泰不能走,咬了咬牙道:“我來幫你!”
說著他也要加戰局,但是被黑人兩刀砍翻,哪怕是關銀屏,從斜坡上滾下來後,力氣大不如剛才,同樣要被住來打。
最後黑人擊飛了關銀屏的劍,再一腳把人踢出去,郭泰要反擊,但是剛過了兩個回合就被對方拿下。
他提起郭泰的肩膀,拖著把人帶走。
郭泰哪能束手就擒,反手一劍刺過去,但劍鋒被對方輕松躲開,手指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抓,頓時不省人事,綿綿地倒下來。
黑人提著郭泰,縱一躍,走上斜坡,如履平地,輕松地離開。
“夫君!”
關銀屏撕心裂肺地大一聲,趕追去,但沒有足夠的力氣往上走,狼狽地摔下來。
深吸一口氣,隨後想起了父親。
“回去找父親,救夫君!”
關銀屏自知自己的實力,打不贏那個黑人,更別說現在重傷在,只能回去請父親出手。
黑人帶著郭泰,很快來到一高山上面。
一路上的顛簸,他很快被驚醒過來,隨後發現自己被丟在一塊巨石上,還被五花大綁,黑人站在眼前,表現得很奇怪。
黑人抬頭看著天空,只見有一彎月懸掛,接著他左手在心口前,右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隨著這個作,還彎腰鞠躬,但他不可能是拜郭泰。
“這個人在拜月!”
郭泰的腦海裡浮現出這個想法,再看著對方的作,覺是奇奇怪怪的,反覆地拜了三次,仿佛在進行什麼儀式,隨後眼眸中兇閃爍。
他來到郭泰面前,刀已經舉起來,果斷地一刀砍下去。
“要死了!”
郭泰心裡暗想,只是沒想到自己會死得那麼快,還那麼突然。
他乾脆閉起雙眼,只要看不到,應該不會害怕,等會也死得很痛快,默念著只能對不起關銀屏們,若下輩子還有機會,下輩子再說吧。
然而,過了好一會,郭泰發現自己好像還活著,能夠呼吸,甚至有什麼東西滴落在自己的臉上,好奇地睜開雙眼看去,只見舉起刀的黑人,瞪大雙眼,咽多了一道線,有水不斷滴落。
剛才他臉頰上的,就是水。
“發生了什麼事?”
郭泰到很莫名其妙,隨後看到黑人跌在自己上,脖子的水,噴湧而出,染紅了服。
他竟然死了,是怎麼死的?
郭泰反應過來後驚訝不已。
黑人實力那麼強,怎會無緣無故地死了,剛才他也聽不到,有第三個人出現過的聲音,是誰將其殺了?
一連串的疑,從郭泰的腦海裡湧現。
今晚發生過的事,太匪夷所思。
“起來!”
郭泰子一,用力把黑人撞開,在巨石上滾落。
那個殺了黑人的人,怎麼沒有幫自己松綁,做事太沒有責任心。
郭泰著氣,慢慢地緩過來,再從地上爬起來,往巨石靠近,被反綁在後背的雙手索了一會,找到石頭的一棱角,再將繩子在上面磨。
“給我斷!”
不知道過了多久,郭泰隻覺得雙手一松,趕把繩子扯開,但又酸得沒有力氣,坐在地上緩緩地息,最後回頭看著黑人的。
今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這個疑,暫時沒有人能為他回答,等到差不多的時候,他又爬起來,翻開黑人的看了片刻,除了脖子的位置,上沒有其他任何傷口,也沒有打鬥的痕跡。